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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亲了立了T了

 

下午第二节的体育课在游泳馆上,先得去换衣服。

就算是不露天,体育馆穹顶的太阳光也分外强烈,晒得头发丝都烫。

体育老师直接用喇叭通知自由活动了,想换衣服下水的可以去换,不换就上旁边歇着,喝喝果汁什么的。

更衣室在游泳馆二楼,窗户正对着几棵枝繁叶茂的香樟树,许瑞言因为写试卷耽误了些时间,来换衣服的时候,这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

青绿色的大电扇在天花板悠悠转着,刚洗过的纱帘漾起边角,飘来一股肥皂的淡香。

许瑞言扇了扇睫毛——太安静了,安静到很适合干点什么。

在一种莫名的气氛里,许瑞言慢动作走到自己的柜门前,迟迟没有按对密码,错误音提示了好几次。

在蒋肃仪打算过来帮他看看怎么回事时,柜门终于“砰”一声弹开。

许瑞言半蹲着看向蒋肃仪,手指无意识抠了下柜门,那眼神像是许可,也像是明晃晃的暗示。

蒋肃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起身来。

更衣室的门关了,锁片发出扣响的后一秒,许瑞言就“呜”了一声,后背朝柜门倒靠,被蒋肃仪托着后腰,轻轻咬住了嘴唇。

扇叶旋转声掩映了很久的衣物摩挲声、以及许瑞言细微的哼声。

如果门外有o或者a经过,大概会闻到一股高阶信息素的味道,许瑞言还没跨入这个行列,只嗅到淡淡的玫瑰气味。

许瑞言甜蜜而柔软的嘴唇,被反复吮舔得泛起水光,舌头也被从口腔吸出,轻轻咬动。

许瑞言几乎不敢相信,这样湿腻的水声是自己发出来的,蒋肃仪闭眼吸着他的嘴唇,偶尔会失力把它含进嘴里。

许瑞言全身都软了,本能地接受对方施加的所有。

下一秒,森白的牙齿扎痛了他,他呜咽着收回去,那条舌头继续搅过来,搅进他口腔更深的地方,唇瓣被迫张开,一种被攫住身心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勾了下舌头。

亲吻陡然停住,微微睁眼,蒋肃仪也垂眼看着他。

再次闭上眼,蒋肃仪继续和他唇齿纠缠,随后掰过他的下巴,朝他裸露的脖颈猛然咬去。

……

无声地张了张嘴,他整个身子被按在柜门上,脖子开始有一点疼——因为是beta,这种类似被标记的疼,并不会很强烈。

“蒋……”刚发出一个音节,向前推的手就被抓着按下去了。

他感觉到蒋肃仪的呼吸很急很重,更深地埋进他的脖子里,舔咬着那圈泛着微弱水光的牙印。

在被吸咬了几分钟之后,颈上攫取的力道终于消失,只留下隐隐的肿胀疼痛。

蒋肃仪松开他,用拇指抹了一下他的眼睛。

许瑞言碎发湿润的贴在额前,眼睫毛结成一绺一绺,有些脱力地喘着气。

蒋肃仪帮他理好被揉乱的衬衫,等他喘匀了气才问,去不去上课。

结果许瑞言红着脸转了个身,向下扯了扯衣摆,似在掩盖什么。

“等会儿……等会儿再出去。”

打这天起,两人的关系比此前更亲密了一点,一起关在房间里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蒋肃仪亲他的时候,他偶尔也会用舌头碰碰蒋肃仪的。

临近期末考的最后一个周六,容蘅准备出去采购生活用品,许瑞言和蒋肃仪在桌边吃午饭。

容蘅从鞋柜上拿了车钥匙,回头嘱咐他们道:“冰箱有切好的西瓜,记得吃啊。”

“知道了哥!”许瑞言用筷子把嘴里的炸排骨骨头啃干净,吐桌上。

容蘅走了,家里就剩他和蒋肃仪两个人了,家政今天休息。

饭吃了一半,许瑞言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个来回,清清嗓子,夹了块排骨放在蒋肃仪瓷碟。

