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把眼睛睁开
,几乎是龟头一进入,软肉就簇拥上来包裹着往里面吸,那种被迎接被吸纳的感觉令他下腹迅速蹿起一股汹涌的热流,汲汲往勃发的性器上去。
“呜,别、别进了,好撑……”晏里眼里闪着泪花,有些难受的说。
他像是一个干瘪的容器,被迫着塞进他装不下的东西,被强制的打开,撑成他能力范围以外的程度。
穴口的褶皱一条一条的变浅消失,平整成一片逐渐透明的肌肤,粗大的阴茎还在往里进,宴里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他喘息很用力,肚皮随着呼气瘪下去,将塞进肠道的巨物印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官驰也沉沉的盯着那处,一股微妙的感觉自下腹滚出,流向他的心脏。他摸着beta肚皮上被包裹的他的分身,拔出一点阴茎,用力一挺,狠狠操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啊!”
宴里尖叫一声,抬起了腰肢,臀部禁不住的颤抖。
alpha明明是循序渐进的操进,软肉却像是被突然侵犯一般蠕动得厉害,裹着他的阴茎紧紧的吸,那种被谄媚一般讨好的感觉令他头皮有些发麻。
宴里的腰落了下去,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挺胯凶猛的抽插。
alpha的干势很凶,做着深入浅出的原始运动,连带着床都在动。
这张床是alpha住进这里半个月后新买的,比他之前那张大上许多,质量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一看就价值不菲且耐用。
alpha身型高大,原先那张床宴里一个人睡尚觉得宽敞,但加了一个alpha就显得拥挤得多,而且以alpha的身高,睡在这张一米五的床上实在有些委屈。起初对方好像并不介意,微微蜷着身子囚着他就睡,直到一周后他跟宴里在这张床上做爱,激烈的性事带动着不稳固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声音又吵又难听,晃得很厉害,中途好几次宴里都担心下一秒床就会垮了。第二天,alpha就火速买了一张新床代替了那张他睡了七年的家具,塞得他狭小的卧室更是拥挤。
很好睡,这是宴里对新床的第一印象,事实也如此,比他原来那张床柔软宽敞很多,一躺下就不愿起来的舒适。而且也很牢固。大概alpha也是因为平日里忙,和他做爱其实并不怎么频繁,只是在周末做得比较狠,他们在这张床上第一次做爱也是一个周末,而实践证明了这张床是真的质量很好,哪怕alpha做得那么激烈,除了依然会摇晃,不会有难听的声音,宴里也不会有床会塌陷的担忧。
粗壮的性器快而狠地鞭笞着生嫩的肉穴,将肠道砸出一股又一股骚甜的液体,随着alpha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将穴口浸润得一片湿润。
晏里喘得很急,偶尔受不住了会嘤咛出声,音调很软,像泡湿的海绵。
beta的肉穴紧窒而温暖,像是一块质地上等的丝绸包裹着他,触感滑腻。又像是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含,柔软而色情,把他往更湿热的地方吸。官驰也被含得很舒服,那双常年冷漠的眸子都在化冰,欲望填补在里面,浓成几乎要滴出来的墨。
官驰也抓着晏里细韧的脚腕,将他两条腿折叠在他身前,微微后斜着身躯,用力地往肠穴里操。
这个姿势使得alpha本就微微上翘的性器更像是将晏里的肠穴往肚皮上戳似的,晏里被压在身上的大腿甚至感觉到随着alpha深入时自己肚皮被撑起那一根粗长的形状。
“呜…不要……”晏里又在高潮,肉茎也射了精,哭声细长而压抑。
他被干得全身泛红,汗津津的一片。额前的碎发被湿成一绺一绺的,嘴巴和脸腮很红,眼睛细眯成一条缝,眼泪一直在流。
