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假情假意装腔作势
碍于颜面,不得不受,心中阴翳非常,料定必是庄妃献媚陛下,致使陛下撵他出去。
另一边,萧和写了诏书便不想回宫,临时起意,在大宝殿偏殿召见李重光。
萧和多月未见那人,将他唤至近前端看,只见李重光粉面朱唇,鹤势螂形,真有少年将军之资,深觉其于沙场上定有所得,不料困倦宫中,可惜可叹啊!
李重光见萧和盯他许久,挑眉浅笑,问陛下要做什么。萧和见他神情轻浮,似不知自己命途坎坷,又增一份怜惜。
“燕王称病在家,你要不要回去看他?”萧和坐龙椅,抬头摸了摸他的脸,问道。
“……若能侍奉父亲终老,重光不惜性命!”李重光闻言,大喜,忙跪在萧和脚边,手抓其衣摆,低头亲吻。
萧和见他谦卑,自觉十分好笑,忙补充道,“你得发誓,你绝没有背叛魏国,背叛朕的心……”
“啊,臣发誓!臣对陛下赤胆忠心,若有犬戎冒犯大魏边陲,臣当不惜此身,割去头颅,千刀万剐也要为陛下效劳!”李重光见回家有望,喜得大叫出声,他见小皇帝面色温柔地低头看他,一时间觉耳畔鸣声连连,视野中也有红光闪现,将萧和眉眼照得柔和可亲,不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已压在萧和身上,将那人一双朱唇咬得深可见血。
李重光见身下玉人如画,深吸一口气,情欲潮涌间深觉自己冒犯天颜,恐怕要被怪罪,急忙跪在地上请罪,动作间,发觉自己下身坚硬如铁,不觉闷哼出声。
萧和一面舔去唇上血珠,一面将人扶起,见那人慌乱神情,心中了然,笑道,“爱卿与朕一心,朕岂能不犒劳臣下,请入内室,我为将军宽衣。”
李重光闻言大喜,忙将人抱起,笑道,“有幸入龙床,臣是陛下脚边贱妾,陛下却是臣如天夫君。”说着,抱人跑入内室,一宫人见状便开口劝阻,萧和不听,那人扬言要报与太后知道,萧和出声阻拦不得,宫人已出内门,萧和不满,皱眉长叹。
“陛下何必长叹,臣为君除此贱奴可矣!”李重光亢奋异常,于前厅中取剑,出门去杀宫人,回来提头送萧和,见萧和喜,越发情动,扔剑上床,抱陛下舔咬不止。萧和被他压下,手中滚出去一人头,血染床榻。萧和深觉快意,于是亲解衣带,翻身坐李重光身上,对那人亲吻有加,伸舌取津液润手指,亲自扩后穴,抽弄少顷,穴中已湿润滑腻,于是挺腰送入硬屌,榫卯相接,两人皆喂叹。
“陛下厚恩,臣岂敢不报?臣势要夺回燕地,那时臣继承父王夙愿,一定为陛下开疆扩土!”李重光被男人坐在身上,欲望入了紧穴,竟觉从前未有如此畅快事,一时间粗喘难言,稍一回神,见萧和已自行抽动,陛下玉体晃动,以承其屌,全无羞耻,淫乱至极。李重光见状哈哈大笑,却只能勉强承受那人穴中之力,见他顾自耸动,倒也顺心,一面汗流浃背地感受全身酥麻,一面颤抖着伸手,摸了摸那人粉白玉体,觉手中肌肤滑嫩无比,阳根酸痛,将泄未泄。
“陛下……陛下等一等!”李重光实在忍不得,匆忙起身,抓着萧和腰身,将他抱起来放在一边,自己则握着阳根,掐之使其不能泄。
“将军何必如此?朕自然让你尽兴,哪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萧和被人止住淫欲,大不满地指责道。
李重光闻言,纠结片刻,问道,“陛下后庭……非是处子吧?”
