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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小狗留守一个月

 

在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上承欢,顾择的乳头似乎特别敏感,雷子咬他的时候他就会瘪着小腹抽气,绕着圈舔的时候顾择又会颤抖着长长吐气。

“好舒服……”顾择喃喃道,“宝贝儿,宝贝儿,唔。”

雷子含住他的嘴巴,下半身早就硬得发疼了,他粗喘着亲了两口,他只要一睁开眼睛就会和顾择对上视线,他似乎很少在接吻的过程中闭上双眼。

他在观察我。

雷子也看着他,顾择把沾着冰淇淋的手指伸到雷子唇缝间,他知道雷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手控,果然,雷子用舌头裹着他的指尖把两个手指含进嘴里。

……

顾择笑意更浓了,绕着他的舌头打转,下半身在雷子身上蹭来蹭去。

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两只手举在一边,用另一只手甩向自己的脸。

顾择吃惊地张大嘴巴,“你喜欢这个?”

雷子急切地看着他,狗尾巴在身后摇开了花。

顾择的指尖在雷子身上滑动,然后轻盈地给了他一巴掌。“啪!”

他演过戏,固然知道怎么扇疼痛最小,收着劲扇的这一下又清脆又轻柔,可看起来却极为不屑一顾。

雷子再也受不住,掐着顾择的腰把他往小床上抱。

“等会儿等会儿…”

哗——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顾择。”

“…我哥好像要来。”顾择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

顾择被那个他成为哥哥的人带走了。雷子认得他,是那个之前打过顾择的男人。

也许顾择和家里的关系真的不好,他想。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一个医生将一个圆棒递到他手里,“听到声音就按。”医生说罢摘掉了他的助听器并给他戴上耳套。

一片死一样的静。

雷子看向不远处的观察室,麦麦在急切地朝电话那头说些什么。画面像是定格了一般。

雷子闭上眼睛。

他觉得他总是在想顾择,像上瘾了一样…

他深呼吸了一会,很久之后,他听到一串很细微的警报声,他按下圆棒顶端的按钮,声音又变成沉闷的嘟嘟声,他连着按了一会儿,医生开了门把他带出去。

“可以了,他耳朵不是完全听不见,右耳的听力比左边好一些……”医生指着那两串波动对麦麦解释,末了他问,“小顾总报销?”

麦麦点头,她对傅东雷的身体健康状况完全不感兴趣,她把报告单一股脑儿装进塑料袋塞到雷子手里,“自己拿着,走吧,去配助听器。”

……

雷子从私人医院出来时已经换好了助听器,旧的那对被他装在盒子里保管好。

他选了耳内式,虽然那东西电池小换装麻烦,但他戴着从外观看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付款的时候他瞥了一眼价格,打头的数字没看清,后面跟了好几个零,像串乱码。

麦麦刷得倒是毫不犹豫,随后她带雷子去办了银行卡,雷子得到了自己的工资,是小黑挣半辈子都挣不来的。

他苦笑了下,觉得讽刺。

他身无长技倒也是月入过万了,还不止是单纯的一两万那么简单。

也对,他也有长处,长。

麦麦终于挂断了电话,很郁闷地上下打量傅东雷,“我就纳闷了,顾总怎么对你这么上心?”

雷子:“……”

“可能也是抽风了。”她小声嘟囔,然后拦下一辆出租对雷子说,“房卡找前台报身份证号,师傅,去xx酒店。”

雷子在酒店的床上摆了个大,手心里攥着张字条。

我明天来找你。---顾择

他又把字条拿到面前看了一眼,字迹清丽,跟他那鸡爪子字完全不同。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择发了条信息,

记得吃饭。

他盯着和顾择的聊天框,觉得这四个字油生出一种很诡异的暧昧,心跳越看越快,他决定要把这条消息删除。

嗡嗡---

小骗子:洗干等我。

雷子:“……”

他都多余考虑。

不过顾择跟家里人的相处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有钱人家的聊天应该都是高档奢侈品吧,用的马桶都是纯金的。

与此同时,顾择:“我操小蛋糕!来一块来一块!”

顾锦面无表情地切了一块鲜奶蛋糕递给顾择,两人的对面是一条长桌,在桌子中段摆了很多盘形式相似的奶油蛋糕。

桌子的尽头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他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镜片后的双眼紧盯着顾择,直到他乐呵呵地吃完一整块蛋糕。

老人这才微笑,“这都是你妈特地给你做的,好吃吗?”

“好吃!母亲做得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顾择又从顾锦手里接过一块,埋着头吃起来。

气氛诡异而又压抑,只有他埋头进食和吞咽的声音,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顾择吃了半块八寸蛋糕,老人才控制轮椅转身离开。

“哥,这蛋糕真挺好吃的,你不来——”

啪!

顾择的头垂向一侧,眼神暗淡,他捂着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笑起来,“你就会这一招?”

顾锦一边调整腕表一边说,“下次别让我等。”

……

顾择真的来了,但比他说的时间早很多。

他是在凌晨三点十分如同导弹一样砸进屋里的,雷子忘记摘助听器,于是睡梦里听到刷卡开门的声音,以及摔进门的顾择撞击地面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立刻翻身下床把顾择从地上拉起来。这人满身酒气看样子已经吐过一次了,前襟上留了一串极为不美观的印子。

雷子把他扛到床上,刚一放下顾择就直起来死死地抱着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他凑近了去听,“抱我、抱抱我…”

雷子只好抱着他慢慢脱掉他的衣服,然后跟殉情一样抱着他摔进床里。

顾择很是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抱得死紧,雷子在他通红的脸蛋上写写画画,直到他也来了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

……

再次醒来时雷子是被下半身将出未出的射精欲弄醒的,酒店的床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还有身上的人——顾择跨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动得正欢。

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择居然在他睡梦里把他弄硬并自主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一个软烂的隧道里进进出出,他不免担心起顾择菊花的康复程度。

顾择毫不在意地扬起头又叫了几声,换了个双脚着床的姿势继续动。

雷子感觉自己的龟头直直地插到前列腺的位置又猛的挺进深处。他哼了一声,有些痛苦地抓住顾择的胯骨。

妈的,清晨的第一泡尿要憋不住了…

不行。

雷子根本按不住顾择,前端刺激和弹道赌塞的双重夹击下他憋得浑身细汗。顾择依旧自顾自地插动,甚至开始以一个恒定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吸吮频率收缩菊花。

雷子痛苦地叫了几声试图叫停顾择,但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在一个深插后雷子眼冒金星,关口失守,向上挺起腰,紧绷着小腹射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突然泄气的皮球,在极度刺激的快感下他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冒了出来,他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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