官驰也又分开他两条腿,双手撑在他肩侧,深沉的双眸紧紧盯着晏里媚色撩人的脸,像是在审视什么。他身上也出了汗,从他厚实的背肌滚到脊柱窝,再慢慢从腰侧滚下来。腹肌上也是汗涔涔的,勾勒出更分明性感的欲色。
他的呼吸很重,偶尔会因为晏里高潮时的夹紧而闷哼出声,接着更凶狠的干他。
晏里一直有些害怕alpha看他,他的眼神太冰冷,带着上位者的高傲和蔑视,让他觉得压迫,他平时都在下意识的躲避对方的眼神。他也知道alpha现在正在看他,但他无暇顾及,快感的凶潮像是海啸一般的在他的小池塘里激起汹涌波涛,让他整个人都晃荡得厉害,脑子晕晕乎乎的一片。
alpha的阴茎在他前列腺上一个深重的戳刺,晏里忍不住尖叫,腰腹和大腿都在颤抖,意识海被湮没了片刻,他好像被带入了一个极其疯狂的世界里忘我的快乐。
度过这次高潮的晏里茫然了一会儿,然后立马捂住了嘴。alpha继续凶狠的抽插,高潮过好几次的后穴源源不断的迸发酥麻酸涩的快感,晏里很想放肆呻吟,但一想到下午回家听到的邻居的调侃,他便羞愤得欲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念着这个,身体在过于紧张的状态下越发的敏感,alpha刚操了十几下,晏里就抬高了腰肢高潮。即便意识不受控,他还是因为执念而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快感少了宣泄的出口,晏里整张脸和脖子都瘪得通红。
官驰也微微皱眉,抓着他双手使了些力才强制拨开,晏里立马惊恐的喊了声:“不要!”
“不要什么。”官驰也语气里带了些不满,“想叫就叫出来。”
晏里边哭边摇头,抽抽噎噎道:“会、会被,听到……”
官驰也沉眸。
这里是二十多年的老小区,隔音效果极差,隔壁说话声稍微大了一点都能听的七七八八,更别说晏里控制不住时的吟叫了。他有次从外面回来,小区里几个大妈大婶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看着他古怪的笑,大概就是在谈论此事。beta一看就是那种脸皮薄得一根刺都能戳破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这种闲言碎语的。
官驰也将他抱起来,下床走到墙边,路上的几步晏里因为身子忽然悬空下坠而吃进alpha的阴茎,整个人都绷紧了,后穴骤缩,夹得官驰也低喘了一声。
alpha的这声低喘嘶哑而性感,像是一把木质大提琴发出的音色,晏里听得耳朵都红了。
官驰也将他压在墙上,这面墙旁边是浴室,其实并不能减少多少晏里的呻吟传到别家去,但官驰也就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他捧着晏里的臀缓慢的操了十来下,慢慢的又变得疾色。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了些,晏里被操得有些崩溃,他一会儿咬唇克制,一会儿哭着求饶。
“太深了,求你,呜嗯,不要……”
“深什么。”官驰也声音低浑,带着些因为忍耐而压抑的情绪:“我都没进去完。”
易感期那段时间他没什么意识,对两人的性事感知不多,只记得自己很痛快,beta叫得很凄惨。后来的几次做爱他才察觉到,beta肉穴很浅,他若是不管不顾的全部进去他都会哭得很疼,他只能循序渐进给他凿开了操软了才能深入到底。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他忍得很艰难,但也能忍。
alpha的话令晏里惊慌。对方没进去完都深得他感觉要戳到他胃了,要是全部进去了,那不得顶到他喉咙里。
“晏里,放松。”
alpha带着命令的话在他耳边扩散,晏里却做不到服从,即便他本来就是个习惯服从别人命令的懦弱的人。
他双手紧紧抱着alpha,腿也在他的劲腰上盘得很紧,有意抬高自己的屁股远离那根凶器。他想起alpha易感期时那种疯了似得死命往他后穴里深入的可怕记忆,有些害怕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