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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这么大才下崽吗(血lay/吸N)

 

特殊材质建成的静室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虫族感知,此刻却滴滴沥沥,淌地满屋都是黏腻水声。

对肉欲不甚热衷的雄子大都是些任性的主,兴致缺缺时,可以卡着主脑规定的每月一次敷衍了事,心血来潮了,又不会管这时间地点是否合适。

但他脱是他的自由,你却不能随意乱看!一旦视线停留超过三秒,雄虫有权起诉对方骚扰偷窥。是以每一位雌虫至小就被教导,如果公开场合撞见雌雄交配,目不斜视直接离开才是正确选择。

遗憾的是,这条铁律在此却没了威慑,一是路研身处客场,一举一动都被主人尽数掌握;二来,面红耳赤的雌虫再想逃避,也只能强迫自己一瞬不瞬盯着现场,防范警惕可能出现的变动——

军雌的恢复力果然夸张,不一会儿,还能包容一个拳头大小的刀口愈合得只剩一缝血痕,玩上瘾的路研有些遗憾,将手指挤进狭小肉缝不肯离开,手法还很色情的来回翻搅,新生的肉理无比丝滑,弹动在路研五指之下,宛如千瓣玉最柔软绵密的嫩蕊。他玩得开心,敏感的新肉却经不起碰,瑞德被胸口暴力撑开的胀痛激得全身紧绷,又为雄子玩耍时,稀里哗啦翻搅血管的动作下,挑逗起一阵阵入骨酥痒。

“呜呜呜!!”

被雄子挠的恨不得扒开伤口止痒,难过得快疯掉的军雌说不出话,通红的眼珠下,唇角的纱布晕开一团无助湿痕,本就饱盈的大胸肌肉绷紧时更显丰满,被匕首划开的纱布也被撑松,挎着半遮半露的深红奶头摇摇欲落。

“知道吗?在来这颗星球前的分配考试上,卷面中有这样一个问题——

面对一位明显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服务对象,我们是该温柔引导,还是将主动权交付对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床头四处摸索,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隔音装置的雄虫转头看向坐立不安的观众们,商量道,“我没有强迫他虫听墙角的癖好,如果你们不介意,还是静音监工吧。”

说着,也不等雌虫反对,路研果断摁下开关,骑在绑带军雌腹部的雄子嘴唇轻动,笑着说了什么,却被笼入隔音罩里,透不出半点声响。

外面的雌虫像看默剧,只有瑞德知道这个恶魔在打什么算盘,他看着巧笑倩兮浑然无害,却能眉眼弯弯口出狂言,“当时我就在想,与其缓解病症的结果,不如直接解决产生问题的源头。无论之前带给你阴影的是什么,今天之后,我会成为你唯一的伤口恐惧。”

不要、不要……

抑制不住瑟瑟发抖的瑞德仿佛又回到那个耻辱午后,空有一张脸蛋的羸弱幼崽被一群强壮雌虫扒光了摁在腐烂发臭的潮湿泥沟,身前还未发育成熟的肉根上扎着一根根尖锐倒刺,身后那处娇嫩穴口,也被石子锋利的边角磨得鲜血横流。在这颗资源贫瘠的原垃圾星,虫性是最奢侈的笑谈,为了一口快要腐烂的食物,瑞德从一开始被迫受辱,到后来凭借强大天赋,逐步占踞一方资源。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七年,直到相依为命的雌父病重离世,好似被谁抽去脊骨,行尸走肉的瑞德又游荡回曾被欺辱的那处水沟,若不是被逃难来的米勒及时撞见,整整十天滴水未进的雌虫早就横死街头!

无视他虫苦痛的路研固然傲慢。

但某些藏在阴影里腐烂生蛆的陈年伤口,也就这般傲慢的主,才敢目中无虫地戳破脓疱!

路研说罢,手指用力,生生将只剩小指大的新生创面又抠得血肉模糊。熟悉的剧痛却令雌虫松了口气,是的,相较雄子带毒般让虫疯魔的信息素,更像家常便饭的疼痛反倒令他放松——只是这种程度,雄虫可没法给他造成半点创口!

