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作业”
卢临川是被晨勃痛醒的。
他迷迷糊糊伸手下去,摸到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金属锁,迷茫了片刻终于清醒了。
周启并不在房间里,放在床头的闹钟卡擦卡擦响个不停,现在是早上九点十三分。
卢临川并不急着起床,而是等待周启的到来。
他上次射精还是上周一的事,一周没有得到释放,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感受到被贞操锁激发出的晨勃痛。
“醒了?”周启带着早餐推门而入,像往常一样为他穿衣洗漱后,牵引他到客厅,喂他吃完早餐。
“和你说一下作业的事。”周启坐到客厅沙发上,看向跪在脚边的卢临川:“以后每天早饭和午饭后,坐去窗边自慰四十分钟。”
“自己来请我把锁解开。”周启捏捏身下人发烫的耳垂:“要是我不满意,我会罚你。”
卢临川愣愣反映了半天,整张脸和煮熟了的虾一样,半晌讷讷地回了一句“嗯”。
“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