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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微)

 

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是真的惹到他了,骆曦思索。

“我让宋玉琴把钱退给你。”

谢津的眼神很冰冷,他的情绪偶尔会从漆黑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让他显得不那么良善。

“能退多少?”

“嗯……”,骆曦眼斜着往墙角瞥,转了一圈,又绕回房顶的灯棒上,“全退给你,可以吗?”

讨价还价是骆曦最不擅长的,她总是最先把自己的底线抛出来,然后继续妥协,所以,说服骆曦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穴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鸡巴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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