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B/扣X/CB到c喷不停/初次子宫开b
一样合上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肥实的肉缝。
我另一只手粘水往那个小地方里伸,窄小的穴口只能吃得下两根手指,我探出两根指节,仔仔细细绕着肉壁打圈按揉,把脏东西全部化开后才好顺着水流往外喷。
揉按时指腹处按压到一处突起的嫩肉,萨沙的尾巴就猛的向旁一抽再一抽,水润的穴里也痉挛着“哭”出了大波屄汁,绞着我的手。
许多白色的精垢融进了透明潮水中,但仍有大片未溶解的白垢堆积直接被激烈的屄水冲下来,漂浮在透明液体中,顺着穴口流下弄脏了银白闪烁的美丽鳞片。
萨沙尾巴上白色鳞片因为主人的失水干的翘了尖,一遇到水便什么也不管了贪婪的汲取水分滋润。
差不多了,正当我准备抽离手指把萨沙的尾巴再用水冲洗一下,可这只淫荡的小人鱼晕过去还要干坏事,用紧致的甬道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
惯会使坏,可又纯情可爱。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纯白睫毛安安静静地置于眼下,撒下一片灰暗的阴影。每当我的手有些动作,眼皮下的眼珠就左右咕噜噜滚动,睫毛也颤抖起来。
白皙的肌肤此刻泛上淡淡的粉,尤其耳垂,像被蒸腾过的一片晚霞。
人鱼真是世界上最美丽不可方物的造物,神圣美丽和纯洁怎么就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呢?
清水从肚皮上流下,顺着鳞缝交错流进去,分叉出无数小分流,把每一寸土地和空间都慢慢润透。
脏东西终于被完全的清理干净掉了。
我吻上那块细软鳞片,唇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炽热体温,
萨沙似有所感,鳞片又不安地顶起,卡在我的脖口上,可惜柔软的鳞片摆出再具有杀伤力的动作也无用,伤不了人,反而把雌性器官送到别人的面前。
如果遇到别人对他另有所图,萨沙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坏人拆之入腹。
毕竟,这片软鳞那么柔软,那么稚嫩。不像其他发育好的鳞片一样锐利坚硬,连嘴唇都刺不破,除了这“威胁”外就没有其他抗敌手段了。
太可怜了。
这样想着,我一口叼住翘起的鳞片放进口里细细地惩罚,软鳞尖被我轻轻舔舐,有种咸湿甘甜的味道。
底下的蚌肉正对着我“嘟嘴”,我想,它的味道是不是和软鳞差不多呢。
我垂头,腥甜的味道扑在鼻尖。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我把人鱼身躯抱进怀里,长久的失水过后,大尾巴上透明晶莹的尾纱好像都失去了光泽,尾巴尖尖拖在地上。
怜惜的心情不由得涌上心头,我把萨沙的尾巴又抬高了点,堪堪离地的尾纱这下远离了地板。
地板有多脏,怎么能玷污我的萨沙。
小人鱼自昏迷醒来之后一直蔫巴巴的,也不亲我了,只是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看我。
萨沙有点小小的聪明,我盯着他时他就把头埋进蜷缩的尾巴和胸腔中间,我一旦回头干别的事情时他就偏过头来盯着我。
不过在我看来萨沙还是笨笨的,他难道就没有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挡板能反映出背后的场景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这不行。
萨沙怎能对我抱有这么大的警惕,我是他的研究员,是救他的人,是养着他的人。
明明前天还说要我,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萨沙萨沙,真是条无情的小人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正常而言研究员和被研究对象之间冷漠的关系很常见。可体验过萨沙那样的亲近后,当萨沙对我再次回到比初见时还要谨慎的状态就显得尤为难熬。
小白眼狼,呆在我怀里吃着我的营养液还要偷偷往外挪几厘米。我能感觉到他身子都是僵硬的,杵在怀里像个鱼干。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他吃掉。
我强硬地把他圈进怀里,手都掐进小人鱼软乎乎的腰身中。
“顾平…不要…”
萨沙呜咽着,眼里盈满泪花。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向我撒娇了。鼻头都哭红了,眼尾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我把营养液放到一边,摸了摸他头顶反光的银发,萨沙趁现在又看了我好几眼,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
我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余光瞟到萨沙腰际的粉红掐痕,心里猛地一跳。
明明是深海的人鱼,却如此娇气。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好好守护这个哭哭啼啼的人鱼小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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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晕过去后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来了熟悉的玻璃小房间。
几乎睁开眼睛记忆回归的瞬间,他就低下头用青葱手指顺着光洁肚皮向下摸摸之前被扒开的鳞片。此刻银白细鳞正安静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一天之前它被强硬的打开侵入。
可恶的探头,可恶的顾平,根本不管他的意愿。
他委屈的想掉眼泪,明明自己都已经很顺从他配合他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坏。探头埋进娇嫩子宫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悸。
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研究员肆意掌控在手心中一样。
他瘫倒在桌上晃神时和研究员对视了,那时顾平眼睛里浓重的占有欲和阴翳,让萨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吃掉了。
可醒来后研究员却又恢复到平常不假辞色冷漠淡然,萨沙的无数感官都在告诉他顾平很危险,可他却抑制不了想要和他靠近的欲望。
顾平像海神一样从无数渔民手里救了他,在他的心里烙下深刻印记。虽然看上去冷淡,但每次喂食都会耐心的把他抱在怀里照顾。
这样的顾平,漏出仿佛顶级捕食者般凶残的表情,旋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顾他。
喂食时间,萨沙原本想呆在水里自己来,却被男人大手一捞抱进怀里。
针尖悬在嘴唇上前方,萨沙前倾身体张开粉唇伸着舌头去够,因此远离了研究员的怀抱几厘米。顾平掐着他的腰把小人鱼重新按回怀里。
萨沙本来就委屈,被大力一掐泪腺直接喷发,豆大泪珠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平怔住,慌忙地放下针筒去擦小人鱼的眼泪。萨沙却被这亲近的举动刺激的更委屈了,一双哭红的眼盯着顾平。
萨沙想,研究员真是阴晴不定,莫名其妙掐他的腰往下坐,却又如此慌张的抹去他的泪珠。
顾平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人鱼的头顶,一直到哭腔声缓缓退去为止。
“萨沙萨沙…我喜欢你的,别怕…”
顾平的声音响在萨沙耳边。“喜欢”的意义他懂得,是像大祭司对他,他对小贝壳的那种喜欢吧。顾平真的不讨厌他吗。
萨沙心里不知怎么思绪打结,想要和顾平和好脑中却总是浮现顾平那阴森凶猛的眼神。
脸颊处传来水嫩的触感,顾平把萨沙整条鱼都抱进怀里低下头虔诚的亲吻,从脸上到耳垂,热气吐在略凉的肌肤上炽热燃烧起来。
萨沙脸都烧红了,耳垂红的快要滴血。
“喜欢你,别怕。”
顾平贴着萨沙的耳朵说着话,声音磁性而低沉,萨沙被这缱绻的声音听得浑身酥麻,顾平的眼神垂下时看起来少了平常远人千里之外的傲气,好像,就好像在恳求萨沙。
萨沙盯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