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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马文才G

 

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

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

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有弹性的乳肉,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心。

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穴,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穴最深处的空虚。

“啊——”

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淫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多,紫红遒劲的肉棒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滚烫的欲根宛如烧红的铁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顶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捣得她小腹痉挛。

……

厢房外的圆月挂了一夜,厢房中的灯烛也燃了一夜。

男女的影子交叠着印在白墙上,脆弱的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男子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缠绵不断。

次日早起,马文才望着怀中浑身青紫的少女,吻了吻她头顶的乌发,一脸餍足。

昨夜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英台不抗拒,偶尔还会吻他的喉结,紧热的甬洞夹着他不放,甚至任由他在她的花穴里灌满浓精。

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祝英台早就清醒,不过是羞于见人。

她没想到自己没耽于马文才的美色,反而是耽于马文才的肉体,健硕的肌肉和硕大的欲根,更兼昨晚的柔情小意,让她欲仙欲死。

最后还顺从他的意思,说着不入流的荤话。

男子的胸膛近在咫尺,无孔不入的热意烧着她的肌肤,花穴边缘的淫液干涸在阴毛上,异常黏腻。

她犹豫半晌,这里终归不是久留之地,耽于情色不是她的归途。

“既然乐南来了,有人照顾你,我就先走了,文才,有缘再见吧。”祝英台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衫说道。

“你要去哪?”马文才咬着后槽牙,眼底通红,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明明昨天还搂着他巫山云雨,下了床就不认人,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青楼里的妓子,而祝英台就是没良心的嫖客!

疯了。

“去你和兄长找不到我的地方,不要再来找我了,文才,祝你仕途通达,建功立业,早日觅得良人。”祝英台侧头望向他,眼神清亮,目光柔和,同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如出一辙。

马文才没说话,他知道英台会离他而去,昨夜的平静安然给他编织了一场美梦,给他一种她会愿意陪伴他的错觉。

终究还是,镜花水月。

祝英台敲着隔壁的房门,呼唤银心收拾包裹离开。

二人还没到门口就被堵住,乐南带着一串府卫将她们团团围住,称呼也从祝公子变成了夫人。

“夫人,实在抱歉。”

祝英台站在院中冷笑,望着厢房紧闭的房门。

枉她还以为马文才待自己总归有几分情谊,原来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她被围堵在医馆的院子中,银心背着包裹托着她的手臂。

因着天晴的缘故,院中的簸箕上晒着草药,阳光榨过绿叶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祝英台闻着觉得有些作呕。

狭小的院子挤挤攘攘地聚集着一群人,那些聚拢到一处的皮脂屑味道无孔不入地往鼻子里面钻。

她的指甲抠着自己手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乐南,你这是做什么?”祝英台听见自己的声音,剃去初时的惊异,显现出非同一般的镇定来。

祝英台的表现让乐南着实佩服,也对,公子看上的女子,肯定是非同一般的。

“夫人,您且放宽心在这里住着,待公子痊愈,自然会给您安排去处。”乐南恭敬地说道。

祝英台当然知道乐南是在和她说什么,无非就是,将她囚禁在医馆的事情是他公子的主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她有什么意见,去找马文才说道,他就是个遵从命令的下人。

祝英台轻哼一声,提着裙摆回屋。

她就不信,他还能十二个时辰都守在医馆旁边围堵她。

她端坐在屋内的木桌旁饮茶,医馆并没有什么好茶,瓷壶里面一股陈年茶垢的味道。

父亲附庸风雅,喜欢这种茶垢酝酿出来的“清香”,她却是极为不喜的。

这就好比,她的父亲喜欢马文才这种女婿,而她对马文才这种夫婿敬谢不敏一般。

隔壁传出大夫进进出出的响动,似乎是马文才的伤势又严重了。

祝英台把茶杯放下,心中焦躁不安,若是由于昨夜的缘故……

她咬咬牙暗道,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连着半个月,祝英台都没有找到逃离医馆的办法,乐南将护卫分为三队,轮流值岗,后门墙角都守着人,训练有素的护卫面对石子等异常响动都不外出查看。

她只得和银心一块在医馆消磨时光。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祝英台和马文才同住一个屋檐下面,却彼此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

当然是因为祝英台躲着他的缘故,原本稍有缓和的关系又降到冰点。

马文才站在窗台边缘,看着祝英台眺望围墙外的身影,神色晦暗莫名。

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若是缓和的关系就意味着永不相见,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他宁愿祝英台恨他,也好过将他当做陌路人。

他同大夫说,最近夜来多梦,难以安眠,请大夫开些助眠的药方。

大夫当他是思虑过甚,不疑有他,给他开药。

“你不觉得,我家娘子最近有些嗜睡吗?是不是怀孕了?”马文才对着大夫说道。

“是有这个可能。”大夫捋着胡须说道。

剩下的话就不用他说了,就算没有这种可能,他也要坐实这种可能。

他看着煎药的瓦罐,看着瓦罐下簇动的炉火,这助眠的药物,他自然有办法让她自己喝下去。

祝英台用饭的时候,正巧听见有人嘴碎,说她近日嗜睡喜甜,真是怀孕的征兆。

她慌得要命,按照正常时间来说,她早该来月事了。

她怎么没有想到,之前在尼山书院的时候她有和避孕汤,在医馆可是没有喝的。

难道是那一晚?

她像是穿着臃肿的衣衫,全身泡在冬日寒凉的深水,黏腻的冷意自尾椎骨蔓延上来。

不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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