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迟驻(马震//野战/双龙入洞/失)
交合而生的白沫,顺着马背缓缓流下。
月泉淮带着迟驻跑马一圈,只留下新月卫等自行狩野。岑伤倒是未动在原地等待,目视所及远处身影渐近,只见月泉淮衣着齐全,黑色大麾随马奔跑被风吹起,半遮半掩着其下身上满是青紫瘀伤和血丝、挂着服饰碎片的青年。
岑伤心下微骇,未曾想到义父竟用这等方式惩戒迟驻,他走上前去替月泉淮拉好缰绳,等对方翻身下马,将濒临高潮的迟驻抱下,扔于冰凉雪野。周围夸赞宗主的声音和马蹄声驳杂渐近,新月卫来人纷纷下马围上前。
迟驻眼皮已然微肿,脸上红潮未退,腿间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身躯在冰凉的野地上一下下瑟缩。他只是月泉淮玩弄于手的猎物,成为猎手荣耀的象征,被一点点瓜分干净,此刻无处可逃。
旷野无边,除了不远处的针林毫无遮掩,人置其中,如米粒般渺小。在新月卫声声浪叫与大笑声中,胸乳被人把玩狎弄于手,胸口的肉珠被掐揉发红,本就因天冷勃起的乳根被双指夹紧拉扯拧揉,肿胀充血得有平日双倍大。口舌和小洞被男人以性器共填。
被填满的肉洞反复吃着男人不同的肉棒,或大或小形态不一,不知何人犹嫌不足,将性器顶在他已被根茎撑满的穴边,极为缓慢地推入,只不过进了半个伞头,他腿根顿时痉挛,射无可射的性器在未被抚弄之下只得涌出一阵黄水。可这些人怎会看他失禁便放过他?
两根阳茎劈开他的双腿,撕裂他的肉穴,带有腥气的钝物塞满他的喉口,可他早已凄凄叫不出声。口舌间满是男人的气味。
“迟兄可得努力些,后面可还有不少兄弟等着品鉴,要是一根根来这天黑前可没法完成义父的要求,可得多吃几根才是。”
后面的他已然听不清,脑间只剩下无尽痛楚与微弱的生理快感。众人狂野原始的释放后,他空洞无神的眼中只倒映着已然昏暗的天空。
耳边风声呼啸,大地苍茫。
暮阳西沉,岑伤随便拾出一张鹿皮把迟驻裹起扔上马背,像战利品般捆在马鞍上返回驻扎营地。他们今日要在野外过夜,方便明日最后的野猎。马匹迈开蹄子,马背上的迟驻随之一颠一颠地起伏着,穴内含不住的黏腻浓精淌出,仿佛还在失禁,把漂亮的毛皮晕湿出一片深色。
营帐中,众人拿出自己的战利品展示,他再次被迫在欢笑中双腿大开承受着数人的鞭挞。
他已不知吞吃过多少根阳物,被射入了多少次,腹间鼓鼓囊囊像吃撑了似的。
月泉淮抚摸着新义子的长发,满意地看到迟驻乖乖听从任何指引,听话地含住义父的性器,像是品着至宝似的仔细乖巧。
天地罔顾,蚍蜉之奋力不过可笑徒然。
至此之后,迟驻就没有再逃过。
听闻当今月泉国圣上于多年前民间视讯时得一美人,好是喜爱,但美人尚幼难行房中秘事,因而深居于宫,日饮朝露,夜浴醇乳,养得娇贵动人,白肤吹可弹破。今儿美人长成,圣上大悦封其为迟妃,夜间凤鸟鸾鸣好是艳情,复而将迟妃带入朝堂与众臣相鉴品评。
青楼有曲做传唱:璧人得幸上,日夜复承欢。鹤麾笼雪肌,嫩蕊破飞翻。山雨晃莲塘,朱唇生玉津。起行难独立,烟波蹙眉梢。
听罢满堂嬉笑喝彩,靡靡声色舞,俊俏贵客拥莺花以入怀笑道:“好一个嫩蕊破飞翻。倒把迟妃得圣皇疼怜唱得这般艳荡撩人,莫不是见过。”
“官人说笑了,妾身哪有这福气。”女子叩纱半覆面嫣然笑道,“迟妃得圣眷是天下皆知,圣皇如今上朝听政时都要带在身边,前几日拥月圣皇早朝时,还令迟妃解去全身衣物横陈于众臣面前,更是当朝乘兴恩赏琼浆白露,桃谷霖雨不止。”
男子显然惊异,但似是只把这当玩笑话,摸着女子光洁娇嫩的肩头暧昧调笑:“圣皇英武,怕是小娘子编些话唬我不成。”
“那怎能呢,官人。这可是昨日一位贵客喝多了和妾身说的。迟妃自打进宫封妃后日夜承恩,虽是男子但也是坤泽,身段调养得极好,不怪得圣皇最是偏宠爱怜。”
女子斟了两杯酒递到客人手中,指尖画在对方胸口,“妾身虽比不得迟妃,但也能叫您今夜过得尽兴,这暖身的酒便与妾身共饮吧。”
对方笑了笑道了声好,这暖情的酒入了肚身上还是热的,却少有的叫人晕眩。眼瞧着女子晃了晃要朝着桌沿迎面磕下,拾叁早有准备扶住青楼女子抱到床上拉下帘幕。
拾叁透过窗望及四下无人,才借夜窜了出去,一路未停找到一处平平无奇的客栈,里面早有人等待他带着情报归来。
“厌夜师兄。狼牙的人确实是见过那姑娘,甚至可进入皇宫内听月泉淮上朝理政,看来确实月泉国内部与大燕联系不仅是提供军火合作。”
“听朝政…可有说听了些甚么?”
