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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采花贼继续玩弄陛下的口腔……(明天请个假)

 

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兰宁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怪物。

“行行行。”兰宁一连说了好几个行,自从发现自己是gay,从没想过会有孩子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兰宁双腿发软想找个地儿坐,好不容易摸到凳子,差点一屁股坐空,手在坐面摸索了半晌,像失去视觉了一样,确定了许久不会摔才缓缓坐下去。

“怀了啊。”他感叹,却又无言语,此处又恢复了静谧,等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平缓下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脑子,“行,朕要大赏,你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胯间围着的衣服不知在何时掉落,挺立的龙根径直进入兰雎的眼中。

光顾着考虑自己的事,忘了陛下刚遭遇了不堪。

兰雎缓缓靠近他:“比起对于我的奖励,陛下更需要我的安抚。”

想到兰昀池嚣张的脸色,他又逼问:“刚才他有碰到你哪儿?”

两人凑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特别是兰宁脸边干涸之后的类似麝香的味道。兰雎前几秒还在分享孕事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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