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含
着,发出一声声淫喘。丰美的臀肉拍击在大腿上,和贯穿的水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哈啊——嗯嗯——唔哦。”他挣扎着想从我身上下来,却被攥着进入得更深,“不要——”
“叫老师。”我没憋好屁。
约书亚的后穴随着肉棒的抽离翻出嫩红的里肉,随即又捶凿进去,直直戳弄最深处的穴心,在他开始习惯速度时骤然加快,穴心被快速打击着,双腿颤动着律动摇晃,他的红舌吐了出来,被我含在嘴里肆意厮磨,胸前的乳粒被手指挑拨捻弄,阴茎已经可怜兮兮地硬了好几次,一阵阵地吐出浊液。
“不要——慢一点——唔嗯嗯——老师——唔哦哦。”他的下半身完全被我压住,抱到了书桌后,扎在脑后的小辫随着身体一翘一翘的,配上这一身,果真像个对外貌还算细心的男大学生。可惜男大学生的腹部不时被插弄地挺起,像是导员桌下镶嵌的人型飞机杯。
“约书亚同学,这个学期的假我都准了,每天要比老师更早到这里等老师哦。”我亲着他的乳粒,将他压在书桌上加快速度操弄,“啪啪啪啪啪”的水声在书房传出回音。
约书亚翻着白眼流着涎液,身体在我的操弄下如同马达一般颤动,全身的肌肉都留下了青紫的咬痕。胸前的肌肉也带着红色的乳粒抖动着,两条腿紧紧绷直大开,像是会震动的性器机器。
在这个间歇,我甚至可以构思一个完整的故事。阴暗的导员,看着在阳光下打篮球的矫健身影,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飞机杯对象。
约书亚的手被我直直抓牢在胸前,只有身体随着操弄一晃一晃。发出的叫声已经开始嘶哑,意识大概也已经模糊。
“唔嗯嗯嗯——哈啊啊——”
“做老师的飞机杯吗,约书亚同学?”
“哈啊——做,做飞机杯——嗯哦哦哦哦——”
小穴在强烈地操弄下开始不自觉地吸吮,龟头被软肉松开又夹紧,在那潮湿泥泞的密处探索着,在约书亚的阴茎又硬起来射出了一点点水时,我终于抵着软肉射了出来。腹部的温热激得约书亚几乎要挺起来抱住我,转而又大开着双腿倒下去。
他的眼角泛红,双唇红肿,白色毛衣上渐满了精液,连带着脚腕处的裤子也不能穿了。精液从开拓的小穴口溢出来。我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从抽屉里扒拉出一根铁丝开了锁拷。约书亚眼睛像是被洗了一遍,看得我莫名有些愧疚。他声音有些哑,在我亲吻后笑了一声。
“齐厄。”
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脚不能沾水,我帮他抠弄清洗,约书亚懒懒地靠在我怀里,没有了锁拷,他改用手抓着我的手。
“睡一觉吧。”我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精油抹在了刮蹭的地方。约书亚被裹在白色浴袍里,在床上的时候整个缩进被子里,突然抬眼看我。
“我进入海底的时候,没想过回来的。”
随行摄像机齐厄点了点头,表示目睹了。我觉得约书亚有时实在太过重感情,应该是童年的ptsd,纵容着身边的人闹腾,即便是雷克斯,他也没有完全甩手不管。
下一刻约书亚打了个哈欠,把我也裹进被子里,顺带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打算去公司里露个面,之前在港口有些事物约书亚因为缺乏系统了解,所以处理得不算妥当。约书亚迷迷糊糊扯住我的袖子,没让我挪腾一步。呆了一会问出个你要去哪里。
我趁着他还没睡醒薅乱了红毛:“公司里有事。”
“再者我也得收拾一下搬一搬东西。”我补充说,“这个会放到九点以后,可以先修养一下。”
约书亚揉了揉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站起身来走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声响,他没有习惯伤腿,嘶了一声换了一条腿,忽然沉了声音:“你要搬去哪里?”
我觉得再这样造下去,他指不定就要获得永久款金鸡独立。
“我不能一直住下去吧。”我笑了笑,“哪有一直住一块的。”
“你敢迈出去试试。”约书亚的语气陡然加重,他牢牢地盯着我,想从我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我看着他,手下拧开了门把手。
下一刻约书亚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他大概是没料到我竟然这么敢,我本来可以飞速窜出去,但是这样一来姿势不好看,二来约书亚肯定会撞在门上。所以我还是面对他,接了个满怀。
“突然那么孝顺,要还我一个安宁了?”他推开我的手瞪着我,似乎想研究我的大脑是什么构造,纹路是不是天生逆生长,“你他妈从来没把老子当老子过!”
我感叹这个熟悉的一语双关,约书亚突然眯着眼睛,像是看出了点什么:“你是觉得没什么拿来还我的了?”
看吧,我叹息了一声,就说再呆久一点就会被他看出来。
“我还当你疯得无所顾忌,原来一直在闷声干大事。”约书亚拧着我的耳朵,气得呲牙咧嘴,“这个德性究竟和谁学的?”
一半是和你吧,这句我没敢说。
“约书亚。”我笑了一声,“我确实没什么能还的了,这个人我也清楚得很,就是披着人皮的野狗,你不是也说过很多次吗?”
约书亚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我闷哼一声,抚摸着他的后颈:“我脑子很乱。”
“现在我也是了。”约书亚抬起头,舔了舔嘴边的血迹。
“什么?”
“野狗。”
他冲我笑出了虎牙,我才发现笑得时候他的脸颊边有浅到要看不见的梨涡,红发胡乱地披在肩上,仿佛是拳击场上趁着我不加防备的手段拿下了一分。
“你是在害怕,齐厄。”他凑近我的耳畔,沉哑的声音如同做爱时的嘤咛,他似乎知道什么样的声音对我来说是最好使的。我的约书亚,从来比我想的要更狡猾:“你是怕再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以后,会被抛弃。”
我的嗓子哑了一下,又无所谓地笑了笑:“是又怎样呢?”
“但是有样东西,不用任何交换,我就可以给你。”他轻声说,像是递出一颗糖的女巫,诱哄着孩子踏入陷阱中,“只要你愿意,它就会在你手中。”
又来了,过分剧烈的心跳,仿佛是我从前在阴暗的保育院房间里,隔着海报感受自远方而来的阵阵海浪。
约书亚于我而言是最醇的酒、最烈的瘾、最毒的药、最利的刀。在能看见他时,他是罂粟花;在能闻见他时,他是穿肠香;在只能在白纸黑字上看到约书亚时,整个人的影子会由模糊到清晰地跃然纸上,他靠在墙边点着烟笑着看我,从此这几个字符就有了情感。
而此刻一切已经箭在弦上,蛇在眼前吐信,要我凑近去听。
“我爱你。”
他低垂着眼,厚重的壳被剥下,有些生涩地吐出这几个字,学习着他自己也觉得陌生的语气。
烟嗓带着血腥的颗粒感,声音却温柔地流淌回转。
有如刀锋掠口,毒药入喉。
我想将拴紧自己的最后一根绳子收好,约书亚却将绳子剪短,和我一起跳入了那深不可测的悬崖,哪怕知道我是个疯子,知道说不定会一起头破血流,甚至粉身碎骨。
约书亚被我吻着发出了闷声,舌尖第一次主动勾连上我的舌尖,迷蒙的眼睛里蔓延出美丽的雾气。他勾着我的腿,牵引着我们回到了房间里的床上。
但是我们会落入满是激流的水域,说不定能够沿着河道向下,奔涌向蔚蓝的海面,来得及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