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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这下显得更虚伪了。

“你以后别卖了。”

骆曦闻言便笑了,“怎么?”,“不卖你给我钱吗?”

“我给你。”

呵呵。

她最喜欢看人打肿脸充胖子自告奋勇自不量力了。

骆曦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几乎贴着谢津的后背说,“我偏要卖,我就喜欢被操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

骆曦用手肘支着头,凑近去嗅他脖子上的烟味,得寸进尺道,“你不行,就让别人来操,很多人一起也行。”

“够了。”

客人猛地推开她,跪坐着把她按在床上,手腕青筋暴起,他眯着眼睛看骆曦挣扎的动作,手掌上移,慢条斯理地握在她脖子上。

骆曦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在男人手下滚动。

“对……对不起。”

她眼神游离,手腕用上力气却也纹丝不动。

是她先错判了客人的道德感,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玩得开。

可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就激得他如此恼怒。

谢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跳下床去翻翻包,从钱夹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是真的惹到他了,骆曦思索。

“我让宋玉琴把钱退给你。”

谢津的眼神很冰冷,他的情绪偶尔会从漆黑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让他显得不那么良善。

“能退多少?”

“嗯……”,骆曦眼斜着往墙角瞥,转了一圈,又绕回房顶的灯棒上,“全退给你,可以吗?”

讨价还价是骆曦最不擅长的,她总是最先把自己的底线抛出来,然后继续妥协,所以,说服骆曦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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