“你吃吃啥味道。”

蒋肃仪盯着碟子里的肉,夹起来放进嘴里。许瑞言看着他咀嚼完咽下去,似乎在等待评价。

“还可以。”蒋肃仪很给面子地说。

“那一会儿我能先不复习吗?”许瑞言巴巴地望着他,小声祈求,“你把游戏手柄还我。”

那声儿听着还怪可怜的,蒋肃仪挑挑眉毛,答应了他,“在二楼的房梁上。”

“……”

“你居然藏那儿!怪不得我找不到,”许瑞言扭头狠狠扒了口饭,咬牙道:“你可真会藏。”

吃完饭,许瑞言气呼呼的搬来梯子,爬上房梁把手柄拿了下来,坐到客厅沙发激情燃烧了二十分钟。

前十分钟因为游戏,后十分钟因为蒋肃仪。

蒋肃仪的脸在他跟前晃来晃去,许瑞言的心思就不在投屏上了。那俊逸的脸蛋,挺拔的身形,尤其是喝完水的嘴唇,像浸过水的西柚软糖,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许瑞言直愣愣的盯着看,后颈阵阵发热,操纵的游戏角色撞墙了都没察觉。

蒋肃仪若有所感,投来目光,“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

许瑞言默默扯了个抱枕,在怀里抱着,不知道是不是最近oga激素开始分泌,蒋肃仪在他眼中开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蒋肃仪坐到沙发上来的时候,许瑞言把游戏按了暂停。

“帮你拿出来了。”蒋肃仪把玻璃盘搁在茶几上,水灵灵的西瓜还冒着丝丝凉气。

“谢谢。”许瑞言用手摸了一块,快速吃掉,蜷着腿歪靠回去,缓慢操作着手柄。

淡而熟悉的玫瑰气味丝丝缕缕飘进鼻间,许瑞言歪着的脑袋渐渐朝旁靠倒,枕在蒋肃仪肩膀上。

蒋肃仪看了他一眼。

维持姿势过了十几分钟,许瑞言因为惯性一点一点滑下去,最后落在蒋肃仪膝上,仰着面。

“家里……没人。”许瑞言滴溜着眼睛,嘴里吐出几字。

没人意味着可以想干嘛干嘛,不会被看见,不用藏起来。许瑞言发尾散开在运动裤上,他嘴唇咬了一下,勾住蒋肃仪让他低下头来。

骤升的荷尔蒙令许瑞言暂时忘记了医生说的话,他遵循本能地亲吻蒋肃仪,这让他感觉被满足,神经末梢都舒服得打颤。

蒋肃仪在吻他的时候,把他腿间的抱枕扯了下去,大手撩开衣摆,顺着紧窄柔韧的腰线往下裤里探。

“唔……”许瑞言忍不住夹了下腿,被轻而易举的掰开,下裤隆起修长的指骨形状,蒋肃仪灵活地揉搓着他的肉头,那里已经完全硬了,变得烫而紧绷。

裤子被褪下一点儿,堆叠在胯部,肉棒被握拿出来,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发出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肉冠被微微粗糙的指腹力道稍重的擦过,许瑞言闭上眼睛,嘬了下蒋肃仪的舌头,嘴里嘟嘟囔囔的,明显是有感觉了。

蒋肃仪弯着颈亲他,手很熟练地包住性器律动,他比许瑞言更熟悉如何抚慰这具身体。

许瑞言长腿微微夹缩,躺在他身上又是哼唧又是发抖,充血的肉粉色阴茎冒出一缕缕透明腺液,像是濒临极限了,呻吟变成了气音,含泪望上来。

蒋肃仪垂眼看他,那是一种全然献上自己的情态,但许瑞言大概没意识到这一点,蒋肃仪眼眸暗了暗,继续律动和抚慰。

“要射了?”

“嗯……”许瑞言喉头出破碎的音节,眼眶含泪。

肉棒被抚慰的力道减弱了,蒋肃仪用指腹轻搓他的肉冠上的筋结,覆到他耳边低声说:“不许射。”

因为这句话,许瑞言半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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