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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橪就是一个的娼妓

 

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连冉橪自己都否认了,反正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丞勉想起冉橪在接他爸电话时的挑衅,以及对面那头的暴怒,再结合赵育所说的,恐怕冉橪所说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后面他就破罐子破摔,故意做出这些事来报复他爸。

那样一段黑暗的过往,本应该是冉橪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事,他是在伤害他爸,也在伤害他自己。

而他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冉橪主动勾引的,还说他恶心,谢丞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很疼。

谢丞勉想通了这个,起身就要走。

赵育忙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有事。”丢下这两个字,谢丞勉就甩开赵育的手冲了出去。

赵育的酒清醒了一点,看着谢丞勉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这张闯祸的嘴,忙跟了上去,“那什么,你喝了酒,千万别开车啊!”

等赵育走出酒吧时,就看谢丞勉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走。赵育头皮一麻,忙把人拽了出来,叫了一旁等待接单的代驾。

好不容易到了谢丞勉要去的地方,赵育抬头一看,心想,这不是会所吗?来这里干什么?

没等赵育想明白,谢丞勉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谢丞勉就抓住了一个服务生,问:“冉橪呢?”

服务生被谢丞勉吓了一跳,还是回答了:“他现在应该在陪客人。”

在陪客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内心里像是有颗膨胀的气球,不停扩大,挤得心脏酸胀,好像下一秒就会炸裂,谢丞勉抓住服务员的手腕,说:“让他来见我!不管他现在有没有客人,都让他马上过来,客人给你们多少,我十倍给你们。”

服务员为难为难道:“这不符合规定。”

谢丞勉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磨蹭了,服务员不帮他喊人,他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闯进去,总有一个能找到。

服务员看他这样乱闯,忙用对讲机摇人,一边还劝着:“客人,如果你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谢丞勉像是没听到,硬是一个个闯了进去,连服务员拖他都拦不住。

赵育见这样,也是一头雾水,急着说:“丞勉你这是干什么呢?”

谢丞勉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一连闯了好几个包厢,被包厢里受了惊吓的人咒骂着,谢丞勉也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见到冉橪。

这时,保安都已经赶了过来,谢丞勉在保安的拖拽硬是闯进了一个包厢,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俱裂。

冉橪躺在茶几上,双臂绕过茶几被绑到了下面,有个男人掰开他的双腿,不断地往里撞,他的性器被绳子绑着,原本白净的性器也憋成了紫红色,他的脑袋往后仰着,嘴里还插着一根性器。

他就像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男人们肆意玩弄,是一块肮脏的破抹布,谁都能用一下。

谢丞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骤然看到还是受到了冲击,他感到一股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这样的愤怒让他挣脱开了紧紧抓住他的保安,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人从冉橪身体里拔了出来。

怪他眼神太好了,在分离的瞬间,谢丞勉还看到冉橪身体里的软肉挽留了一下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随着肉棒被拔出,从里面淌出腥白的精液。

客人显然愤怒了,上来就来揍谢丞勉,谢丞勉根本不管,他生生承受那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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