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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被下药/Y火焚身

 

唐家。

唐时梦今天穿了一身颇为正式的黑色西装,略长的黑发整齐地梳起来,露出整张精致的脸蛋,端着酒杯有条不紊地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时不时掠过正厅的大门口,好像在期待着谁的出现。

他的胸前别了一枚璀璨的黑曜石胸针,优雅的黑天鹅口中衔着一颗血红的宝石,神秘典雅,锋锐危险,很抓眼,但和他平时的风格不太像。

两道修长的身影在侍者的带领下缓缓步入正厅。

前面一点的青年生了张娃娃脸,笑眯眯的,见之令人心生好感,身后落后半步的青年还要比他高挑些,皮肤极白,乌发如墨,淡色的唇瓣是有点色情的粉,轻抿着,唇珠略红,丹凤眼恹恹的垂着,莫名含着一股倦怠的稠艳,再仔细一看,却被他眉眼间的冷凝冲淡了。

这两人也穿着西装,虽说是生日宴,但本质上还是带有商业性质,江泊弯着眸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李还殊。

促狭地勾起了唇,“少喝些啊,小心又走错。”

李还殊轻轻瞥他一眼,“那我先回去。”

江泊嘻嘻笑了一声,“别啊,来都来了,我就是觉得你跟唐时迁应该会挺有共同话题的,所以拉着你来看看。”

“?”

“挺帅的,就是老冷着脸,跟个木头一样,看人都没温度的,但是啊”

“下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啧啧,是个狠人。”江泊唏嘘一声,侧眸瞟了一眼正垂眸抿酒的发小,酒液浸润了他半张薄唇,露出内里的嫣红,“跟你一样。”

“”李还殊甚至懒得抬眸看他一眼。

“还殊哥哥!”唐时梦小跑着来到二人面前,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双眸晶亮,目露惊喜,很是乖巧,“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江泊笑着答道,“答应了自然会来,准备礼物的时候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别见怪呀。”

唐时梦连连摇头,小脸红扑扑的,他今天只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底,衬得人气色极佳,皮肤又白,此时气血上涌,变化十分明显,唐时梦极力掩盖着眼底的神色,期期艾艾地轻唤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还殊哥哥。”

李还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点了点头,“生日快乐,礼物交给管家了。”

唐时梦垂下眸,似是平缓了一下心情,再扬起脸时又是那一副欣喜雀跃的模样,仿佛刚才眼中的阴霾狠厉从未出现过。

他也不在意李还殊的冷淡,像只雀儿一样叽叽喳喳地围着他打转,江泊在一旁看得直叹气,说李还殊太狠心,一点都不怜惜美人。

李还殊闻言侧目睨他一眼,冷冷地提醒道,“他开淫趴。”

江泊耸耸肩,表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玩玩也不行?”

到底自小一起长大,江泊对他的一些小性子了如指掌,知道这人骨子里跟他爸妈一样,对这事说不上忌讳,但是有种异样的认真,颇为固执地保持着绝对的忠贞。

他摸了摸下巴,低“嘶”一声,觉得就自己发小的资质,只找一个怎么说也有些太吃亏了。

江泊是真的觉得唐时迁这人不错,上回跟他合作了一次,过程相当愉快,是个妙人,只是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

唐时梦见他伸长了脖子四处观望,抿唇一笑,“江大哥是在找我哥哥吗?”

江泊闻言挑了挑眉,就听唐时梦接着说道,“哥哥跟我提过的,还特意让我好好招待你,只是他上周去国外出差了,今天得晚些才能赶回来。”

江泊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这样的话,我刚好有些事找他们聊聊”,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几个青年,“时梦不如带还殊好好逛逛?”

真是瞌睡送枕头,唐时梦感激地朝江泊投去一个眼神。

“还殊哥哥”

江泊朝李还殊挤眉弄眼,挥了挥手潇洒地走入人群。

李还殊:“”

抿了抿唇,顾及着寿星的脸面,跟了上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唐时梦竟然大胆到敢给他下药。

领带扯得凌乱,李还殊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瞌着眸,下身已然勃起,将剪裁合体的西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

浴室的灯亮着,传来些淅淅沥沥的水声,李还殊转动沉重的大脑,缓慢地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过分濡湿,盈着细小的冰晶似的水珠,沉而缓地吐气,努力调整呼吸。

药量很大,几乎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青年一双纤长漂亮的双手用力收紧,指骨攥得发白,鬓角的汗珠滑落脑后,酸胀,火热,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体内好似岩浆翻滚,眼尾烧得赤红。

李还殊试着半躺起来,可全身都好似被注射了松弛剂似的,软趴趴,跟面团一样。

李还殊咬着牙,抵着舌尖狠咬一口,猩红的血液霎时涌出,他神智不清,下口太重,只觉眼前炸开一团血雾,多得含都含不住,混杂着唾液的血浆从唇角溢出来,将下巴染得一片朱红靡丽,平日里总是倦怠半敛的眸翻卷着凛冽寒意,明澈的眼白遍布血丝。

猩红的血缀在他凸起的苍白喉结上。

可还是动不了。

不知道唐时梦哪里弄来的药,药性实在是烈,纵使李还殊千般抗拒这股由内而外徒然升起的欲火,也无法控制身体最基本的反应。

李还殊颓然地闭上眼,眼尾氤氲着深重的红痕,过长的睫毛尾端粘在一处,眉头紧蹙,半干涸的血痕凝固在冰白的面庞上,连雪色的腮都晕着薄红。

唐时迁敲了敲门,疲惫地捏着眉心,冷着脸掏出备用钥匙打开唐时梦紧锁的房门。

李还殊皱着眉,吃力地向骤然开启的房门望去。

唐时迁:“——!”

要怎样形容这一眼。

极致疯狂的欲望裹挟着骨子里的冷淡,无声呐喊求援眼底却蕴含着深重的渴求,染血的唇,泛红的脸,挺翘鼻尖上亮晶晶的汗,纤薄手背上鼓起的青紫脉络,像是一柄被供奉在高台之上的玉器,一朝倾碎,满地碎屑,皆凝着刺目的血。

青年动了动唇瓣。

那分明是两个字。

“救我”。

唐时迁好似被冻结了一般立在原地,走廊的灯光倾泻而下,拉长的影子投在地上,滞涩,凝固。

那冷肃端重的男人缓缓踏入房内,自上而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被剥皮剔骨的猎物,审慎,冷静。

李还殊用力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气,敛去眼底的,难得露出些柔弱的姿态,喉结攒动,终于发出了声音。

嘶哑的,一字一句的,刻骨分明。

“救,我。”

“求,你。”

唐时迁从容地收起有些失态的神情,侧眸看了眼亮着灯的浴室,甚至能朦胧地听到自己弟弟愉悦的哼唱。

唐时迁缓缓走至青年身前,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人一下巴的血,和身下再明显不过的一团隆起,最终闭上了嘴,他微微俯身,双臂穿过李还殊的腋下,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收,揽着青年沁出汗珠的后背将他抱了起来。

瘦。

这是唐时迁的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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