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吃R/蹭腿
人脑有时会无法把梦境与现实分离,而触感却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它让痛感与快感从手掌传遍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激发大脑分泌出更多的激素,提高人体神经的反应。
所以在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掌已经伸衬衣里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自己指使手去抚摸的吗?大脑留不下任何东西,却本能地想去触摸自己眼前的雪白。
“嗯…”
或许是因为德利安的手掌太粗糙了,即使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指腹也不会和那奶冻一样的乳肉一样细腻弹滑,缓慢地按压,抚摸,不需要太多的力气就能下陷,印出点点梅花似的红印。
怪那不知怜惜的雪夜,让触及凉意的乳豆立起,用手掌安抚时,还会激起肤肉的阵阵涟漪,暂白柔韧的身体颤抖,比星子还亮的眼睛也泛起泪花。
“为什么…”明明都猴急地摸别人的小乳包了,德利安还摆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寻问美人的来意。
亚裔却没回答,反而紧紧地抿起嘴唇,花瓣似的淡粉的唇肉被主人无情地碾压,小而圆的唇珠都被藏起来了,柳眉倒竖的苦相,本应该是不情愿的表情,却因为脸庞攀上的粉红而生出害羞的意味。
“你别说话…再多问一句,今晚我就不出现在你梦里了。”
噢,原来我在做梦啊,怪不得呢。
德利安恍然大悟地笑了,指尖却更加毫无忌惮地揉捏起那两团小小肉,故意用指甲轻轻剐蹭红豆,惊得明涑哀叫连连。
早说是在梦里,他就不用这么收敛了。
大脑已经被下半身接管的德利安顾不上因为困倦而发疼发胀的太阳穴,腰腹发力起身,陶醉地把脸埋入雪肤之中,左右两侧还用力把乳肉聚拢到中间。
深深吸了两口后就开吃,又嘬又舔,几下就让明涑整个小胸脯变得亮晶晶的,粗糙的舌面刮过时还带来阵阵热意,一冷一热,让明涑的乳豆在男人的齿间更加红艳。
“好想吃老婆的奶…从第一天就想了。”
下身太过于薄透了,敏感的腿心坐在发硬的肌肉上时更是难受得不行,手臂使上了全力都推不开这个以为自己在梦游的少爷,只能把手掌伸到腿侧,一点一点褪下短裤,还用大腿内侧磨硬了身下人的肉根。
别问今晚为什么如此积极,问就是这个黄色系统忍不住暴露本性了。
原本还以为这个世界糊弄一下,不用被男人操批也能通关,没想到系统直接更新了一个辅助礼包。
“知晓玩家在夜间任务执行时有困难,系统更新插件礼包,能大大减少任务所需的执行条件和时间,是否安装?”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尤其是缩短任务条件和时间正是明涑急需的,他没多想,直接点了确定。
因为条件面板在夜间验人时才触发,明涑走到德利安的房间时,里面的内容果然变了。
“请完成插入式做爱,能立即知晓查验人身份。”
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抓你们所有人。
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做爱,上个世界还知道装一下呢,这次直接演都不演了!
明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正经男演员,被黑心导演拉进一个动作片的拍摄,结果发现另一个一米八大汉正在床上脱衣服,还拿着避孕套和润滑油等着和对手大战一场。
看着不知真相的金毛男吭哧吭哧地舔他的胸,整个人好像八百年没吃过乳头一样,又吸又扯,胸都要被他吃大了。
更过分的是,这不知好歹的男人还把他意淫成老婆…明涑后牙槽都要咬碎了,对这个傻子生气,又对傻子真的能挑起自己的情欲而生气。
但光让面前的人埋头苦吃是不行的,明涑反其道而行之,把胸脯往前压去,细白的手找准时机,拉下本就松垮的裤子,释放出看起来就很不妙的肉棒。
突然被乳肉压到喘不过气来,突然身下一凉的德利安迷茫地向后倒去,看着自己狰狞发红的东西因为太硬而紧紧贴在小腹上,马眼渗出透明的粘液,甚至因为弹出来太快而擦过了大腿内侧,激得德利安整个人一颤。
活了二十几年,最近才性欲爆棚,天天用手来冲的处男第一次被这么软弹的腿肉触到龟头,甚至连老婆的小批就距离龟头几厘米,甜香让他大口地咽口水。
“这…这真的是梦吗?”
“对不起老婆…我一次梦到这种…我没见过…”
似乎是因为说话又激怒了亚裔,他在腹肌上跪坐下,狠狠地用内侧的腿肉夹住了肉棒。
德利安跟触电似的射了。
“脏死了…”
当白浊溅射到身上人时,原本瞪圆的眼都漫出了嫌恶,甚至出口训斥,像骂一条不受掌控的狗。
这下轮到德利安流泪了,深邃如大海一般的眼睛覆上浪花,两侧侧散乱的发丝都因为着急的汗液而粘到脸颊,如同因为贪玩而毛发乱糟糟的小犬。
为了给主人正名,腿间的肉棒很快又硬了,加上白浊流过柱身,德利安一动,那根巨物又自由地在亚裔丰腴的腿间滑动,带出一道道红痕。
他起匆匆地用舌为对方清理,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也小心翼翼地卷走,舌尖滑过时还要看对方的脸色,用发红的眼眶为自己博得好感。
但手臂和下身就不太老实了,大掌重重地攀上腰身,向下爬去时用指尖感受自己带给对方的每一次颤动,发现肉臀上还有两个小巧的腰窝,便配合着舌面舔舐来分散掌中人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毫不犹豫地从明涑的下身摸入,在触及一摊水液时还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射出的精液沾上了。手指在肉阜上摩擦按压,还不小心剐蹭到了阴蒂。
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明涑就被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后背,轻轻地叫了一声,指甲在德利安的背部划过,花穴也激动地吐出一小包批水,打湿了德利安一整个手掌。
这下处男才恍然大悟,他知道男性和男性做爱在形式上有所差别,可现在骑在他身上的可是老婆。
怎么办,该选哪个小穴?该死的!两个都想吃!
只恨父母没有在怀他之前向女神给予天赐的祝福,这样他和老婆就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灵魂伴侣了。
明涑不清楚这个金毛大个脑子里犯了选择困难症,他只觉得有手掌一直从臀隙滑到会阴,指尖没轻没重的碾压刮蹭,连小小的囊袋都会用手心握揉,大腿根已经颤颤巍巍得要抽筋了。
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肩头,带着哭腔催促:“要做就做,快点!”
“我不快的,老婆。”对方还认真地回答他了,似乎是要为了十几分钟前的自己摆脱嫌疑。
知晓对方的爱液都要浸湿床单了,德利安才停止脑内互搏,手掌离开泥泞的花唇,扶正了明涑的腰身。
“接下来老婆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德利安亲上果冻一般晶莹粉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如蛇一般勾出明涑的小舌,津液粘腻地交织,在扫过贝齿后还不满足,顶顶上颚,听见对方的呜咽声后舔入更深出的喉咙。
亚裔就连吃奶酪都要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嚼下的小嘴,那里能一下子就被厚厚的舌头填满,小嘴只能无力地张开着,连呼吸都是奢侈,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流湿了下巴,耳旁的两侧因为张嘴太久而酸痛。
似乎是看亚裔要在插入前昏迷过去了,德利安怜爱地退出来,额头相抵着细语,脸上却是兴奋到癫狂的狰狞:“要把老婆的水操干我才会射满子宫噢。”
“疯子…”
粉白的小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