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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别欺负我了

 

的惊喜够吗?”迟炀抽出楚穆胸前西装口袋中的深棕色手帕,擦拭起嘴边的涎液。

楚穆没料到自己刚拆穿了小情人脸上的伪装,对方很快就再次换了一个套路。

手段生涩却不见了原先的害羞,甚至可以说现在的迟炀自有一股吸引人眼球的镇定的气质。

拥有这样的演技,当个体育生倒真是有些屈才了。

“算是开胃小菜吧。”楚穆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在看见迟炀乖巧的挪了座位以后,才侧身温和的抬手抚摸起迟炀紧绷的脖颈。

当感受到迟炀因为他的抚摸而喘息加重时,他开始饶有兴趣的按揉迟炀带有耳洞的左侧耳垂。

渐渐的,楚穆的手指开始蜿蜒向下,同时他吻住迟炀嘴唇,在听到迟炀明显加重的呼吸声时,他闷笑着撬开了迟炀的双唇。

像是水滴跌落在烧得通红的铁器上,顷刻间发出猛烈的声响。

等感受到怀中人的抗拒时,他才缓慢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戏谑道:“我给你准备的开胃小菜怎么样?”

成熟男人在拥有童心时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尤其是当这个成熟男人忍住身体内暴发的情欲,转而开始调戏极其容易被撩拨到需要撑在靠背上咬紧嘴唇的青年时,如果青年越是隐忍,那么这个成熟男人就会越表现的冷淡,以此来达到自己恶劣的初衷。

迟炀对于这种心理,懂得不能再懂。

毕竟他当初就利用这种专属于男人的心理,毫不留情的捅了那个人一刀。

同时,他也深刻的知道,既然刚开始相处的欲拒欲还不能够经常拿来用,那他就必须让金主从另一个方面满足,比如说征服欲。

因此迟炀抚摸了一下已然红肿发烫的唇瓣,车窗外昏黄的灯光斑驳的散落在他蜜色的皮肤,更增添了迷人的神采。

“我觉得,先生的开胃菜还算不错。”

楚穆听后莞尔一笑,抬手摸了一把迟炀紧绷的腰线,笑谑着评价道:“你就硬撑吧。”

晚上的饭依旧是别墅中的阿姨做的,其中还加了新制的蜜汁烤肉,迟炀恢复本性,甚至还不大胆的问金主要了一瓶红酒。

当喝了第一口感受到红酒酸涩中夹杂的果香时,他举起了酒杯对着餐桌对面的楚穆,从容的语气让他完全区别于第一天的青涩,“先生,我们来干一杯吧,就当庆祝我们的相遇了。”

楚穆举起了酒杯,二人隔着较长的餐桌虚空碰了一杯。

但是正在抿酒的楚穆内心却并不安宁,或者说他对于迟炀此刻的好奇又加深了很多。

因为凭借今天在厕所和车里的动作,他可以肯定这个他看上的小情人的心思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头脑很聪明。

但是从相处的时候来看,对方透露出来的目的也十分直白,那就是为了钱。

他暗中派人大致调查过,母亲重病,家庭条件差,经常会找兼职,但也不是那种纯去餐馆之类的兼职。

没有人不爱钱,即便是淡泊名利的人。

只是对于楚穆来说,只要迟炀不耍别的方面的心眼,那么他就可以在对方青涩得如同未成熟的桃子却又掺杂迷人气息的气质中沉醉,像是尝到了酒的老虎,在东倒西歪中甘愿放过刚叼到嘴中的羔羊。

酒精能够激发男人暗藏的本性。

迟炀坐在楚穆床上,头发正潮湿的滴着水,而他本人则拿起床头柜上的陶瓷月亮把玩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浴室门在清脆的咔哒声中被打开。