萧和点头,重坐其胯上,穴中淫水流出,不及插入,已滴答落下,“此机密事尔,爱卿莫要打听。”
李重光于是小心躺下,恐泄出甚急,几乎不敢呼吸,“你何必欺瞒我?先帝如何死的,我比你还清楚。”
萧和闻言,沉默不应,只纵情抽弄,穴中收缩蠕动之力,将男儿命根绞动凌虐,李重光哀叹两声,阳根精液溢出,他全身战栗不能止,萧和却用后穴紧咬其屌,使其又硬,李重光颤抖呻吟,双目朦胧,哽咽着坠下泪来。
“求陛下开恩,臣不敢再冒犯先帝了。”李重光含泪哀嚎,萧和于是散了神通,起身出屌,穴中阳根红肿异常,青筋暴突,待整根而出,淫水粘连其上,萎靡不能起,掉于榻上,啪嗒有声。
李重光喘息甚急,抽泣有声,萧和于是抱他入怀,安慰道,“爱卿用心护国,朕日后册封你做大将军;若日后举兵来犯,当深愧今日之恩!”
李重光闻言点头,侧目去看那人,玉肌冰姿,妩媚动人,知他幼年浸淫风月,又修得世外高人传授的房中术,乃有此放荡之姿、风骚紧穴,他处难再有,若得他日日侍奉,胜称王称帝多矣!来年等他继承燕地王位,可用一计擒住此人,再立别个王子登基,那时他外可出城打匈奴,成此生功名;内可揽美人枕玉臂,享人间极乐,此生足矣!
萧和见他乖巧,屈尊吻他,李重光装作畏惧,小心避开,哭泣道,“臣知陛下雄心,日后有用得着臣的地方,陛下当遣使随意使唤,臣岂敢不来?”
且说纽渊北任右中郎将,掌管皇城禁军,不可说屈尊居下,只是入内见君必得通传,非萧和召见不能靠近,与从前亲密大相径庭,实在苦甚。
皇后闻知此事,屡屡对陛下进言,求萧和许纽渊北进宫面圣的腰牌,萧和非但不许,常以目睥睨其人,口出恶言,此后帝后逐渐离心,萧和约见其他嫔妃,出入后宫也不告知皇后,后妃得了陛下指点,逐渐对皇后无礼。纽梦梅气不过,便修书一封,寄给远在太原的并州令纽化光,直言陛下无端怠慢自己,求父亲上书为女儿评理。
纽化光此时十分忙碌,根本无心顾及儿女之事,因为韩凡来太原了。
韩凡封地便在并州,侯府修在太原,至今二十年,宝楼朱墙,不曾稍见其主。从前韩凡得宠,被人囚在京城;如今失宠,倒又有了自由,他自那日选秀后离京,一路走走停停,观大魏物华风光,过三月,才到太原。纽化光见了老情人,骄矜之气骤然离体,竟亲自在城门口迎接,看韩凡对向他跪拜的百姓微笑,自己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也对他跪下行礼,韩凡连忙将他扶起,两人对视,纽化光自觉举止卑微,十分尴尬。
“自那日祝贺新君登基,你我不曾相见,合该聚一聚……如今我旧仇未报,新怨又生,实在大动肝火,这一路行来,感天地造化之美,已有归去之心了。”韩凡与纽化光入内室,屏退众人,两人临窗而坐,纽化光举茶盏、杯具,亲自为韩凡煮茶。
韩凡无聊,目视房中精美摆设,随意开口,“不如就在纽兄宝地,寻一处寺庙,倒是剃了头发做和尚,断了红尘,也算有个归处不是?”
纽化光忙着盯着人看,闻言也是疑惑不解,许久不曾反应过来,韩凡闭嘴许久,才开口冷笑道,“这说的什么话,你若要断红尘,何必来这里……你分明还有求于我!”
韩凡闻言,微微点头,不待详谈,便被纽化光打断,“那李成煜不过淫污你一回,你便这样报复,我们奸你次数乘百乘千,你……”
“怎么没有恨呢?我陪萧士睿二十年了,他连个人都杀不了,我恨死他了!”韩凡叹了口气,抚案敲桌,叹道,“此恨唯有白刃见血、冷铁封喉才能消散了!”
纽化光闻言惊慌失措,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手臂猛地一抖,手中杯盏顷刻掉落在地,将他鞋袜沾湿。韩凡抬眸看他,笑着问道,“怎么,你怕了?”
纽化光摇摇头,目光在韩凡身上逡巡,见他俊眉秀目,端坐雅正,比从前多了些稳重矜持,这姿容体态却不曾衰减,虽然眉梢眼角有些细纹,反倒更添风韵……反观他自己,目浊齿松,鬓发中也已生出白丝,与那人坐一处,倒不像是兄弟,竟如父子一般……
“不,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