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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京遇丞相发现秘密被威胁

 

宋汐出生武将世家,年少时就随着父兄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大秦国历43年,宋汐父兄被蛮族暗杀,宋汐不得已接过父亲的位置率军继续抵御蛮族。46年秋宋汐带领亲卫潜入敌营一举取得蛮族首领的头颅,为大秦边境带来至少百年的和平,凯旋回京。

“宋将军真是了不得啊,这次击退蛮族,我大秦至少得安平百年。”

“是啊是啊,这十几年来蛮族何等猖狂,屡屡犯我边境,如今可好,他们元气大伤只得灰溜溜滚回他们草原去。”

“如今宋将军年纪轻轻立此大功,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啊,以后还得多多照拂老夫啊。”

大殿外,正等着早朝的群臣一个个围着宋汐吹捧巴结,唯有当朝丞相辛文例外,辛相一人站在阶梯下,微微垂眸等着上朝,仿佛对身边的事毫不在意。

宋汐听着身边的大臣叽叽喳喳地烦人,内心满是不耐,他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辛文,想着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装模作样,从小就喜欢自己一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与他人为伍的模样。

终于等到入殿的时辰,众臣按照官职位份排队进殿,宋汐按出征前的官职,离站在文官首排的辛文有一段距离,看着辛文直挺纤细的背,与少年时无意撞见的诱人裸背重叠在一起顿时有些恍惚,以至于皇上唤他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身旁的同僚捅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宋卿今日立下大功,朕心甚慰,想来金银珠宝将军府也定然不缺,宋卿可有什么想要的?”皇帝眯着眼笑问宋汐,眼里尽是和蔼。

“回陛下,臣身为大秦将士,击退蛮族乃我本分,不敢求赏。”宋汐拱手淡声回道。

“要不要赏可由不得你,你好好想几日再来回朕。”皇帝随后又赏了宋汐几样奇珍异宝,提了他为镇国大将军后,再问了一轮政事便退朝了。

出殿后,宋汐直接回了将军府,靠在榻上想着今日见到的辛文,他似乎又瘦了些,他出征前辛文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如今巴掌大的脸上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虽没了婴儿肥却是愈加夺人眼目。那时辛文也只不过是个小文官,与那时还是小武将的他整日争锋作对。现如今他成了大丞相,自己也升作大将军,多年不见,虽然关系不怎么样,但这种似乎只有自己关注对方的情况着实让他不爽。

说到只有宋汐关注辛文可就真的冤枉他了,辛文今日其实也一直默默关注着宋汐,多年不见宋汐比起少年时更加高大挺拔了,经过战争洗礼的青年身上带着杀伐气,偏偏宋汐又长得一副斯文相,这种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辛文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快要跳出来。生怕自己当众失礼的辛文哪里敢多看宋汐一眼。

回到府后辛文就匆匆回房屏退下人,手指伸入衣内,揉捏着下身早已湿透的花穴,想着今日的宋汐手指不停地扣弄下身。辛文从小就知自己身体上的异样。他是阴阳人,从小小心翼翼地遮掩自己的身份,在大秦,阴阳人生来就是低人一等,只配作为男人的附庸而活,即使有被娶作正妻也是地位低下,不可入朝为官,要遵循夫主定下的家规,作为夫君的妻奴。

辛文的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即使是阴阳人也只能瞒过他人,对外宣称是男子。辛文十三岁时和同龄的公子哥们在郊外的庄子打猎游玩,他并不善骑射,在追一只野鹿时一时不慎险些坠马,还是路过的宋汐顺手把他抱到自己马上,躲过一劫。后来在浴场沐浴时被宋汐看到身子,辛文不知道宋汐有没有看到他的秘密,生怕他说与别人知道,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于是一直针对宋汐,过分关注宋汐让逐渐被宋汐吸引加上宋汐又曾救他一次,就更加迷恋他。辛文一边渴望与宋汐结亲,一边又放不下自己的仕途。

