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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耐地呻吟,口齿中的涎液在睁眼闭眼间流转,两片饱满鲜红的嘴唇在紧捂着的脸颊下放肆地张开,没有发出声音,闷闷的像年初一不小心点到的哑炮。
刘奇拽回了她伸去关灯的手,义正言辞地说,“晓玥,我要看着你。”
“不要,啊……”
“为什么要害羞呢?”,刘奇的声音缓慢又坚决,好似用了什么武林秘术,卸掉了晓玥所有的力量。
“我喜欢你,所以才要看着你。”
刘奇今晚的话很多,他把晓玥所有的话都夺走了留着自己说,但其实他只是害怕。
灯没关,女人脸上被戴上了黑色眼罩,她的手停止舞动,因为她的灯关上了。
“嗯”,她的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像是孕妇生产后挤出的,如果眼罩下面的那双眼睛发现了,就告诉她是外面的路灯亮了,反正那路灯正对着窗户。
“刘奇,我们这算是约炮吗?”
晓玥嘴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把她对象打蒙了。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再重复几次,“不是的,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结婚”。
但他没有,刘奇突然哑了嗓子,话卡在喉咙咽下去了。
他只好俯下身亲了亲晓玥的脸颊,把她的手捞过来放在自己鸡巴上。
“够硬了,我感觉能操了。”
晓玥没说话,好像在发愣。
“鸡巴硬了,我要插你的逼。”
在诡异的安静中,刘奇把自己的想法又重复了一遍。
“你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
晓玥的魂是回来了,但是问出了一句让刘奇更烦恼的话。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刘奇蓄势待发地阴茎顶了一下晓玥的阴道口,想要表演一个“影视作品”里的一杆进洞。
他失败了,那里根本进不去,他对逼的了解和对晓玥的了解一样少。
刘奇有些尴尬,他手往旁边的被子堆里够了一下,习惯性的找烟吸。
这时候,沉寂已久的晓玥终于开始动作了,她善解人意地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解围。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她把中指在阴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和食指并拢,游移到下面,两指顺着逼缝继续往下滑,然后在缝隙的尾端,指甲盖消失了,然后出现,消失,再出现。
那里很快就有了滑溜溜的黏液,把穴口亮亮地衬托出来。
刘奇屏息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晓玥的手指拔了出来,在肚皮上把湿湿的东西擦掉,她看不见,气味很大的眼罩把她关在了夜里。
不知道哪里吹的风,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大腿里也冰冰凉凉的想要合上。
“你做吧。”
晓玥的语气沉沉的,像是在夜晚说“你睡吧”一样。
刘奇提枪上阵,他捏着鸡巴头在洞口滑来滑去的,和花园里拎着水管的浇花工动作一样。
有点发黑的龟头挤进去了。
晓玥脸上没什么表情,龟头还没她的两个手指头粗,事实上,做爱的心理冲击比物理冲击大得多。
刘奇爽得吱哇乱叫,“卧槽,靠,妈的”,阴茎酥酥麻麻地像通上了电,湿润温暖又紧致,将刘奇的魂儿牢牢的锁死。
他射了,因为插得浅,浓郁的白精就在穴口,浇灌在两人的茂密森林上。
晓玥很安静的躺着,吸气呼气声也很平稳。
肚皮上的那点淫水还灭干透彻,她男朋友就结束了。
“射了吗?”
她在问一句废话。
“……嗯”,“我第一次……没发挥好……”
刘奇的声音很仓皇,带着射精余韵的沙哑。
“没事,我知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得很荒唐,责怪刘奇的话堵在嘴边。
都怪你平时撸太多了,小鸡鸡几分钟就射,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刘奇抽了几张床头的抽纸,把两人下身都擦干净了,晓玥摘了眼罩翻身要睡觉,侧过去的背影也被被子拢上了。
“你先别睡啊”,刘奇一下就慌了,扒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软趴趴的鸡儿在被子上甩来甩去的,“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等会儿,马上就又硬了。”
他把晓玥的那只手拽过来,按在阴茎上面撸管,速度倒是比刚才插逼里的时候快多了。
“啊,啊,啊”,他有节奏地粗喘着,表演地情绪很浓烈,担心他的晓玥真睡着了。
热火朝天的氛围成功地挽回了女友的心,晓玥的手开始使劲,冰冷的五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伴随着一声低吼,刘奇的羞耻紧张和担忧与高潮绝顶的快感在同时爆炸,他射在了晓玥的手里。
好了。
一切都结束了。
刘奇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是个秒男。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到了枕头上,在大脑彻底断片前,他好像听到了晓玥沉沉的鼾声。
骆曦回家一个星期了。
蟒县的天气很不好,这个零几年就被挖空了煤的城市开始沉迷化工产业,成片的厂区里挤满或粗或细或高或低的烟囱,一股股的白烟顺着淌到天上,变成一道一道的云。
“小曦,明天你妹妹学校有活动,早起会儿把家里的饭做了。”
骆芸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喊道。
屋里没声音,不知道那胖妮子又干嘛呢。
av棒“嗡嗡”地叫着,把透明的水晶鸡巴往小穴里顶,骆曦弓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耳机松松垮垮地挂在头上。
“贱狗,插得你爽吗?”
“一天不插逼就痒,还得让哥几个轮流上。”
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骆曦大口喘气,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这是那些人当初在训练营里偷拍的视频,没过一段时间就给骆曦发一次,逼迫她打钱过去。
视频里的自己两条胳膊被拴住吊着,腿以蹲姿分开,就是小腿贴着大腿的捆法,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全身赤裸地吊在屋子中央,像旋转水晶灯。
他们先是用麻绳交叉缠住她的乳房,等到两个大奶青得发紫才给松开,期间骆曦呜呜地痛叫着,被他们笑着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你看这娘们多好玩啊。”
“荡来荡去,像不像一只猴子?”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她奶子被缠得发紫了都,跟个水果似的。”
最边上打着赤膊的黄毛奸笑着,嘴快咧到耳根上去,他话是对着旁边锅盖头说的,眼睛却盯着门口一溜趴着的女的看。
那些撅着屁股的人哆哆嗦嗦地都不敢动,有工作人员挨个把一个大针管往她们屁眼里打东西,乳白色的试剂,挤进肠道里冰冰凉凉的。
一个的屁眼在打东西,后面的都弓着背不敢看,白花花的肉整齐排成一列,这时候领班就会上来喊,就是那个头发打着摩丝的眼镜男,“都她妈把腰塌下去,谁没把屁眼和逼露出来我就踢谁。”
黑皮鞋嗒嗒地在水泥地板上走着,所到之处女人均“唰”一下撅起屁股,翘得很高,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妈的真肥”,领班的胡茬嘴啧了一声,从左往右整体扫了一眼,不甚满意地说,“你们这些母猪,腰都跟屁股一般粗了,少吃一口会死吗?”
极具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