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
黎淼手里套弄着十八厘米长、两指粗的胭脂粉玩具,等润滑液充分涂抹在每一寸地方,她才握住冉榕的腿,慢慢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粉嫩的顶端抵在穴口,欲擒故纵地浅浅研磨。
冉榕低垂着眼睛,目光在那尺寸骇人的东西上一扫而过,害怕地冲黎淼摇头:“别这样……好奇怪……”这感觉莫明其妙,比真的还要让她羞耻。
“前戏还没开始呢,耐心点啊姐姐。”
“停下来!”
黎淼腰往前挺了挺,顶端进去了两厘米左右,冉榕边用脚蹬她边骂她混蛋禽兽,“你个蜥蜴!”这个词在泰国代表的涵义不是那么的美好,不然芮彤思给冉榕送活蜥蜴时,她也不至于那么生气了。
常人被一口气骂遍所有脏话,按理来说应该愤怒才对,况且亲人之间,这种话更是不能谈的禁忌,尤其是在崇尚亲情和孝道的中国。很显然,黎淼听后没有半点生气,那些宣扬了几千年的繁文缛节束缚不了她,单看她把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压在身下轻薄这一点,放古代,一百个猪笼都不够她浸的。
她甚至有些开心,开心疯了,嘴角止不住上扬,双手撑在冉榕两边,腰下一沉,全部顶了进去,“姐姐再多骂骂我。”
“你才是神经病!”冉榕疼得皱眉。
黎淼很受用,预告着:“前戏开始喽”,细腰款款动起来,一浅一深,由慢到快,先是正面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觉得自己像被人一分为二一样,那里又胀又怪,生理性的润液流个不停,但没感觉到快乐,和当年被前夫强暴时一样,只有异物进体的不适感,也不一样,前夫没这东西大。
冉榕皱眉忍耐的样子黎淼全看在眼里,她也知道这种单纯的抽插是不会让女人有快感的,“再等一下,前戏就是这样没意思,再等一下就好了,之后我保证会让姐姐爽上天。”她把抽插进入归类为前戏,事实上,这对女人来说确实是前戏,女人的床事正餐永远不是生殖道的机械抽插,而是……
黎淼抽出湿淋淋的粉色棒具,走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冉榕头顶,命令她张开嘴巴。
“含住它。”黎淼说。
冉榕自然拒绝,她瞪眼欲骂,刚张开嘴,粉东西就强塞进来,充满她的口腔,一步直接顶进她的喉咙。
冉榕平躺着,黎淼就这么站在床头肏她的嘴,进进出出,涎液从嘴角淌下,淫靡地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唔唔唔——”冉榕说不了话,嘴里塞满了女人的欲望,这玩具就是一个媒介,强悍、蛮狠地在她的喉咙里抽进抽出,跟黎淼的人一样,控制欲爆棚。
黎淼的手覆盖在冉榕的咽喉上,每挺动一下,她的掌心都能感觉到喉咙处微微鼓起一个小丘。松开手,两只手掌箍着冉榕的头,曲线优美的腰臀从轻摆变成了颇具野性的顶撞,力度十足,次次都撞到底。望着冉榕不断被顶得鼓起来的喉咙,黎淼呼吸急促,不需要触摸性器官,快感就已经越级般在脑中积聚。
姐姐,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姐姐,她见一面就爱上的干练女人——此刻正躺在这里,承受着她的施虐,向她展示着全部的柔软与脆弱。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呢?
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前所未有的感觉直逼心头,黎淼体内血流加速,面部发烫潮红……她失控地顶进去,同时掐住冉榕的脖子,维持着进入的姿势不动,10秒、30秒……一分钟过去后,直到冉榕缺氧不能呼吸到难受地拍打她,黎淼才抽身出来,一边享受着被骂一边将等身的穿衣镜搬到床边。
“你、咳咳,还想干嘛?”气喘之下,冉榕的话失了几分威慑力,好在凌厉的眼神能维持半成的往日气势。
“前戏还没结束哦,我们要继续。”
黎淼把人翻过去,让她跪在床上,冉榕自然不会痛快答应,二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冉榕还是跪在了床上,腰被按着,臀被高高捧起。
“啊……”
黎淼后入了她,粗长的玩具全部肏了进去,直顶花芯。
“胀……”冉榕蹙眉咬唇,前夫的东西可没这么大,大的让她有些疼。
“不舒服是正常的,女人跟男的不同,不像他们泄殖性一体,女人的泄殖和性是分开的,阴道被插入,大部分不会感觉到舒服,真正舒服的……”黎淼右手摸索到冉榕藏匿极深的阴蒂,左手从脖子抚到她头顶,把她的头往镜子方向一转,对镜中的她一笑,继续说,“是这些地方。”
“看着镜子姐姐,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话听得冉榕阴道一紧,有湿液从里面流出,她想逃,对方左手转而去握她的腰,掐着不让她跑。
沉重的撞击落下,冉榕被迫侧过头看着镜子里淫荡堕落的自己,渐渐地,她的目光被黎淼吸引过去。对方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发尾末端垂在骨肉均匀的背部,随着主人撞击的动作而摇晃。
这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望着黎淼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艳丽侧颜,冉榕心里一阵恍惚,她在肏自己。
她在被她的亲妹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然而她心里竟然不再抗拒?冉榕越想越自我唾弃。
不满有人走神,黎淼重重撞了一下,撞得冉榕哼唧回神,她催眠般再次说道:“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认真看。”
冉榕的目光随着黎淼跃动的曼妙腰线游离到二人交合处,紧接着往上,扫视她挺拔浑圆的双乳。真美啊,她心道。又觉怪异,这样一个标准的美人,竟像个公兽一样,压在自己身上,干这种下流勾当。
黎淼从后面整个贴住她的背,双手前伸,圈住冉榕的腰,以绝对包裹的姿势压着她,与她紧密相连。满满的占有欲。
噗嗤噗嗤,是交合的声音。
“姐姐流了好多水。”
“闭嘴……唔,做你的……”
“好想听你骂我,再多骂我一些。”
“你是不是有病?啊……轻点撞!”
“是有病,得了不和姐姐做就会死的绝症。”
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还没到,黎淼觉得没意思,脱掉了穿戴,决定亲自上阵。
她摸了一把冉榕私处,湿得厉害,笑了笑,两指不打招呼就掼入其中,灵活地找到脆弱点反复刺激着。
“嗯……别,别摸那里,啊……”
终于有了她想看到的反应。
扣到女人高潮迭起、双腿打颤。冉榕跪不住,身子一歪,侧躺在了床上。
黎淼笑着抽出被花穴吮吸得湿漉漉的手指,搓了搓,紧接着抬起冉榕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
“正餐开始了。”黎淼笑。
她将火热的私处嵌进冉榕的腿心,两处同样湿软炙热的地方相贴合,一瞬间亲密无间。
“别这样,你别这样……”冉榕开始恐惧,私处过分异样,被挤压的有些……舒服。
“姐姐这里好湿啊……”黎淼动起蛇妖一样的细腰,胯部狠撞过去,撞得阴蒂一阵酥麻,爽意直冲颅顶,黎淼粗喘着掰过冉榕,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女人操的。
“啊……轻,轻一点……”冉榕身子被撞软了,阴部舒服得要命,眼周通红,像要哭出来似的。
她随着黎淼的命令,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腿自发张着,迎合对方贴撞的模样简直放荡无比。
“姐姐的水真多,都喷到我的里面了。”黎淼坏心眼地故意说道,腰胯用力顶,鼻息沉重地洒在冉榕小腹。行将高潮,她低头吮住冉榕乳尖,腰腹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