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失控的狗狗压着逃离不能的被到崩溃失
“啊……”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幸好有先前流出的黏腻淫液作为润滑,才不至于太痛,但下体被异物破开的感觉太强烈了,沈雾挣扎了起来,却被按住了肩膀。
“终于肏到哥哥的骚逼了。”路渊渟神经质的笑了一声,在感受到吸力十足的阴道紧紧地裹住鸡巴之后,动作急切又粗鲁的撞了几下肉穴,彻底地将整根都肏了进去。
就好像他是承受的那一方,他喘得兴奋极了,脸蛋都憋红了,眼底里涌动着疯狂的爱意。
“怎么……啊……你怎么插进来了……你快拔出来……”沈雾尖叫一声,慌张地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点都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平时他鸡巴硬起来都会乖乖的让他摸或者用嘴让他射出来,至于插进去自己是一直不允许的,今天的他怎么会打破这一习惯硬操了进来?
他不发疯的时候,明明一直都以他唯命是从的?
沈雾赶紧用手去推他,手掌按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他又突然惊觉过来,路渊渟已经不是小孩了。
结实的身材,身上肌肉紧绷而显现出流利的线条,无一不在体现着他身为男性的力量,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他挣扎的身体,将自己的双手扣住按在脑袋两侧,他俯身起压上来,鼻音里哼出很轻的一声笑。
沈雾心里紧绷的一根弦彻底的断裂开了,他感觉到什么要开始失控了。
路渊渟已经不受他控制地在他穴里抽送起来,肉棒沾着黏腻的淫水“啪啪”地撞击在他逼肉上,倍感受用的享受着媚肉吸附包裹着鸡巴的十足快感,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听他的话。
“唔……哥哥、哥哥的骚逼好紧,吸得鸡巴好疼、好爽……”路渊渟闷哼一声,微微的低着头看他,少年俊英的脸连下颌线都那般锋利迷人。
他满心欢喜地凝视着身底下被禁锢住的哥哥,眼神色狂热,胯下毫不温柔地狠狠挺入抽插,“哥哥好坏,明明多长了个骚逼,却一直不肯给我操,你是不是讨厌我?”
似乎是想起自己鸡巴硬得生疼生疼的时候,哥哥却依旧用各种借口不给他的肏入他最喜欢的骚逼,总是要他哀求着才肯不情不愿的用手给他的摸摸,那种委屈一涌上心头,他就更不安的觉得,哥哥是真的不太喜欢自己。
不然为什么不早就温柔地,笑着吻他,乖乖的张开腿将他的鸡巴吃进去呢?
从小到大都被宠爱着的小疯狗把别人对他的好都认为成理所当然,尤其是哥哥,他的骚奶子骚阴蒂骚逼,甚至是骚鸡巴骚屁眼,都该是要讨好他宠爱他的。
他强硬地掰开哥哥的双腿,用鸡巴将粉嫩的穴口撑到极大的一个洞,在猛烈的操干中,淫水不断的从细缝中渗透出来湿了两个人的下体,一抽一插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啊啊……不要……停下来,撞太深了……”
“鸡巴,鸡巴肏得好深啊……啊啊啊……”
沈雾终究在海浪般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侵蚀了理智,失控的呻吟了出来。他感觉有些羞耻,又赶紧抬起手臂挡住了双眼,不让路渊渟看见自己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路渊渟却将他的手强硬的拿开,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哥哥,看着我……不许闭眼,我想哥哥看着自己被肏的样子。”
“不、不要……啊……”没了手臂的遮挡,他无疑是鱼一样又黏了过来,一直都埋在小穴里面的鸡巴更是又挺进了几寸。
沈雾浑身都酸疼,小腹涨涨的,也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他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路渊渟还掐着自己臀部抽送着,狗一样痴迷地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舔他的手指,最后将浓稠的精液灌进来时,自己同时也达到了高潮爽得失去了意识。
如今他两浑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身上都还是暧昧过的红痕,被操到烂软的小穴也还夹着他的肉棒,淫靡的场面使沈雾闭了闭眼,事情发成这样不是他想要。
“出去。”
“不要。”他刚刚想挣脱路渊渟令人窒息的拥抱,可他却任性了起来,鸡巴插在暖暖的骚逼里,淫水泡着骚肉裹着舒服得狠,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将哥哥往怀里抱的更紧,瘦弱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他身体里面去了。
“哥哥的小骚逼真的好会吸,我不想离开。”
沈雾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重新变得硬邦邦起来了,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也不禁被点燃了,倒是想给这条疯狗一巴掌,但又担心被他妈看出来了,索性一张嘴咬在了他手背上。
就在路渊渟吃痛的松开手的一瞬间,他趁机挣脱了开来,也不顾着赤裸的身体翻身下床往门外跑,就在抓到门把手的被路渊渟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往回拖。
他不太高兴的把他丢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哥哥,你不穿衣服就想去哪儿?你是想被他们看光吗?”
由于房间里关押着他这个难以控制住的危险人物,门外的护工、家庭医生时刻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生怕稍有不慎路渊渟闹出什么事来,沈雾这个鬼样子一出门保准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