2会阴裂开长X/撑开生涩新X道/子宫长成形状/腔口合不上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