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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按在怀里x真是乖死了

 

长小家伙快感的轻缓肏弄没有了,裴宗雅满脸阴沉,一把扯开司锐上半身仅存的橘色卫衣,粗暴地掀过头顶。

把司锐剥得全身光溜溜,可以正式享用这块挨操都不老实的点心了。

勃起的鸡巴顶进骚穴后再没拔出来过,刮碾着不堪重负的敏感点,又催出一滩淫水,仿佛把它在里面碾平碾烂了,司锐才能永远乖下去。

“唔嗯!太快,哈,太快了,那我我我等下再走……”

司锐在厚衣服里闷了一层汗,手臂从绞成一团的长袖里挣脱出来,冷飕飕的,慌忙抱在胸前。

他还没有完全从汹涌的情潮下恢复,生嫩乳尖让凉空气一刺激,在胸前缓缓挺立,淡粉的小肉粒被手臂蹭过,勃起得更精神了。

裴宗雅此刻最听不得那个“快”字,强行拉开他的双手,下死劲咬了一口发骚的奶子。

刚探出来的乳头还没被抚弄过,哪会觉得爽,司锐疼得鼻尖一酸,抽噎着骂人:“破了!肯定又流血了!裴宗雅你就是小心眼,我问一句也能让你不痛快……”

他又没说不给肏,只是裴宗雅那个家伙太大,捅进刚高潮过的小穴,哪怕不动,也撑得里面满是胀痛,他想先歇几分钟都不行吗?

“……是么。”

裴宗雅舔舐着嘴里似有若无的血沫味儿,冷冰冰的冲他微笑,缓缓抬起司锐一条腿。

少年的膝盖强制向外打开,脚踝刚好够挂在高度合适的沙发靠背上。

司锐被迫抬高屁股,半截腰悬浮空中,心底划过非常可怕的预感。

这个混蛋……不会要……!

裴宗雅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司锐,半跪起腰,宛如锁定猎物的阴暗毒蛇般昂起头颈。

黏哒哒的嫣红穴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垂直绽开,男人挡在司锐身前,由上而下地深肏进去,简直把全身重量都压到那口淫穴上!

“……!”

司锐霎时被狠狠撞塌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挨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裴宗雅掐住那个花瓣乱颤的骚屁股,不给他躺下去。

绝不能让司锐太舒服了。

这个姿势方便榨干承受方的体力,稍微撞个几次,司锐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般的床铺上撑住身体。

裴宗雅干就干吧,至少让他换个轻松的姿势……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天而降,沉沉压住司锐的脑袋,把他侧头按进身下那滩淫靡的体液。

厚实的沙发垫子凹下去一块,躺过的地方印着一片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潮湿水渍,滑溜溜的。

甩不开头的司锐呜呜叫唤,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发情的甜腥气味。

前面的阴茎早就有反应了,硬邦邦的立在小腹前,铃口持续渗出蛋清样的透明液体。

那里始终得不到爱抚,前液积攒了不少,涨红的龟头在空中微微弹跳,抖出几滴汁水,沿着柱身慢慢淌到根部。

司锐的身体多长出一套雌穴,分身倒也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勃起,但睾丸长得过于秀致,射精量极少。

没人温柔细致的撸动那根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

又一轮高潮漫过全身,被钳制的无法动弹的司锐再也忍不住高亢呻吟。

“啊……!想……想射,姓裴的我想射!求……”

他突然打个激灵,听见自己说了什么没出息的话,使劲咬住嘴巴。

算了,这时候求饶有什么用。

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

裴宗雅冷淡的垂眸瞥来一眼,一言不发地往穴里猛肏,好像无所谓他叫不叫床似的。

眼泪流得那么汹涌,说不定又在打什么坏注意呢。

他当然看见司锐勃起了,那枝细嫩可怜的小东西是被他一下下操硬的,和底下那个花唇红沃的肉屄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但裴宗雅从不伺候司锐,最多只在那根鸡巴一张一合准备吐精的时候,重重扇尿孔几巴掌,逼得它憋回去。

少年滚烫的小穴缠得愈发来劲儿了,他想拔都拔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顶着发浪的肉洞全射进去。

会客厅温暖和煦,中央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电机制热几轮,停了又开启。

外面蓦地吹起喧嚣夜风,一片飘零的梧桐叶被狂风卷着,啪的敲打在落地窗前。

啪啪啪!

裴宗雅同时发力,绵延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外界一切动静。

下体快感堆积太过,司锐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他现在就是个专供男人使用的飞机杯,按头圈禁在沙发角落,没有任何不挨肏的可能,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折磨人的快感。

司锐迟钝地眨巴两下眼睛,咽不掉的津液满溢而出,融进身下的淫浪水渍。

搭在靠背上的右腿滑下来,软绵绵的去勾裴宗雅的腰。

“还走吗?还有力气回去吗?”

裴宗雅有点急躁地喘气,没有拒绝少年的讨好。

他很喜欢司锐现在的反应,那处阳光不常晒到的白皙腿根脱力地夹住自己,让他阴茎根部又膨大几分,情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输精管汇向顶端。

这种亲密的感觉比禁锢司锐更加满足。

他深深捣进淫穴,一直到觉得前面再也没有空间了,性器才抵住甬道尽头,精孔怒张,将浓稠炽热的精液全部喷了上去!

司锐被晾到麻木也操到麻木的身体里突然涌入一股热流……不,不是他变舒适了,是裴宗雅终于射了。

他低哑地叫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肆意乱挥,好不容易揪住什么地方,把沙发挠得吱吱作响。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王八盖子只会在他穴里射是吧!

终于,压在头顶的大手挪开了,司锐全身精力都被榨干,无精打采地歪着脖子,慢慢积攒翻身的力气,打算坐起来恶狠狠剐裴宗雅几眼。

远远地方又传来空调机制热的白噪音,低沉和缓,听起来极度催眠。

司锐蜷起身体,只想先睡一会儿。

……

发泄之后,男人才算恢复一贯轻薄自在的神色。

裴宗雅在司锐的大腿根上蹭干净分身沾染的体液,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有条不紊的拢好衬衫衣襟。

他瞥见司锐脖子上贴的碍事创可贴,已经被汗水浸得没粘性了,一把撕掉,露出底下青紫结痂的吻痕。

暖风催得全身懒洋洋的,他静默的挨着司锐坐下,仍觉得不满足,手指滑向背身对着自己的少年后腰。

臀缝那里蓄了一汪淫水,裴宗雅蘸满润滑水液,继续开拓司锐今天还没用过的后穴。

“一次,你说就做一次的。”

闭目假寐的司锐立刻咕哝着抗议,手脚并用的挪远了些。

“嗯……”

裴宗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继续抚弄他的臀瓣。

坏小狗果然又在装模作样,还以为真睡了呢。

那么,到底要不要遵循承诺?

他在司锐那里的信用值本就是负数,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过总是说话不算数,少年以后就不会乖乖在家扩张好等他了。

对了,他刚才的原话好像是“‘我’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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