殊不知,这点别样的调情,只是路研麻痹雌虫警惕的开胃前菜。

终于玩够了湿滑嫩肉,路研抽出手指,硬生生将已经长好的伤口边缘拽破了皮,在雌子大胸衬托下,格外显小的掌心滑动着两虫不分彼此的滚烫血流。路研高举起手,啪啪啪狠狠扇向从方才起就醒目到格外欠抽的丰腴奶包,鞭挞出阵阵小麦色淫荡乳浪,而那刺目猩红,随他动作溅满瑞德丰腴大胸,更有几滴恰恰悬缀雌子肥大的奶首,再配布满胸乳的通红指痕,乍一见,还以为他挤了自己满胸血乳!

“奶子这么大,你不会才下崽吧?”雄虫粗鲁问道,毫无怜惜地掐紧瑞德奶尖,扯起长长一条“充血软糖”,敏感的胸乳受此虐待,瑞德却只闭上双眼一声不哼,连眉头都没皱的默默忍耐——直到陆研提及虫崽,被踩中痛处的军雌猛地睁眼,凶神恶煞的赤眼中满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刺骨恨意!

创伤。

性暴力。

精神域陈旧性受损。

曾孕育虫蛋,又因种种原因流产/夭折/被夺走。

不过片刻,路研飞速在脑中勾勒出雌虫大致的虫格图景。他收了笑埋头,舌尖探入缀在军雌丰腴乳间,宛如红宝石般野蛮色情的血孔,温热舌尖衔着雄子甜蜜勾魂的信息素,一摇一摆研磨瑞德裸露的肉血肉。

饶是暴怒不已,无法回避本能的军雌还是在胸前远比电流更刺激的软舌鞭挞中,可悲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而那同样被胶布层层裹缠的腿根,也被发大水似滔滔不绝的淫水浇得泥泞发白。

“不,不对,生了崽的雌虫可没你这样贪吃。”

他的话宛如最锋利的柳叶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刺入雌虫心尖最脆弱的软肉。刺得瑞德满眼通红,却又不得不煎熬于放荡饥渴的肉体。陆研无视雌虫咿咿唔唔似暴怒似嘶吼的沙哑悲鸣,甚至还挑衅地冲他嫣然一笑。

那双写满愤怒的猩红瞳孔,不知何时被屈辱与苦闷沁得狼狈,盛着雄子甜美笑影,瑞德却只觉得后背一冷——方才这家伙就是这么笑着,活生生挖开他血肉,而现在,他又要搞什么花招?

就在隔音“墙”外,看见这幕的莫夫双手交叠,作为一名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自家患者经受了多少搓磨,“那件事”后,异能失控的军雌为自己缠上厚重纱布,隔绝电离的同时,仿佛也将内心层层封闭,他开始拒绝与虫交流,性格也变得愈发冷漠暴戾。仿佛只有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才能短暂点燃他死水一片的魂灵……

莫夫看着病床上雌子久未展露的鲜活生机,不由长舒一口气,暗叹这位性格真好,才受那么大惊吓,面对残暴得教战友们都退避三舍的罪魁祸首,还能毫无芥蒂地面露笑容。

一旁的米勒也并未觉察其中异常,只觉眼前景象有些刺目……他眨了眨泛着酸涩的眼珠,几乎是自虐地强迫自己亲眼见证雄子向着他虫流露出的种种温柔。

只有深知雄子恶劣本性的瑞德叫苦不迭,却也慢慢适应了陆研节奏。久旱逢甘霖后,充分滋润的雌虫对信息素的耐受性肉眼可见地渐渐提高,少了那阵瘙痒入骨的饥渴作祟,这点痛苦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被异兽腰斩也能面不改色的军雌,何惧雄子这猫舔般扣挠的玩笑?

而就在瑞德心下微松的瞬间,他看见有着天使般绝美容颜的少年微微启唇——

什么?

他在说什么?

不、不要!

瑞德瞪大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浓郁的水雾在他眼底迅速晕开。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

“a、a。”

是的。

他是遭过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

可相较而言。

拼搏至今的军雌,一定还有什么拉扯着他蹒跚前进。

路研的目的,就是找到那根曾经支撑他,一次次跌入泥泞,还能重新爬起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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