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人生还
几下,无声地潜下去——斐洛汀要做什么?
变成这样都没法好好玩了。那些家伙——不管了!只要这个人不往外说,它们就抓不到我!斐洛汀开始思考改变成什么样和妟华玩。
叮铃。
妟华以为幻听了。他睁开眼,看到一位灰发黑眼的裸男,长着灰色猫耳,身后的尾巴上系着铃铛。他迅速出手踢中对方下体,手伸向报警器,快碰到时被人按住,双手被眼前的陌生男子按在墙上。妟华想再踢一脚,发现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当他迅速出脚时,没有水声,水面波澜不惊。这一现象让他放弃了挣扎的打算。
斐洛汀的额头抵在妟华额前,了解到人的脑内一片混乱。它说它有办法让人脑内不混乱,参考它的家乡,做一只宝宝会永远没有烦恼,还可以和它好好帖帖。妟华当然是果断拒绝了。
“不做宝宝的话,我就不讲究了。”斐洛汀把妟华的双手贴到墙上,动弹不得,大腿敞开,挂在浴池边缘,手指抵在阴茎根部。话说斐洛汀第一次见人类男性阴茎时,只觉得碍眼,应该切了,后来它让身体变得和人类一样,男的女的它都变,不挑食。刚经历人类欢愉的斐洛汀小铃铛宝宝不理解这种感觉,和宝宝们的baobao期不一样,经过一番自我思考和实践后,斐洛汀将其归类为一种发泄方式。
可我还是觉得那玩意儿该切。除了我用那个操别人,还有好看的不切。斐洛汀想道。
它握住妟华的性器,看了一下,从背后拿出一把柳叶刀。它突然握紧,妟华还没反应过来,斐洛汀领着他的玩意儿在他眼前晃了晃,烧了。妟华低头,没流血,没感到疼。他伸出手去摸,手莫名解放了,一片光滑,终于,他尖叫了。
如果斐洛汀没闯入妟华的世界,妟华在面对事物时,他脑内的一片混乱会瞬间连成一条直线,对眼前之物之事之人进行有条理的分析,不会像现在这样慌得尖叫,脑内连平常正常运转的部分都要停了,不过他没慌多久就激动起来,脑袋里的统统压缩打包抛掷脑后。
斐洛汀把妟华按在水里操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妟华意识到这是根救命稻草。见人紧紧和自己贴着,斐洛汀的身体本能暴露了。他把人当成一个球抱着咬、蹭,绒球球和宝宝最讨厌斐洛汀小铃铛咬它们,每次都把绒球球咬个洞,宝宝咬出血,还要醽曲小馒头来治,所以,妟华不出意外的身上有很多斐洛汀的咬痕,都在往外渗血珠,再被热水一激,妟华疼得手在斐洛汀背后抓,皮下的肉都被抓起了,如果那还算肉的话。
第二天。
小奶猫窝在猫窝里呼呼,妟华刚起来,感到腿间流出一股液体。他扑到斐洛汀面前,不停地摇晃它,说着是真的。斐洛汀不耐烦的伸出爪子挠了他几下。
斐洛汀乖乖地坐在妟华面前的地上,尾巴晃来晃去,铃铛没有响。床单和被套在洗衣机里。妟华给手上的血口子擦碘酒,擦完又去摸斐洛汀的头,捏它的尾巴。他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叉开腿,调整镜子的位置,好看看自己的裆部到底怎么了。
“好看吧。”斐洛汀说。得意地扬起头。
妟华两根手指伸进去抠,没抠出什么不明液体,他想是不是射到里面了。刚想问会不会有事,小奶猫贴过来,走进去,停在一处,呼噜几声。外观上看,妟华腹部明显有一个凸起,不像赘肉,也不像怀孕,手放在上面抚摸能感觉到轻微的起伏。他简单洗了洗,晾床单和被套,斐洛汀在他的肚子里,姑且这么叫吧,翻身,摇铃铛,要妟华去三楼的窗台搭个窝睡在那儿,它要晒太阳。妟华看了看时间,才醒了没有五个小时。
窗台上叠放好垫子和枕头,妟华坐躺着听同好群里的消息,阳光洒在他肚子突起的部位,斐洛汀在里面动来动去,和妟华说别听那些实时消息了,还不如睡一个月实在。
睡一个月?他又不是重伤昏迷,一个月太久了。妟华找来几本书放在手边看,翻了几页后感到一阵困倦。他开始让脑内的东西扩散蔓延,希望能清醒地感受这些传遍全身,在体内随他的意愿流动。