拾叁顿时耳根浮了红,那荤臊的话实在是难以切齿:“只说月泉淮那老变态让宠妃脱光了衣物,在朝堂上当着大臣的面和他苟合。恶心!”
厌夜手里也顿了顿,难得表情也似有些欲言又止的微妙,虽说现在月泉国是月泉淮的一言堂,但大抵是没想到月泉淮竟能目中无人到这般程度。
“局势尚不明晰,这些时日先收集情报,先等阁内通知再做下一步。”
深宫中的喘叫急促,立于内外的黑衣侍卫皆置若罔闻,众侍所立夹隙间隐约可见勾人情态,竟是民间深闺中调笑的迟妃。
迟驻本是他境大户少爷,一日家中生变,他奋力逃离不料恰逢月泉国私掠外邦游人,竟被虚情假意拖入宫内培养成月泉淮的死士。他不愿,意图逃跑却被抓回,他被押至月泉淮面前,可对方仅瞥他两眼,折断了他的右手以示惩戒,就叫人将他丢到一处无人的残破深宫自生自灭,只有宫人想起才会给他扔些残羹冷饭。
本以为日后大抵会在这般老死深院,可也不知是月泉淮犯了什么病,经过门前时问了两句,想起还关着他这个人,进来看了他几眼,瞧他的眼中似是打趣,而后竟叫人将他带出院中洗净,送至寝宫侍奉。
往后的事尽是羞辱,他尚未分化就被月泉淮按住侵犯,初夜处子的精血染了满床,本就吃一顿饥几日而瘦削的身躯被摧残得断了肋骨,手骨处的伤也复发,浑身痛得厉害,只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腹中变大撑得他酸涩不已,随后他就因失血昏了过去。初次交合撕裂的剧痛在心里留下浓影,身体自保似的不敢再多做反抗,月泉淮倒是对他这瑟缩的模样格外满意,差人找了药令他每日服下。不过两三月时间,他在宫中分化,本是浓郁的乾元气息,竟不断地消散而去,被抚玩多时下体不觉张出细线,腿间蓄出一滩滑腻水泽,绝望的酥麻燥热灌满他全身——坤泽的第一次发情期来了。
宫人将他四肢紧缚,双腿大张着锁在床间,不让他有抚慰自己的可能。他就这样在深宫中吊着,像是被网缚的猎物等着月泉淮来吞吃品评。
第一日月泉淮未至,随后的几日亦同。宫内信息素浓郁得连中庸都能嗅见那股海棠花香,不少宫人已经退了出去,仅剩下几个中庸换洗床毯,每日给他喂食甜水,不至于叫他体力不支昏死过去。直到第八日月泉淮才姗姗来迟,而他已经快要被发情期逼疯,腿间的缝隙虽无器物抚慰但也已然大开,无助痉挛着挤出泊泊淫液,可怜的性器涨得红紫在颤抖中晃动。而他已经神志不清,面色艳红唇齿微张抽气,眼中已落不出泪水,只是雾蒙蒙的看着来人。
月泉淮满意他这幅模样,男根轻松撑开他的谷道入体的瞬间,他的肠壁剧烈收缩颤动,在失声尖叫中前端性器精水喷洒而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