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T谢总的
模样,“虽然谢总的鸡巴很粗,但如果找刚才那位秦总一起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的还挺细的,一个人干没意思,要和别人一起进来的时候才有点趣味。”
谢丞勉脸上表情破裂了,即便他已经知道冉橪被很多人睡过,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让人双龙过。
谢丞勉抽出了手指,沉下身时性器插到最深,他用力捂住冉橪的口鼻,喝道:“闭嘴!你个骚货!”
冉橪却很乐意见到谢丞勉这样的模样,他拉开谢丞勉的手,用嘴含住了刚才插进他里面的那根手指,用舌头卷住舔了舔,说:“谢总这就受不了了?这些都是小儿科,我还吞过别人的拳头,被扔进过蛇窟,那些蛇都喜欢往我的洞里钻。对了,我还被狗操过,那条狗很大,站起来比我的人都要高了,它一味地就知道猛干,我跟它说又说不通,只能张着腿让它操,到最后它的鸡巴还跟我连在一起,想走都走不了。”
“冉橪!”谢丞勉要疯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爽啊,”冉橪慢斯条理地欣赏着谢丞勉的表情,“被这么弄让我觉得很爽,就像现在,被你干也让我觉得很爽。”
谢丞勉听出了冉橪的言外之音,“所以我跟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对吗?”
冉橪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谢丞勉的脸,说:“那还是有一点区别的,至少你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谢丞勉有一种分明是他在操着冉橪,却是他被冉橪操控着的感觉。
或许是想起了以往被操爽的经历,谢丞勉就这么放在他身体里却不动,让冉橪感到有些空虚,他扭了扭腰,自发地往谢丞勉的性器上撞,每一次都能被填满,让他十分满足。但久而久之,又不满这样温吞的快感,于是只能扭着腰向谢丞勉求欢:“哥哥,里面好痒,用力点操我。”
谢丞勉感到脑子里像是有一根筋断了,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一把抱住冉橪的腰,把他压到了沙发上,让两条腿搭在他的臂弯,用力地往里面操。
谢家和冉家是世交,从小冉橪就喊他哥哥,但在床上,这两个字又被赋予了别的意义,看着冉橪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喊他哥哥,就让谢丞勉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无法停止。
甬道内湿滑柔软,被这么多人玩过,理应被操松了,但冉橪就像是天赋异禀,不管怎么操,还是很紧,紧紧箍住谢丞勉的性器,同时肠道上的软肉又会蠕动着,想要将他吃得更深。
谢丞勉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一会儿,又把冉橪抱了起来,坐在他身上,问他:“骑乘会吧?”
冉橪被操懵了,还有点茫然,好半天才点了一下头。
在坐起来的那个过程中,谢丞勉的性器已经从冉橪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谢丞勉看了一眼,紫红色的性器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水,都是从冉橪身体里带出来的。
冉橪用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不停开合的穴口上,沉下腰一点点往下坐。他的手也很漂亮,手指细长又骨骼分明,皮肤很白,指尖是粉色的,握着性器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谢丞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看着那微张的穴口被性器顶开,随着腰身下沉,一点一点吃进去,最后把根部都吞没。
冉橪用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冲着谢丞勉笑了一下,说:“真的好大呀,差点吃不下。”
谢丞勉呼吸一窒,手掐着冉橪的腰身,在腰侧留下一道青紫的指印,他忍着没有动,而是哑着嗓子说:“还要我教你吗?自己动。”
“好啊。”冉橪双手搂着谢丞勉的脖子,微微抬起腰身,将身体里那根东西吐出来一些,又用力往下坐。硬热的性器摩擦过内壁,石头般圆润坚硬的龟头撞到某一点,让冉橪爽得一下子就软了腰。
冉橪的下巴搁在谢丞勉的肩膀上,呼吸打在他颈侧,耳边全是冉橪急促的喘息声,“哥哥,你好厉害,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忍无可忍地解下了冉橪腰间形同虚设的丁字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冉橪的嘴里,堵住他的话,一边惩罚似的打着冉橪的屁股,说:“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动。”
冉橪咬着内裤,上面全是他流的骚水的味道,他迷乱地看着谢丞勉,腰部上抬又下沉,扭着腰把谢丞勉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后穴里顶。
这样动了几十次之后,冉橪彻底没力气了,两条腿都打着颤,求助似的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双手抓着冉橪的屁股,说:“答应我,以后不准让别人操你,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爽。”
冉橪看着谢丞勉,因为嘴里咬着内裤,没有办法说话。
谢丞勉见状拿掉了冉橪嘴里的内裤,内裤比刚才更湿了,除了冉橪下面流的水,还有他的口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闻到上面传出的骚味。
“回答。”谢丞勉说。
冉橪咬着谢丞勉的耳朵,问:“你要给我赎身吗?可是,我很贵的。”
谢丞勉深吸了口气,说:“有多贵?”
“把你家产业都卖了也买不起的那种贵。”冉橪说这话时,语气里透出来的傲气与谢丞勉平日里熟识的那个人重叠了起来。
谢丞勉嘲讽道:“可你也很便宜,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操。”
冉橪并不羞赧,反而道:“是啦,所以哥哥快点操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谢丞勉也忍得受不了,性器埋在脂玉般的肉穴里,淅淅沥沥的水落在柱身,还时不时地夹他一下,恨不得要好好操弄一番,可是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谢丞勉迟迟不动,冉橪有些生气了,说:“做一次都停下来多少回了?要是谢总实在不想做,那我换个人就好了。”
说着用手撑着谢丞勉的肩膀就要起来,肉穴一点点离开肉棒,就在即将脱离的时候,谢丞勉突然抓住冉橪的腰身,将他狠狠按了下来,然后就是死命地顶弄,“咬着我的东西还想找别人?你是真的想死。”
“啊!”冉橪失控地喊了一声,就被谢丞勉抓着腰上下动着,在腰身往下按时,谢丞勉的胯往上一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
谢丞勉像是不知疲劳一般,疾风暴雨般操着冉橪的穴,冉橪爽得头皮都麻了,脊椎处升起一股电流,传到四肢百态,连指尖都麻了。
他像是大海里的一帆扁舟,在欲海沉沉浮浮,被浪击打得身体不住地摇晃,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腰身彻底软了,坐也坐不住,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谢丞勉身上,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啊操到了!那里……那里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被冉橪叫得欲火高涨,一边操一边打冉橪的屁股,说:“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喜……喜欢……”冉橪无意间看了谢丞勉一眼,眼睛里满是痴迷,明显是被操透了,“橪橪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
“操!”谢丞勉骂了一句,更深更狠地操弄着冉橪。
操到后面,冉橪都有些受不了了,谢丞勉像是磕了药一样,以这样的频率不知操了他多久,冉橪全身都麻了,快感不停地堆积,快要把他淹没了,可谢丞勉迟迟没有要停的迹象。
“啊!太多了!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冉橪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每次都只能重重跌在谢丞勉身上,让肉棒顶到他身体最深处。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冉橪哭着去推谢丞勉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谢丞勉胯下动作不停,还出言讽刺道:“刚才不是还嫌我操得你不够吗?怎么给了你了反而不要了?”
肉穴被操得通红,因为持续不断地进入,连合都合不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