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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s预警(皮带、微暴力)/内S()

 

“叔叔,都进去了吗?我好疼呀,肚子要被捅破了。”

戚见山看了眼自己还剩小半截在外面的性器,“都进去了。”,他说。

楚知乐松了一口气,他此刻有些委屈,但不知道这种委屈从何而来。

可能是因为男人从头到尾都无比冷静的语气。

再或者是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一个吻。

只有和娼妓、炮友,卖屁眼的小牛郎,反正是不被爱也不被珍惜的角色做爱的时候才不会接吻。

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而戚见山却显然一点也不明白。

他能感觉到包裹着他鸡巴的后庭正在逐渐放松,但却理解不了楚知乐释放的任何情绪。

他的性器被裹的很紧。

有人说性爱的快乐也是一种痛感,他有时觉得不对,有时又觉得有点道理。

就好像在现在,他看着楚知乐的侧脸,红润潮湿,布满泪痕。他的夹克仍然被男孩抱在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放开。

还有那圈被自己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搞得湿淋淋的淡粉色的褶皱,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吞吐着中心那根狰狞的巨屌。

戚见山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一种快乐。

他按住男孩的后腰,势如破竹般捅了进去,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靠一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就能准确碾过肠壁内的敏感点。

感受到身下的人突然哭喘着呻吟了起来,戚见山有了一丝庆幸,至少这场性爱不会变成单方面的凌迟。

楚知乐被陡然到来的快感刺激到无处可逃。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人可以完全抛弃逻辑,丧失思维,仅仅只是感受。

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钉在了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性器上。他能感觉到自己从身体内部被捅开,甚至连整个肚子都被填满了。

但他知道这一定只是错觉,无论男人的性器再长,都不可能捅破他的肚子。可是小腹处那股酸胀感却愈演愈烈,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住,反复揉捏。

戚见山把拇指按在了男孩的后颈,他的手背被咬出了血,此刻又尽数染到了楚知乐的皮肤上。

包裹着鸡巴的肠道高热紧致,似乎是得了趣,竟然开始分泌液体。粘稠的骚水在抽动中滑过了红肿的肛口,濡湿了戚见山阴茎附近的浓密毛发。

“啊叔叔,慢一点,我肚子好痛。”

戚见山没管,他用手掰开了男孩挺翘的屁股,看着中间正被自己狠狠肏弄的小屁眼。

哪怕已经被干了这么久,楚知乐的菊穴也只是堪堪能承受这样猛烈的性交,还没发育成熟的洞口被硕大的阴茎撑大到了几近透明的程度。

尺度不匹配的性器在视觉上给了人一种错乱感。

戚见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肏一个小孩,还没有开始长大,就开始学习怎么当男人的小婊子了。

男孩的四肢矫健,配合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像是一个不小心出逃的小豹子。

戚见山把他翻身抱到了腿上,过程里没有抽出过自己的性器。男孩突然又哭叫了起来,似乎这样的刺激都已让他不堪忍受。

“流太多水容易虚脱。”,戚见山意有所指地说。

楚知乐没听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挣扎着往上,想要离那根凶器远一点。

男人全程没有动作,任楚知乐抬高屁股。等到性器几乎要从肠道全部脱离的时候,他伸出手,把楚知乐抱进了怀里,连带着那根鸡巴也重新捅了进去。

他就着这个姿势,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了数十下,他的手摸着楚知乐的肚子,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顶出的形状。

等他停下,才发现楚知乐正微张着嘴唇无声地掉眼泪,因为刺激过大,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只能抱紧戚见山的脖子,随着屁股里那根性器的动作上下晃动。

戚见山用手摸了一下他的下身,那里一片淫靡,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

“小孩,呼吸。”,男人用手顺着他的后背,“你射了,自己没有感觉吗?”

楚知乐只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耳边,但他听不清,也抓不住。

等稍微回过神,他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戚见山,“我射了?”

他刚才确实在巨大的快感中感受到了有什么从体内喷薄而出,但是他没压根没有碰过自己的阴茎,所以从未想过会那样就射出来。

戚见山没回答他的蠢问题,只是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然后准备下床。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他回答,看了一眼楚知乐,无声询问。

“你还没射。”,楚知乐抓紧他的手腕。

“你射了就行了。”

楚知乐没有傻到觉得这句话有什么言外之意,事实上,他几乎听不懂面前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只能凭借动物一般的直觉,来判断他是开心还是生气。

“我不懂。”,他直接开口。

“楚知乐。”,这是男人,不过是想借机敲打一下楚元义,让他在一个月之后的土地招拍中松松口罢了。

楚元义风头过剩,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恰逢他病发住院,所以才有人按捺不住,但却远远不到杀人灭口的程度。

这个逻辑连秘书都能看清,楚元义关心则乱,反而理不清楚了。

但秘书没多说什么,楚元义过于刚愎,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他不想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楚元义总是能想明白的,不过就是楚知乐要多受点罪罢了。

和楚元义配型成功的人是一个农民工。

原本这些信息都应该保密,但他还是私下托人调查了。

去见这个农民工之前,楚元义特地换了身衣服,把自己常穿的西装换成了做旧的罗蒙行政夹克。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咳嗽了两声:“李大哥,您也知道我得了重病,但是我很幸运,您恰好和我配型成功。自从知道这个消息,我夜晚就一直睡不着,生怕白白承了您的恩情。”

楚元义从衣服内层掏出了一个油皮纸袋,“但是据我所知,您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父母还生了重病。”

他把那个纸袋塞到了对面人的手里,没等对方反应,接着开口,“李大哥,请您务必给我这个报答您的机会,要不然我会一直寝食难安。”

楚元义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十分妥帖。

对面的男人从局促到感动,只能把那沓钱收了起来,并承诺会好好配合楚元义治病。

楚元义重新回到车上,拿消毒水洗了洗手,然后那个破夹克扔到了垃圾桶里。

汽车后座放着楚知乐的校服,他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小孩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

戚见山醒的很早,正是天将亮未亮之时。

清晨的海面很安静,好像万物都被覆上了隔音罩。无声无息,独自缄默。

他习惯性地想吸根烟,可是楚知乐靠在他的胸前睡意正酣,让他只能断了这个念头。

男孩的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健康的肤色被捂的泛红。他年纪太小,俊朗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戚见山伸出一根指头,往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男孩似是不满在睡梦中被打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咂摸了几下嘴。

戚见山顺势把手放到了他的嘴边,让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楚知乐的舌头很柔软,嘴唇也是。

现在正无意识吸着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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