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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目的

 

演出是日式风格,内容却与卢临川最初的设想大相径庭。

舞台顶上打下柔柔的暖黄色灯光,演员身穿一声黑红花纹振袖和服,表演着传统的和式扇舞。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女人借舞蹈中旋转的动作慢慢脱下腰封,和服半褪,露出内层的纯白长襦袢。

红扇翩跹,樱花花瓣随舞者数次旋转纷纷飘落,一时间落英缤纷,整个舞台呈现出一种凋零的凄美。

灯光由黄转红,女人也随花瓣侧卧在地,绳师上台,舞台上方随即降下一段长木横梁。

绳缚从小臂开始,绳师绑得很快,女人双手背在身后,让卢临川看不见具体的过程,只能注意到红色的麻绳有如蛇一般的、一点点缠紧演员上半身,没过一会儿,红色的麻绳就将侧卧的演员上身完全束缚。

接下来,绳师将女人双腿向后弯折捆绑,腿绳勾上后胸绳圈,最终拉住后背上错综交叉的绳束将演员整个吊到了木横梁上。

卢临川一边在心中惊诧绳师的精妙技艺,一边又对安全性暗自担心。

只见女子完全悬空,整个人呈现一种小舟舟底似的弧度。她的双手缚于身后,小腿腿肚紧贴大腿内侧,红绳有序地缠住她凌乱的和服和长襦袢,在胸前交叉成v字型,再向上,是一截长而优美的脖颈,和演员微蹙的眉眼。

舞台上,樱花持续飘落,女子犹如一朵盛开又濒死的花,带来堕落的性感。

“他的逆海老缚真是越绑越好了。”抓住演出之间的间隙,萝卜悄悄感概道,“下次谁要再说绳缚是种艺术而不是色情,我就勉强同意吧。”

“嗯,真的很美,”卢临川附和一声,犹豫道:“但离地这么高,不会有危险吗?”

“啊?怎么会?”萝卜有些震惊:“x没带你玩过吗?”

卢临川也很震惊:“玩过什么?绳缚吗?”

“对啊,x的绳缚技术还是我主人教他的呢。”萝卜抓抓兔耳,奇怪道:“x连提都没和你提过这种玩法吗?”

“没有,”卢临川说,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们的…呃…这种关系才刚开始不久。”

“哦哦。”萝卜上一次和周启见面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当时周启的心情就出乎意料的好,搞得她还以为两人的主奴关系已经稳定一月有余了,这次除了帮周启解决一点有关他的奴的“小麻烦”之外,也是给朋友们认识一下的意思。

原来不是这样吗?萝卜有些迷惑,不过仔细想想,周启让她帮的忙的内容也很奇怪,有什么事非要她个外人来协助解决,他俩自己沟通不就完了。

好在萝卜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既然答应了周启要帮忙,不说她主人的关系在,单凭她和周启数年的交情,她也会想办法解决眼前人的麻烦。

“感觉你还是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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