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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晚进行的很顺畅,两个人情至深处你侬我侬。

刘奇抱着晓玥的圆脸亲,糊了满脸的口水,狗啃的一样,晓玥也不甘示弱,两条胳膊钢筋一样箍住刘奇的脖子,眼睛沉醉地闭着,嘴巴凶猛。

两个人刷墙似的把对方的脸涂得湿乎乎的,晓玥提议看看他们的舌头。

四个眯着的眼慢慢扯远,隔着一眨的距离,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伸长舌头,蛇吐信儿一样伸到嘴巴外面,搅在一起,拧麻花一样。

鲜红的舌头滑溜溜的湿乎乎的摩擦着,刘奇垂眼看,晓玥也垂眼看,视线相交,两个人都变成斗鸡眼,刘奇笑了,他说这是“日式湿吻”。

晓玥,如果眼罩下面的那双眼睛发现了,就告诉她是外面的路灯亮了,反正那路灯正对着窗户。

“刘奇,我们这算是约炮吗?”

晓玥嘴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把她对象打蒙了。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再重复几次,“不是的,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结婚”。

但他没有,刘奇突然哑了嗓子,话卡在喉咙咽下去了。

他只好俯下身亲了亲晓玥的脸颊,把她的手捞过来放在自己鸡巴上。

“够硬了,我感觉能操了。”

晓玥没说话,好像在发愣。

“鸡巴硬了,我要插你的逼。”

在诡异的安静中,刘奇把自己的想法又重复了一遍。

“你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

晓玥的魂是回来了,但是问出了一句让刘奇更烦恼的话。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刘奇蓄势待发地阴茎顶了一下晓玥的阴道口,想要表演一个“影视作品”里的一杆进洞。

他失败了,那里根本进不去,他对逼的了解和对晓玥的了解一样少。

刘奇有些尴尬,他手往旁边的被子堆里够了一下,习惯性的找烟吸。

这时候,沉寂已久的晓玥终于开始动作了,她善解人意地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解围。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她把中指在阴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和食指并拢,游移到下面,两指顺着逼缝继续往下滑,然后在缝隙的尾端,指甲盖消失了,然后出现,消失,再出现。

那里很快就有了滑溜溜的黏液,把穴口亮亮地衬托出来。

刘奇屏息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晓玥的手指拔了出来,在肚皮上把湿湿的东西擦掉,她看不见,气味很大的眼罩把她关在了夜里。

不知道哪里吹的风,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大腿里也冰冰凉凉的想要合上。

“你做吧。”

晓玥的语气沉沉的,像是在夜晚说“你睡吧”一样。

刘奇提枪上阵,他捏着鸡巴头在洞口滑来滑去的,和花园里拎着水管的浇花工动作一样。

有点发黑的龟头挤进去了。

晓玥脸上没什么表情,龟头还没她的两个手指头粗,事实上,做爱的心理冲击比物理冲击大得多。

刘奇爽得吱哇乱叫,“卧槽,靠,妈的”,阴茎酥酥麻麻地像通上了电,湿润温暖又紧致,将刘奇的魂儿牢牢的锁死。

他射了,因为插得浅,浓郁的白精就在穴口,浇灌在两人的茂密森林上。

晓玥很安静的躺着,吸气呼气声也很平稳。

肚皮上的那点淫水还灭干透彻,她男朋友就结束了。

“射了吗?”

她在问一句废话。

“……嗯”,“我第一次……没发挥好……”

刘奇的声音很仓皇,带着射精余韵的沙哑。

“没事,我知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得很荒唐,责怪刘奇的话堵在嘴边。

都怪你平时撸太多了,小鸡鸡几分钟就射,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刘奇抽了几张床头的抽纸,把两人下身都擦干净了,晓玥摘了眼罩翻身要睡觉,侧过去的背影也被被子拢上了。

“你先别睡啊”,刘奇一下就慌了,扒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软趴趴的鸡儿在被子上甩来甩去的,“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等会儿,马上就又硬了。”

他把晓玥的那只手拽过来,按在阴茎上面撸管,速度倒是比刚才插逼里的时候快多了。

“啊,啊,啊”,他有节奏地粗喘着,表演地情绪很浓烈,担心他的晓玥真睡着了。

热火朝天的氛围成功地挽回了女友的心,晓玥的手开始使劲,冰冷的五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伴随着一声低吼,刘奇的羞耻紧张和担忧与高潮绝顶的快感在同时爆炸,他射在了晓玥的手里。

好了。

一切都结束了。

刘奇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是个秒男。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到了枕头上,在大脑彻底断片前,他好像听到了晓玥沉沉的鼾声。

骆曦回家一个星期了。

蟒县的天气很不好,这个零几年就被挖空了煤的城市开始沉迷化工产业,成片的厂区里挤满或粗或细或高或低的烟囱,一股股的白烟顺着淌到天上,变成一道一道的云。

“小曦,明天你妹妹学校有活动,早起会儿把家里的饭做了。”

骆芸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喊道。

屋里没声音,不知道那胖妮子又干嘛呢。

av棒“嗡嗡”地叫着,把透明的水晶鸡巴往小穴里顶,骆曦弓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耳机松松垮垮地挂在头上。

“贱狗,插得你爽吗?”

“一天不插逼就痒,还得让哥几个轮流上。”

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骆曦大口喘气,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这是那些人当初在训练营里偷拍的视频,没过一段时间就给骆曦发一次,逼迫她打钱过去。

视频里的自己两条胳膊被拴住吊着,腿以蹲姿分开,就是小腿贴着大腿的捆法,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全身赤裸地吊在屋子中央,像旋转水晶灯。

他们先是用麻绳交叉缠住她的乳房,等到两个大奶青得发紫才给松开,期间骆曦呜呜地痛叫着,被他们笑着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你看这娘们多好玩啊。”

“荡来荡去,像不像一只猴子?”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她奶子被缠得发紫了都,跟个水果似的。”

最边上打着赤膊的黄毛奸笑着,嘴快咧到耳根上去,他话是对着旁边锅盖头说的,眼睛却盯着门口一溜趴着的女的看。

那些撅着屁股的人哆哆嗦嗦地都不敢动,有工作人员挨个把一个大针管往她们屁眼里打东西,乳白色的试剂,挤进肠道里冰冰凉凉的。

一个的屁眼在打东西,后面的都弓着背不敢看,白花花的肉整齐排成一列,这时候领班就会上来喊,就是那个头发打着摩丝的眼镜男,“都她妈把腰塌下去,谁没把屁眼和逼露出来我就踢谁。”

黑皮鞋嗒嗒地在水泥地板上走着,所到之处女人均“唰”一下撅起屁股,翘得很高,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妈的真肥”,领班的胡茬嘴啧了一声,从左往右整体扫了一眼,不甚满意地说,“你们这些母猪,腰都跟屁股一般粗了,少吃一口会死吗?”

极具侮辱的词汇落到女人们光裸的脊背上,霜打茄子似的,茄子们委屈地忍住呜咽着,脸又涨成番茄,挂在枝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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