宋汐回京也有小半年了,出了头一个月辛文比较安分,后来辛文就恢复了以往针对他的模样,每日要花心思去应付辛文给他下绊子让他烦不胜烦。宋汐索性把辛文约到酒楼,想和他谈开,他一个武将,实在是不耐烦玩这些阴谋阳谋。

辛文在骚扰了宋汐小半年后终于如愿被宋汐约谈,他在接到帖子时藏都藏不住满心欢喜。

“辛丞相,阁下这些日子一直针对在下,可是对在下有何不满?”宋汐端坐桌前,看到辛文进入隔间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宋将军这话说的,我何时针对过你?官场上的事是你做的不好,我提出来禀报圣上怎能叫针对?”

辛文慢条斯理地坐下,为自己和宋汐都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慢慢的吹着还有些烫的茶。

宋汐皱起眉,“不管你如何说,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也不和你客气。”他实在不喜欢和这些文官弯弯绕绕地讲话,放下狠话就想走。

辛文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将军哪能还没聊几句就让他走了,辛文拉住宋汐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宋汐抽回袖子,停下脚步却也没再坐下,就站在门边看他。

看着宋汐斯文冷淡的脸辛文想到刚刚自己趁机摸到了宋汐的手指,虽然只是短暂一碰,只来得及感到有些冰凉的触觉,下体就汩汩地流出水来。辛文夹了夹腿,开口道,“宋将军只知我针对你,却不知这朝廷险恶,你手握重兵,又立了大功,家中又无亲眷孤身一人无所畏惧,若是没人与你作对,朝中人人与你交好,陛下定是要忌惮你的。”

辛文边说边观察宋汐的脸色,见他眉头稍松,赶紧接着道“我虽针对你,但也并没有伤到你根基不是?将军这么想我,我可真是不高兴了。”辛文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说是没有伤宋汐根基,可他恨不得宋汐马上倒台,到时他使些法子把人弄到府上,关起来。这样哪怕他是阴阳人也可以占有宋汐同时也能保住他的仕途。

宋汐心里觉得辛文在胡说八道,皇帝看着他长大,跟父亲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父亲幼时给皇帝当过伴读两人感情深厚,最是相信他们宋家的忠心,怎么会随便怀疑他。但又不知怎么反驳辛文,只好再听他说下去。

“将军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只是一腔好意被辜负罢了。我这般为将军着想,将军却只看我针对你。唉,真真是狗咬吕洞宾。”

宋汐被他这么反咬一口,自是气的不行,却又反驳不了,脸上涨红,“你,我不听你胡说,我只道你与我作对,若你真是为我好,大可不必,我宋家向来对圣上忠心耿耿,不怕猜疑。”宋汐说完也不再停留,直接出门。

辛文叹了口气,踱步到窗边,看着楼下宋汐骑上马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痴迷与算计。

那日和辛文谈过后,宋汐想来还是不能随便信他的话,找了亲信去暗中盯着辛文,看看他能有什么把柄能抓到手上。可过了两个月也没什么进展,辛文可谓兢兢业业,每日按时去上朝,然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回府,既不去参与其他大臣私下的聚会,也不去花天酒地。让人抓不住把柄,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辛文从不用贴身丫鬟或小厮,每日房中出了洒扫丫鬟定时打扫外没有人贴身服侍他,作为权倾朝野的丞相,这种情况着实奇怪。

辛文在那次坠马后勤练武艺,他天资很高,虽然身体条件有些限制,但宋汐也不敢保证单打独斗每次都能胜他,要想探究他的秘密,若是让旁人去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于是宋汐决定亲自去看看辛文到底在私下谋划什么。

到了晚上,宋汐悄悄潜入丞相府,绕过巡逻的下人落在辛文的屋顶,小心掀开一片屋瓦屏住呼吸看向屋内,只见辛文正准备沐浴,宋汐犹豫了一下,偷看别人沐浴实在过于猥琐,正准备把瓦片重新盖上过会再看,就见辛文已经脱了衣服,胸前缠着绷带,宋汐一时疑惑,辛文是文官,朝中除了自己似乎也没人能和他平起平坐,怎么还有人敢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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