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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面

 

两条软肉立马缠在了一起,周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逼迫他搅动自己殷红的舌,激烈的湿吻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舌面相贴互相摩擦之时,比被舔玩口腔内壁更为诡异的快感便一阵一阵上涌。

伴着粘腻的水声,卢临川情不自禁地随着舌面的交缠发出闷哼,他拼命咽下呻吟,还想管住已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可惜等到周启唇舌离开,彼此之间还是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要吞音。”周启的手始终放在他的下颏。

卢临川的敏感度让周启始料未及,也让周启掩饰很好的恶劣悄悄露了一个角出来。

“伸出舌头来,请我玩你。”周启的欲望高涨,随之而来的便是掌控欲与施虐欲。

卢临川眼角通红,闻言既觉得耻辱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嘴唇嗫嚅几下,吐出自己潮湿嫣红的舌:“请…请您玩我。”

周启更近一步,盯着卢临川仿佛捕食者在盯着一只羸弱的猎物:“玩你哪儿,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卢临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刚才的湿吻中逐渐勃起,而周启此时强势的逼问,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萌发自被掌控被羞辱的、战栗的快感。

“请您玩我的舌头。”他听到自己下贱地说。

周启含住美人伸出的舌尖,一寸一寸吮吸,将这条敏感的软肉吞吃进口腔。

软肉被含在他人唇齿间反复嚼弄,周启一边去舔吻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将软肉反复吮舔。持续又不激烈的快感很快使卢临川飘飘然起来,他舌根都被吸得发麻,但却不想停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贱,一边被玩一边还时不时发出被弄舒服的轻哼,他本能地又想去咽下这些声响,却因为舌头被叼着而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他完全被放开,稍微回了回神,才想起来之前周启让他不准吞声的事。

“对不起。”身体先理智一步说道。他看着男人的薄唇,对自己的行为有几分迷茫——不是,我道什么歉啊。

周启在刚刚玩他时一直计着数,小狗尝试了六次想去咽下呻吟,每次一想吞音,舌头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回缩。

可能卢临川是天生的直觉系,周启本想借题发挥试试小狗屁股打上去的手感,结果这一道歉,周启只能将计划向后延一延。

空气安静了几秒,卢临川因为周启的沉默坐立难安。他没想到周启真的也认为他需要道歉,毕竟只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周启才叹了一口气,继而揉了揉他的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同一句话我要向你重复两遍。”

周启语气温柔,却带给卢临川一种无声的威胁。卢临川连连点头,揪起的心猛然放下,他觉得周启可能属于那种讨厌别人违背他的那种人,以后他应该尽量执行好周启的每个要求,别去触他霉头。

可惜周启还没说完:“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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