小奶猫斐洛汀趴在小妟华头上:“喵呜~还是当宝宝好吧。”
妟华知道自己在做梦,同时又感到体内流动着那股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力量。他张开双臂,抬起脚,转几圈,两只小手放在头上的小猫身上,捏捏,跑起来。
现实中。
斐洛汀猛地跳出来,妟华的腹部裂开一个大血口子,人陷在思维里无法感知外界。斐洛汀弓起身,警惕远处夜空中滑过的飞船。它知道这是那群人讨论后派出的人选,只有一个人,本来斐洛汀不怎么在意,毕竟能对付它的只有小馒头醽曲,绒球球们口中的小宝宝、妈妈和两者相关的人。
这只叫贺瑞斯的宝宝绝对和它们有联系。小铃铛窥探中:我清楚地记得妈妈的气味。她身上的气味变质了。斐洛汀原地打转:之前在另一半球搞的动静不小,能拖一阵。斐洛汀治好妟华,回到人肚子里呼呼。
不!还是好在意!好烦躁!
斐洛汀变回成人形态,揪起妟华的衣领把人往窗户上撞去,玻璃碎了,尖玻璃刺穿了妟华的胸腔,斐洛汀变出的性器在妟华体内抽插,濒死的身体被玻璃撕开,未撕成两半,两端还连着,一会儿后,只剩头部还没撕开。不过不用担心,斐洛汀安静下来后会治好的,它这回有好好清理现场。
在思维中,没有时间,时间只处于故事里。没有空间,它和时间一起。没有所谓的确定,只有不断变化的河流以难以分清的方式有序地散开,合并,有新的河流来临时,它会将它与自身连接,成为体系的一部分。它没有目的地,只会顺畅地流动下去,直至它消失在感官中。
一个月后的下午妟华睁开眼。这一个月内,斐洛汀以小奶猫的姿态把屋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一番。妟华看时间时波澜不惊,除了下窗台时摔了,压到斐洛汀,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呻吟。斐洛汀摇了摇头说欠运动。它从妟华的下体钻出来,喂了两个奶香馒头给妟华吃,给他喝牛奶,方式是以口渡食。妟华抱起小奶猫斐洛汀,和它接吻,吸它肚子,把它放在肚子上,身体团起来,滚向台阶,一点一点地滚下楼。
他坐在门口,靠着门框,手在斐洛汀身上揉搓,肚子蹭它。突然,妟华把斐洛汀放到头上,一头跑出去,见路就跑,直到跪在地上,大喘着气,已是深夜。他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回去,斐洛汀掉下来了也没注意到,还在继续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斐洛汀掉地时喵呜了一声,妟华听到了。他慢慢转身,腿打颤弯曲、伸直,双手捧起小灰猫放到肩上。一脚踏进家门,妟华就地躺下睡在门口。斐洛汀伸出猫爪碰他的额头。
三天后,妟华醒了。
“小奶猫,你来自哪儿?”妟华撸着斐洛汀问道。
“你这只宝宝不要小看我。我是外星人,距离你们星球亿亿光年都不止。”
妟华眼睛一亮。“你们那里是什么样?”
斐洛汀很自豪自个儿老家,即使绒球球和宝宝们很多时候躲它如躲瘟神:“比你们星球好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但我们是不会接受你嘀。我也不会告诉你或带你去嘀。”
“你为什么离开家?旅行吗?”
斐洛汀生气地龇牙,伸出爪子要挠妟华:“不是离开家!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福洛克塞!有小馒头球球绒球球宝宝,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死也不撒手!即使你是无心的我也要打你!”
打是没打成。妟华随便斐洛汀挠他,他只想撸炸毛的小奶猫。把斐洛汀撸得快不耐烦时妟华将其举起来左右摇晃说:“两个月前,woe市同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