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狗给哥哥套阴蒂环玩坏小B
路渊渟每天对他亲力亲为,亲自喂饭亲自洗澡,就连每天醒来都要抱着他亲手给他洗漱,然后掰着他的嘴检查他牙齿的清洁程度,这种感觉让沈雾觉得自己真的就想个宠物了。
路渊渟似乎非常满足这种现状,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心情好的时候会带沈雾出去遛遛。
说遛是真的遛,那条黑色还挂有狗牌的项圈套子自己脖子上时,沈雾是非常生气的,和他强调自己是人不是狗,他不戴!
路渊渟就会非常迷惑:“做狗不好吗?我做梦都想做哥哥的狗。”
沈雾被他噎住了,动了动嘴唇:“正常人谁会想做狗?”
“哦,差点忘了我是个疯子啊。”路渊渟露出失落表情,漂亮的眼睛垂着,还是想不明白沈雾为什么不想做自己的狗。
他觉得做小狗最好了,无论做了什么错事只要撒撒娇,就可以永远被主人疼爱,永远不会被抛弃。
他想哥哥做自己的小狗,他会永远爱哥哥的,他永远都不会抛弃哥哥。
沈雾最终还是套上了那条狗绳子出门了,他在那破房子呆久了,再见不到阳光他迟早也得疯掉。
他走在前面,路渊渟在后面抓着那根绳子,不像是人遛狗,反倒是狗遛人。不过他走得很慢,因为双脚上面还扣着一对银色枷锁,使他迈不开步伐。
被抓过来的时候才刚刚入秋,可现在天已经冷了,沈雾没了手机也没了时间观念,猜测已是十一月份了,也就是说他被关了三个多月了。
海边的冷风大得需要穿上风衣御寒,他外套穿的还是路渊渟的,内搭却是一件裙子,然后下面连件内裤都没得穿。
没办法,路渊渟酷爱玩他身下那个都要被玩烂的逼,光是靠舔他都能整夜整夜不睡觉的埋在他双腿里,含住整个肉逼又凶又狠的吃,把那阴蒂吸的肿大异常,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凸出在外,同样变得肥大的阴唇也包裹不住,只能成天暴露着。
可这样就算了,路渊渟每晚都会给他抹上那种药,说是保养的,可每次不到一会儿就会感到下体发热,小穴瘙痒,空虚得总想要什么捅捅。
这也成为了路渊渟睡前都要将鸡巴塞进他身体里面给他止痒痒最好的理由,可他睡觉从来不老实,动来动去的,不是抱着他翻身,就是图舒服的捅几下他,让小穴自己蠕动着去咬那肉棒。
有时睡迷糊了,还会直接尿了出来,沈雾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被那突然冲刷进来的滚烫尿液弄醒了,推也推不开他,只能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直到小腹被灌得酸胀。
他觉得他身体烂透脏透了,不仅穿上内裤会被磨得连连颤抖潮吹,他连稍微夹下腿都能把那敏感骚浪的阴蒂夹到不停流水。
他只能不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得羞耻的张开着双腿避免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刺激,这也就造福了路渊渟,让他时刻能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还冲他张腿展示着骚逼的哥哥。
他也不是没有事情要做,一周会有两三天离开这座海岛,沈雾没兴趣知道他去做什么,只听他说路老爷子要将他作为继承人来培养。
路家就那么两个后辈,一个是路渊渟这个疯子,一个是那被他打废的表哥,选他做继承人简直就是矮个里拔高。
沈雾在他离开的那两三天里能在诺大的走动一下,他没有衣服穿,但佣人只会在特定的时间才会出现,就算看到他也会谨慎的避开,所以大多数时候整栋别墅都是空荡荡的。
这里什么都有,健身房,露天餐厅,私人影院,和地下图书馆都建设有,以至于没让沈雾太过无聊。
他在看财经新闻报导时看到了路渊渟的身影才知道,他在国外念的大学很有名,他只是疯子,不是傻子,衣冠楚楚的出现在电视里时,谈吐风雅,还学什么斯文人带上一副眼镜,是新时代初露锋芒的商业精英。
沈雾觉得电视里的那个他很正常,不像是狗,可晚上就接到他的视频电话,他看电影看得好好的,半面墙大的屏幕突然被人控制出跳出小狗身影霸占了整张屏幕。
“哥哥有没有想我啊?”
整洁的高档西服已经被路渊渟随意丢在办公室的地上,大概是领带束缚得他脖子不舒服被他胡乱的扯着,衬衫扣子都崩开了几个,露出漂亮的锁骨,电视里还是文质彬彬的表情到了这就成了痴汉脸。
他脸颊泛着潮红,双眼迷离的盯着屏幕,恨不得能立马穿过来抱住他,一边和他说话,一边解开裤子将那根坚硬的鸡巴释放出来。
“我想死哥哥了,想得鸡巴好疼,唔……等我回来一定要操死哥哥的小骚逼……”
说着还给用手摇了摇那粗长的柱身,给他展示兴奋得吐出透明液体的马眼,嘴里念念叨叨的吐出各种淫秽的词。
沈雾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图舒服,倚靠在床一样的沙发上,双腿张开着,露出那个肿成小馒头的逼,和那两片艳红肥嫩的阴唇包都包不出的骚浪阴蒂。
他被突然跳出来的画面吓了一跳,立马就合回去双腿了,可腿根的一个挤压,愣是挤得骚阴蒂颤抖一下,他刺激得再次张开了腿不敢夹回去了。
这也就任由他肆意的视奸着,这里每一间房间每一个角落都装有无数的摄像头,沈雾无论躲到哪里去,都逃不过路渊渟的视线,疯狗偏执的占有欲可不是说笑的。
“哥哥怎么不说想我啊?”他再次发问。
沈雾没理他,用手虚捂住自己的下体不让他看了,然后本该在明天才回来的疯狗,当晚就坐着直升飞机降落在别墅外的平地上。
他冲上楼的时候沈雾才被飞机巨大的声响吵醒,还没完全清醒就见他出现在房门前。
“哥哥我回来啦。”
他带着鲜花和礼物回来,做得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