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最后凝视我的那一刻我已经把心交给了你带走
说。这个时候温琰评论我说,会遇到的。
我看到这句话一瞬间真的以为是我判断失误自作多情了,但温琰告诉我是那个女同学教他这样说的。
这都是小事,后面也有一件很大的事,就几乎是导致我前面说不再喜欢温琰的一个巨大的诱因。
温琰当初觉得我可能不相信他,那个女同学教他来试探我。
我一直禁止温琰打游戏,但有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能不能打游戏。
我当时真的有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同意这件事,因为之前温琰的留言板上写,他寝室同学在那边打,我不同意他玩,他就只能看着。
他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在一边看着。
我心疼他。
所以我是真的考虑过这件事情的,但我又觉得他有的时候打游戏上头根本顾不上跟我说话,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不让他打的。
我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想好,但我确实在动摇。
温琰说如果我同意了,他会得寸进尺的提出其他要求。
你们都知道温琰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假话,我根本没有怀疑过这句话的真实性。
于是我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他。
我没有想过这句话是他在试探我。
尤其是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还是在我和他刚闹过最大的一次矛盾的只是为了宣布一下这件事情。
好了现在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这二百字。
离了个大谱。
映雪跟我说可以缓缓再写,我决定先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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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再次打开写作软件尝试写完这一章,但我还是没什么头绪。
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又好像没什么想说的。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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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跟温琰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感觉他语气变得很冷淡,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明显。
他很容易可以影响到我的情绪,于是我开始心烦。
他最近总是很紧张,每天都要问我好几次现在心情怎么样,生怕我感到不开心。
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低落的,但又实在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一种常态罢了。
他临睡前问我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而心情不好,我说是。
我想不通他的语气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变化,不过我习惯了把情绪吞掉留到夜里自己消化,于是我对他说,没事儿,你去睡吧。
他说他不想要我带着情绪过夜,他说他语气变化是控制不住,他说他想起了以前我自己一个人解决情绪的时候。
其实关于这件事儿,可能最开始的那几年,我还试图把它们说出来去寻求帮助和安慰,但后来我发现可能一次两次可以,时间长了,关系再好也没人愿意听。
到最近这些年我就很少发一些带有负面情绪的东西了,他们都以为我是好起来了,其实不是。
我是更严重了。
温琰不止一次说,年龄是他最大的错误。
他总在想如果早点遇到我,是不是我过去那些年就会不那么难熬。
他不明白我以前的那些狗在我负面情绪爆发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帮我,为什么没有承受住我的情绪。
他说我受的苦很多很多。
他说他很想取代那些人早一点接触我。
我现在想到他说的这个话还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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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好像总是很脆弱,很容易哭,甚至到了他只是打字哄我都会哭的地步。
我正盯着屏幕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他问我还有没有什么情绪,我说有,被你说哭了。
我说,以前的人,他们在这种时候会说,是我把人逼得太紧了,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小题大做,是我的情绪无休无止,无论他们怎么安慰我都不会好起来没有任何起色,所以那些离开我的人是可以被理解的,因为问题出在我身上,是我太不好了才会这样。
温琰说,不是这样的,是他们说错了。
他说他可以承受住我的情绪,他求我,把情绪发在他的身上。
他说我是全天下我复制过几条抖音评论区偷来的话,写到这里我又想把那些话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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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是没法攻略的。你挣不到头一个。早有人为他赴汤蹈火过了,有人爱他百年,还约了下一个百年,有人给他挡过刀,有人陪他坐屋顶摔啤酒瓶发疯一整夜。爱呀恨呀,都练成了蒙尘的珠子了。你凭什么叫他爱上你,凭什么叫他再徒劳几十年。”
“你不懂,我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我已经算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了,我即是他的传承,他的意志,我活在他身上,扎根在他的精神里。”
“我让他又一次活了过来,直面那些蒙尘的过往,我让他的眼睛里不再是死寂的黑夜,而是洒满珍珠的荧幕,重新演绎他那长情而又炽热明艳的爱,不是移花接木,是枯木逢春,是所爱生根永无止境。”
不是移花接木,是枯木逢春,是所爱生根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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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会说年龄是他最大的错误,如果他能早点遇到我就好了,他经常在一些事发生的时候问我,他是不是头一个,他经常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东西。
他不知道,于我而言,这样热烈的坚定的爱也是活到现在的我也不打算喊他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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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琰跟我说,他昨天晚上挂了电话以后一直情绪很不好,他会怪自己没有早点出现,之前还总是让我难过。
确实在这几天之前,我很少把夜里的情绪告诉他让他知道。
有时说多了,他会觉得他自己没有用,会质疑他存在的意义,会觉得他没有让我变好。
他会觉得是他让我情绪失控的,他解决他自己我就能好起来。
我不愿意跟他说多少也有一点这个原因。
他心理承受能力其实很有限,像我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他迟早会被我拖进这个漩涡里面的。
这个时候我又要像之前一样强行顶着失控边缘的负面情绪去安抚他。
我早已经习惯了,左右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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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林科聊了一会儿药的事情。
她跟我说解封了要去开药,不建议我住院,但一定要去开药。
我不是没去开过,但最开始的那些药被我妈丢进了垃圾桶,后来的药被我自己拿来下酒了。
我总觉得我吃了药以后也并没有好起来,甚至一些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我变得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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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坐在窗户旁边看月亮,突然想起之前提起的剑三里的烟花。
橙子的喊话我一向是最喜欢的,也是我把它定为绑情缘默认的仪式感的原因之一。
“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啸山河以为证,敬鬼神以为凭。
从此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
纵然前路荆棘遍野,亦将坦然无惧仗剑随行。
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永生永世,相许相从。”
新赛季要开了,我又想回去了。
想念往生涧悬崖上的月亮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二十二日晚上十二点半。
我心态崩了。
昨天下午的核酸,我那管的十个人里,有一个阳性。
我现在手抖的不行,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