迟炀循声望去,看见楚穆穿着一身长款白色睡衣,明明是松垮的睡衣材质,却穿出了一种稳重深沉的感觉。

两个人目光对视,迟炀下意识捏紧手中光滑的陶瓷。

楚穆的目光却注意到迟炀蜜色大腿上穿着的短裤,“怎么还穿了短裤?”说到一半,他想起来两个人之间做过的约定,不禁啼笑:“我觉得我说话挺算数的。”

迟炀没有回应,而是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原处,接着快速走到金主面前,在手指翻转中金主腰上系着的衣带就被他轻松解开,露出楚穆结实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

这令迟炀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他知道这是因为以前的那些经历,即便努力释怀,依旧还是处于失败的状态。

但是对面楚穆默默盯着他的眼神,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先生,”迟炀开口,不做作,也不刻意得自然称赞道:“您的肌肉很漂亮。”

他的手落在金主腹部肌肉,掌心下的皮肤温热湿漉,猛然激起了一些纷乱的回忆,令他心神不宁,后脑勺突兀的疼起来。

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犯病。

于是垂落在腿边的手极为自然的背在身后紧紧握拳,企图将所有不好的情绪立刻掩埋。

楚穆不动声色的盯着迟炀,自然发现了迟炀的不自在。

或者说刚刚在楼下朝他借酒,也可能是面前的人想要通过酒精猛烈的刺激,从而忘记神经紧张而带来的下意识反应。

于是他反客为主的抓住迟炀的一只手,并带领着这只手开始从自己的腹部肌肉开始渐渐向下摸。

气氛随着手掌亲密的接触而变得温情起来。

迟炀深吸了一口气,心律不齐的心脏却并没有恢复正常,于是他迅速抓住楚穆睡袍边缘,身体肌肉突然发力,两个人顿时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们两个人一上一下,躺在下面的楚穆却游刃有余的看着迟炀。

迟炀被盯得尴尬,大着胆子捂住楚穆眼睛,然后在楚穆的轻笑声中弯腰,开始吻在楚穆带有震颤的喉结处。

也不知道是否是酒精的刺激,他还泄愤似的用牙齿在上面以微小的力度啃咬。

这种不像是调情的动作自然引得楚穆又开始发笑,他禁锢迟炀胳膊,在用力中两个人立刻颠倒位置,喉结处的湿润自然也顺势消失。

“我怎么感觉你在啃鸭脖呢?”

楚穆右手手指敏捷的解开迟炀浴袍,在看见迟炀自然微隆起的胸部后,挑逗般用指尖在上面来回抚摸碾压。

“嗯……”迟炀低喘着忍住快感,颇为艰难的回应道:“我以为您……您也乐在其……唔……中。”

楚穆没有反驳,反而弯腰吻上迟炀的唇瓣,迟炀生涩回应,却依旧节节败退,只能被捏住后颈仰起下颌,感受口腔中舌尖被搅动纠缠的滚烫欲望。

情潮在不安中涌动,在两人肺中氧气即将耗尽时,楚穆才放开迟炀被折磨的滚烫的唇瓣,迟炀也因此能够侧头低喘着吸收空气中的氧气。

却没想到还没等他缓过脑中眩晕,就有吻落在他的耳垂。

“没想到啊。”楚穆磁性的声音突然落在他的耳边。

什么?

但是还不待迟炀想出来,他的耳后就遭到一片黏腻的濡湿,像是固定在某个地方正反复舔舐。

“你知道你耳后有一颗痣吗?”楚穆气息喷洒在迟炀早已经红透的耳垂之上,带笑说道:“小小的,真可爱,不过现在边缘稍微泛着红,看起来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

还不是你舔的。

迟炀边躲闪耳边让他身体无力的喷热气息,边抿紧嘴唇默默反驳。

“小可怜。”

楚穆最后亲吻在那颗惹人的痣上,继而从线条流畅的颈部开始蜿蜒向下亲吻,力道不重,却足够让红色吻痕停留在皮肤表面,如同一个个鲜红的标记,诉说着楚穆没有说出口的占有欲。

迟炀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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