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T到老婆啦
吐出来,你就弄死我。”莱斯利指着自己的嘴巴。
江灿晨:“……”
晒干了沉默。
这人已经完全无法沟通了,毁灭吧。
“来吧,用你的肉棒弄死我,塞进我的喉咙里,我一定会舔到你舒服的。”莱斯利说着说着就将头埋向江灿晨双腿之间。
“够了!别说了!我在这睡!”江灿晨气得脑袋冒烟,抓着莱斯利的黑发往后扯。
莱斯利立马安静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好,那我去帮你准备换洗的衣服。”
江灿晨:“……”
???
我他妈……不如跟他打一架算了。
“这睡衣好像不是你的尺码,还有,这内裤……你怎么会有我的尺码?”
江灿晨一手提着一套纯色睡衣,另一只手提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脸上的神色露出几分古怪。
手上这套夜蓝色的睡衣一眼看去明显就不是莱斯利的尺码,除非莱斯利就喜欢“紧致款”才会买小两号的睡衣吧。
内裤尺码才是最离谱的。
衣服不是一个size,内裤就更不可能。莱斯利怎么会事先准备符合他尺码的衣服?难道莱斯利早就想过他会来这儿过夜?
“都是选错尺码又忘记退货了,你试一试合不合适。”莱斯利云淡风轻地解释。
“撒谎,哪个男人会选错自己内裤的尺码?宁可买大也不会买小好吗!”江灿晨将信将疑地看了莱斯利几眼。
“好晚了,你也该困了,快去洗澡吧,洗漱台上有新的洗漱用品。”莱斯利把人带到浴室门前。
江灿晨想了想,也懒得和莱斯利再掰扯,抱着睡衣和内裤进了浴室。
这套大平层的浴室和房屋整体装修风格适配,以黑白为基础色,再以冷色调做搭配,面积大到足够在里面来回跑,浴缸躺下三个人都有余,正对着浴缸的是一块嵌进墙壁里的约82寸的显示屏,旁边的储物柜里还摆着江灿晨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
“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有钱人的生活……”
江灿晨反身锁了门后才安心脱衣服,谁知道外面那个死变态会不会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
等他脱了衣服走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奇怪的痕迹,锁骨和肩膀上汇聚着一大片吻痕,大腿内侧更是夸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上了一排牙印,腰上还有两道不是很明显的指痕。
之前他笑奥古去三区弄得一身痕迹是享福,现在轮到他了,真就明白了这福气还不如不要!
江灿晨洗好澡,换上莱斯利准备的衣服,发现衣服意外地合身,可以说完美贴合他的身材,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缓缓走出浴室。
一推开门就瞧见莱斯利正戴着眼镜靠在沙发上看着端脑光屏,眼镜作为全息设备很常见,除了作为工具其实还有一定的装饰性,让莱斯利原本明艳的五官收敛了些许,透出一丝沉稳内敛的书卷气。
此时光屏的淡蓝色光线正映在他的脸上,被高挺的鼻梁分出明显的边界线。
而这样漂亮高挺的鼻梁刚刚还蹭过他的小兄弟。
江灿晨的脸一下又红了,恨不得钻回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个八百回合。
“你家洗衣机在哪?我的衣服得洗一洗了。”江灿晨深吸一口气,装着极其淡定自然的样子问道。
莱斯利看着光屏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江灿晨的声音后带着浅笑地转了过来,“你先放浴室吧,我等会儿一起拿去洗衣房。”
随即他摘了眼镜,将端脑也一并放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玻璃杯里,然后递给了江灿晨。
“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睡。”
“啊,谢谢。”江灿晨双手接过,有些局促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我去洗了,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莱斯利温和地笑了笑,手里正拿着江灿晨同款睡衣往浴室走。
江灿晨瞧见了莱斯利手中一模一样的睡衣,心中感叹他是真喜欢这一款睡衣啊,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
他捧着水杯喝了口水,慢慢点头道:“好。”
等莱斯利进了浴室,江灿晨开始在这大平层内晃悠,从书房晃到衣帽间,从健身房晃到家政房,就是找不到次卧在哪,也找不到这屋子与署名人其他论文的风格对比。
当他看清那信息时,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紧张,整个人如临大敌。
这几天,莱斯利的消息他都有回,在学校碰见一两次也从未躲避过,两人好像回到了上学期的普通同学关系,即使寒暄两句,也都对那天的争吵避而不谈。
江灿晨站在实验大楼的顶层,望着面前的精致漆黑色的大门,迟迟按不下门铃。
但那大门在他站定的三秒后就缓缓地自动打开了,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江灿晨看了眼门前的监控摄像头:“……”
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早死早超生。
实在没有办法,江灿晨抬腿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循环扇的换风声。
“瑟维斯?”江灿晨试探地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偌大的房子里只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
眼前黑漆漆的,落地窗的窗帘紧闭着,明明刚过傍晚,屋里却没投进一丝光线。江灿晨只能摸着墙去找灯的开关,他没有屋子的中控权限,无法呼出人工智能帮他开灯。
“瑟维斯,是你叫我过来,为什么又躲着?”
江灿晨挨着墙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米远了,愣是一个开关都没找到。
房子弄这么大干什么,开关都不好找!
这人总不能是喊他来玩捉迷藏的吧!
视线被遮蔽的时候,其他感官的能力便会增大,这时候听觉会更加敏感。江灿晨听到了布料的细微摩擦声,但却无法准确的分别出来自哪个方面,只能挨着墙站着。
他走动了两步,忽然就被一个炽热的怀抱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索一样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腰上,肩膀一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
江灿晨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砰砰地跳着,响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你能不能先……”把灯开了。
江灿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所有试图沟通的信号全部被一点点揉碎,化为口中的呜咽和纠缠的水声。
捏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撬开,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微微颤动的指尖触摸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后,又被强势地分开,十指紧扣,占满了每个指缝。
强势侵入的舌尖扫过口腔上颚和柔软的两颊,朝着更深的地方攻占。
吻得太深了,有一种咽喉都要被侵占的错觉。
江灿晨感觉自己仿佛丢盔弃甲般狼狈,他很想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投降,但对手根本不给他机会,急切地想要将他拆吞入腹。
这种像要嵌进身体里的亲吻多少有些让人窒息,江灿晨被亲得脑袋发晕,硬挺又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衬衣早被掀起,任由作乱的手抚摸着胸腹的每一寸肌肤。
抚摸着他的那只手,掌心十分火热,带着轻微的潮湿,在他身上留下又热烈又湿漉的触感。
“别…唔嗯……”江灿晨得了个空隙,刚吐出一个字,又再次被封住。
亲,还亲,嘴唇都要磨破了,没完没了了。
江灿晨难得保存了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