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抽烟只抽炫赫门
宝贝儿,别留印儿,我还得工作。”
这句话又不知道碰了傅东雷哪根刺,他加重力道死咬住那块皮肉,顾择又开始扑腾,“啊你怎么又犯病了!啊疼!”
雷子松开他,顾择和雷子对上眼神,一个寒颤,“怎、怎么了。”他不自觉地收紧菊花。
在傅东雷看来,顾择不仅不知错,还用菊花诱惑他,一夹一夹地勾引他。
……。
他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顾择手心,顾择暗叫一声“不好”,傅东雷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整根退出去,用龟头碾他的洞口。菊花的花瓣因为一开始暴力开启行为已经有些肿了,用龟头碾着格外舒爽。
顾择虽然不知道雷子要干嘛,但就前几次而言,雷子摘下助听器跟宣告他的死亡没什么区别——这意味着这疯子听不到了,他叫出杀猪叫都听不到了。
雷子眯着眼睛用龟头碾着花嘴享受了一会儿,那个小嘴儿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地轻轻咬他,比他的主人懂事多了。
傅东雷把肉棒支起来又撸了两把,然后把囊袋向后推,让整根鸡巴完整地腾出来,然后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慢慢地插了进去。
顾择先是享受,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就感觉傅东雷那根恐怖的东西在他的最深处蹭了蹭,跟打招呼似的,下一秒,他突破了极限,朝更深处插了进去。
“我操…你在干什么……”顾择的脊柱发抖,他嗓子眼发出咯咯的哑音,他突然很害怕,想伸手但是双手被绑住,他突然有种死期将至的错觉。
那根肉棒还在前进,雷子把之前一直隔着睾丸没有插进去的那一小寸距离完全顶了进去,然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顾择惊恐地摇头,被傅东雷叼着脖子又拔出来插了一次。很恐怖的是,当他突破了极限之后,那寸从未开垦的距离就像是有吸力一样含着傅东雷的龟头,他并不知道这给雷子带来了多强烈的快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最深处在不断瑟缩着,像是邀请傅东雷进入一样。
“傅东雷……嗯……”傅东雷已经听不见顾择的哀嚎了,他正像是开启新大陆一样缓慢地挺腰抽送,胸膛紧紧地压着顾择把他逼到床头。
这种完全插入的爽感比之前体会过的所有感觉都刺激,雷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要融化了,他按住顾择的小腹,用厚实的手掌去揉那块细腻的皮肉,精干的腰向上猛操。
很快,身下的人开始颤抖,不断挣扎想要逃走。于是傅东雷用膝盖压住了顾择的小腿窝,也不管对方疼不疼,他严丝合缝地贴着顾择把人抵在床头。
那些城里的小白脸有我的长吗?他生气地想,欠操的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又去咬顾择后颈的痣,对方缩着脖子挣扎起来,似乎是哭了,眼泪随着颠簸滑到鬓角。
傅东雷在那个极限的深处快速捣弄,他松开顾择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深喘,很舒服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他很想亲亲顾择,想到他刚刚被别人亲过他就心里一阵扭曲,操得更深。
我的。
明明就是我的。
不应该被别人碰。我标记过他了。
……
他想起顾择说留印子不方便工作。工作?工作就是跟别人亲嘴吗?他又急又气,嘴里的呜咽染上一层愤怒,他又开始咬人,咬顾择的肩膀、脖子、耳朵、还有脸颊。
对方在某一瞬间开始在他怀里痉挛颤抖,被绳子束缚的两只手像花一样绽开。
顾择要高潮的时候甬道里跟不要命似的咬着他抽精,雷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压紧了顾择的小腹,发狠地往顾择身体里挤。
顾择突然颤得很厉害,然后直直地挺着腰倒在雷子身上,嘴巴贴着雷子耳边发出嘶哑的喘气声,连带着颤抖的尾音。
傅东雷仅仅听到的那一个音节穿透他的鼓膜直击他的大脑,他终于忍不住了,很委屈地咬住顾择沾满酒气的嘴唇,射在他身体里。
……
宣泄后,傅东雷松开顾择,对方像是下锅的鹅肝一样滑了下去,手还吊在床头。
——应该是晕了,因为顾择的脸色很可怕。
傅东雷立刻解开绳子,也不知道该叫救护车还是叫客房服务,思来想去他拿起顾择的手机想给麦麦打电话。
可是,解不开密码。
于是他用手指去对方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还好,还有气。
他暂时放了心,去查看顾择的下半身,看到那个花瓣口沾着些血丝,他的龟头上也有。他又倒吸一口凉气,拿起手机,还是打110吧,我去自首。
顾择适时按住了他的手。
[没事,别怕。]
这个时候顾择还记得给他打手语,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雷子把助听器戴好,立刻火急火燎地去倒水,然后把顾择抱去洗澡。对方的气息似有似无的他也不敢泡太久,洗干净就把人又抱回床上,关了灯盖上被子搂着。
“疼……”顾择小声说。
雷子搂他的手轻了点,帮他一下一下按着腰。顾择委屈,他心里更憋屈。他用鼻子去蹭顾择的脸,吸了吸。
顾择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他没什么劲,还好傅东雷靠得近,他只要轻轻凑上去一点就能亲到对方的嘴。
刚刚洗澡的时候傅东雷把他的嘴巴擦了好几遍,今晚他这么凶,顾择心里明镜一样。
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不属于傅东雷一个人,忠诚这种词汇对于他来说有点太高了。
……
他疲惫地亲了一会儿就感觉嘴巴上一阵湿润,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顾择不得不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傅东雷见他睁眼了就猛地翻身转了过去。
……
“你怎么了?”顾择轻轻拍他的背。
跟堵墙似的…但凡肩膀窄点顾择还能余出点力气探个头看看怎么回事,现在他一看那伟岸的臂膀就一阵无力,抬胳膊都累。
隔了一会儿他还没转过来,顾择也没劲儿了,“我睡了,明天再说。”他合上眼睛。
……
黑暗里傅东雷挪腾挪腾又转了回来,嘴唇碰嘴唇亲了他一下,又湿乎乎地含住他下嘴唇张嘴把舌头探进去勾他。
顾择:……
顾择能感觉到傅东雷的情绪不对,他伸手去摸,发现雷子的脸上也湿哒哒的。
嗯?
眼睛上、睫毛上……
“…你怎么哭了?”顾择轻声问,对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顾择又觉得被束得疼了,他憋着疼承受了一会儿,很快他体力不支真的睡了过去……只是依稀记得睡着前傅东雷哭得很凶,还一直咬他。
他又做梦了。
梦里破天荒的没有恶心的场景,只是一片白色。
白雾里走出一个男人,是会说话的傅东雷,叫他的名字,对他说,顾择,我喜欢你。
……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傅东雷呜嚷呜嚷的叫声和麦麦歇斯底里的指责。
顾择疲惫地抬起左边眼皮,左边的耳朵接通了,他听到麦麦大叫,“三十九度!三十九度!从我认识顾总开始他就没发过烧!你是人吗你?!”
顾择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间有人给他喂了两次水和一些粥。麦麦和雷子好像又吵了几次,他在梦里都在纳闷一个麦麦怎么跟一个哑巴吵起来的,还吵得不亦乐乎。
……
再睁眼,麦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