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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最后的时光

 

手,他走过去把她抱进浴室,再返回收拾房间。现在太晚了,床单洗了也晒不了,只能先丢在洗衣机里,明天再洗。

他收拾完后看了看时间,陈霁果然还没出来,他只好拿着一条大浴巾走进浴室。

“澄澄,你怎么还不出来。”

“马上。”

陈霁还想拖拉一会儿,陈述柳直接进来用浴巾裹住她往外抱,床铺换了新的,他把陈霁丢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去洗澡了。

“呵,男人。”

她擦g水渍,换上睡衣,戴上g发帽搓自己滴着水的头发。她的t力确实好了很多,以前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昏昏yu睡了。陈述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霁刚吹完头发,陈述柳0她的发丝,确认她将头发彻底吹g后,才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你——呢?”

吹风机的轰鸣声里,陈霁好像说了什么,陈述柳没听清,头发吹得差不多g了,他关掉吹风机。

“你刚刚说什么?太吵了我没听清。”

“我的高中毕业礼物呢?你的自画像,画完了吗?”

“现在很晚了,明天再看?”

陈霁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草率的收礼物,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陈ai卿说的有理,朕准了,赏。”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很显然她的赏赐是邀请他与自己同床共枕。陈述柳在她身边躺下,牵住她的手。

“谢主隆恩。”

第二天,陈霁如愿看到了那副画。

画中的陈述柳手持相机,正对着画框外拍照,这幅画与初三时他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对应着,陈霁很喜欢。

“为什么你把自己画得这么呆头呆脑?”

他的神情茫然,似找寻某物无果,迷茫地望向正前方。陈霁觉得不管自己站在什么角度,画里的陈述柳都在看她。

他很少画自画像,只在初学画时练习过。画这幅画前他构思了很久,一直没什么想法,他呆在属于陈霁的房间里,感受属于她的薄弱气息,完成了这幅画。

“可能我当时看起来就呆头呆脑的。”

陈霁朝他走近,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他眼神清明,目光专注,哪有什么迷惘。

她煞有介事地叹息:“陈述柳先生,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陈述柳搂住了她。他很了解自己,只有画中人来到他面前,他才是完整的、清醒的。

陈霁在购物平台上看了很多道具,最后只买了卷特制胶布。

手铐、脚铐确实很涩,但她经常丢三落四,她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把钥匙弄丢,不得不喊消防员同志来开锁,她就想逃离这个地球,等锁开了再回来。至于全封闭式窒息面罩什么的,她只是个喜欢口嗨的菜j,不太敢用专业x这么强的道具,她回想起陈述柳因缺氧而苍白的脸,还是删掉了购物车里的面罩。

她询问过陈述柳的意见。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项圈?”

“对,可收缩项圈,能代替我掐你的手。”

陈述柳拿过她的手机,浏览商品图片,他将图片右划,看到了一张手绘示例图:模特仰着头跪坐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与脚踝铐在了一起,一只手用力拉扯牵引绳,项圈在ta脖颈上收紧。他看完图片脸上也没浮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把手机还给陈霁。

“你想这样把我拴住吗?”

“当然不会,把你拴住你还怎么c我,我自己动很累的好不好。”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好好说话的,澄澄。”

“床上说的不算数。”

陈霁耍赖摇头,敏捷地向后躲。陈述柳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自己身边,陈霁被他一拽、手一抖不小心把手机摔在地上。

“我刚换的手机!”

缠绵暧昧的气氛散去,陈霁捡起手机反复检查,手机边角多了道摔痕,并没有其余损坏。

“我收回刚才的话,还是把你栓起来b较好。”

“如果你想的话,我挺乐意的。”陈述柳说得认真,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陈霁发誓她真的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会同意呢。她面se复杂地打量了他好几眼,实在绷不住了,说出了洪世贤的经典语录。

“你好sao啊。”

“陈霁!”

陈述柳被她的不着调弄得太yanx突突的跳,她总能在他想tia0q1ng的时候破坏氛围、在他心如止水的时候撩他心弦。陈霁见闹得太过,把手机一丢跑过去抱他。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道歉得行云流水,陈述柳本来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无奈自己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你如果不道歉,我可能压根想不到要生气。”

“所以你没有生气。”

“没有。”

陈霁满意地松开了他。

“那你真的想用这个吗?”

“我更希望你用手掐我。”

他的直白令陈霁有些面红耳赤,她故作沉思,清了清嗓子:“我觉得这个使用起来有卡住的风险,还是换一个吧。”

他们最终选择了胶带,能封嘴又能捆绑,同时很容易拆解,堪称完美。

快递没几天就送了过来,店家很贴心的附赠了捆绑教程和几根扎带,陈霁当天晚上就用上了它。

陈述柳双手被缠住,举过头顶,陈霁骑在他身上,隔着胶布描摹他的唇,掐着他的双手不断收紧。

双手的压迫逐渐增大,他的鼻翼收缩,挣扎着想x1入更多空气。x腹上下起伏,像海浪、一层高过一层;粗重的呼x1声像涛声,涛声阵阵,他是海上的竹筏,脆弱又不甘被淹没,随着波涛沉浮。

没有进行真正的jia0g0u,x器只是贴在一起,陈述柳却有种要ga0cha0的错觉,手指不安地绞动,他什么也抓不住。

“你y了很久了,不想s吗?”

陈霁的声音透过杂乱的心跳声和不规律的喘息声传来,她就附在自己耳边说话,陈述柳竟有些听不清。陈霁吻在他的额头,双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她柔声喊他名字:“陈述柳。”

陈述柳脚背绷直,双腿痉挛般在床上乱踩,他s了出来。陈霁松了力道,从他身上下来,尽可能轻缓地撕掉胶布。他的头无力地陷在枕头里,陈霁将他挪到自己腿上,抚0他因剧烈呼x1颤抖的身t。

鼻腔g燥得发疼,口里却分泌出大量唾ye,陈述柳用缠住的手用力擦拭粘腻的口水,弄得身上到处都是。

“你别乱动,我去拿剪刀。”

她短暂地离开,去取剪刀剪开缠他的胶布。他过高的t温让胶布的粘x充分发挥,嘴上手腕上还残存胶布上的胶,陈霁亲他的时候都感觉黏黏的。

“你好像会因为窒息直接ga0cha0。”

陈霁原本以为他只是喜欢za的时候有窒息的感觉,没想到单纯的窒息就能让他ga0cha0,陈述柳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冲陈霁点点头。

“我现在才知道。”

“那我要是不在家你也可以自娱自乐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陈述柳有些难为情地笑了一下,闭眼埋在她的臂弯里。

“只有你让我窒息,我才会有那种感觉。”

他还没有测试自己致使自己窒息,会不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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