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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涟漪|不乖的uy(s巴掌otk/戒尺)

 

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宋憬x岑知潮

【篇名】白月落潮

宋憬像白月一样是清冷的,可冷冽的外表下是对岑知潮无声的宠溺。他允许他犯错,予他偏爱,触碰底线时也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收下他知错的眼泪。衬衫上是一片潮湿的海,他引着他落潮。

【正文】

笼子是依着给人带来拘束感定制的,底部铺了一层薄垫,长手长腿的青年像猫一样侧身蜷着,抬眸望着冷冽的先生。

“一小时”隔着栏杆,宋憬给岑知潮下了最后的审判。

青年听到后瑟缩一下,抱着双腿的手握紧了布料,嗓音轻轻的,在安静的空间传到宋憬耳边。

皮鞋踏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由近到远直到行至门边。岑知潮的脖颈转动幅度目光追着先生。

宋憬摩挲着门边狠狠的叹息,即使看不清也无法忽略那眼睛里的闪光。

“半小时。”门被啪的关上了。

10分钟后,宋憬看着睡着的岑知潮气的讲不出话来,他的眼睫还是湿的,打着轻鼾。

于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抱出惩罚室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盖好毯子,揉揉眉心出了卧室。

秋后算账吧。

宋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目光柔和了。

他睡觉总是爱侧身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床他占了一席之地,拥着暖乎乎的身体入眠成了肢体记忆。

双手握紧了。

知潮,你怎么敢。

房间中的透过的光彻底暗了。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岑知潮的焦急呼喊盖过了敲门声。

宋憬的画笔抖了一下,竹叶下方多了一个墨点,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头发睡得炸炸的小猫。

刚刚在梦中惊醒,岑知潮被森森灰白色枯骨捉住的一刻冷汗浸湿了发根。拉开窗帘透过日光,苍天,他竟然睡了一个钟……

“睡醒了?”宋憬此刻看不出生没生气只是抬头看着他,那只毛笔的木杆被他的指节刮过。

“先生我错了呜”,面前的青年垂着头认错,视线下沉,看到桌面上画坏掉的纸张,岑知潮压了压发丝走到墙角对着缝隙站好。

标准的军姿,板正的不像话。

他的画作向来浑然天成。

宋憬的上衣在他身上堪堪盖过一半的臀,男人的目光在那饱满的丘停留几秒又向下扫视。须臾后走到旁边在他赤裸的脚心抽了一记又帮他穿上鞋子。

“先生忙,我会好好反省的……”

宋憬用鼻音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洗笔,铺张新的宣纸,就再也没管罚站的人。

深邃的绿混入浓郁的黑,笔尖沾了错落的颜色,一笔就是一片饱满的竹叶,叶尖上是新绿,叶尾染了更深的年岁。

苍劲的竹骨,分明的竹节,还有一只……不合时宜团在竹林中的小猫。

流畅的墨迹连成字符是今天的日期,纸张往上推了推,边角轻轻的压上了镇尺。

宋憬洗手后走到他身边,抬手摸到了岑知潮脊背的湿漉漉,对人讲,“去洗澡。”

毕竟这样的错几天都不能碰水了。

岑知潮活动了酸疼的双腿往浴室走。

就这会乖巧,宋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考,可最后思绪都被赶走了,只剩下在俱乐部捉住的他脱衣服的那只手。

他攥住的时候岑知潮唤了一声痛,如小猫的轻叫扫过心上,惊的他松了手,起了久久的波澜。忽略了看戏的一众人,宋憬把他压上了车带回了家。惩罚还没开始他又多了新的账单。

宋憬无奈的摇摇头,惹事精。

教训要给够的。

“我是个很宽容的主人,允许你偶尔的任性、吵闹。”

“可谁给你的胆子去找别人?”

宋憬的面容这会才变的冷冽,平静的眉眼看着矮下去的人含霜。

一向张牙舞爪的小猫收起了爪子,他的手被拷在了身后,指尖相对袒露着对即将到来惩罚的不安。小腹被垫高,脸颊抵在绵绵的枕头上,瓷白的臀腿,修长的脚掌即将被骤雨洗礼。

皮拍啪的抽上赤裸的两团,炸开的声响让岑知潮弓了脊背,臀上须臾间晕开了浅浅的红色。

“跪好。”忽略了在颤抖的臀肉,宋憬点了点臀尖示意。

“先生我……”岑知潮转头去找宋憬的身影,被按住了发。

他不要看他的面容。

“先五十,再开口。”

男人站在他身侧施加,看不见那双眼,皮拍才能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把方寸之地的圆月染红,清冷的温度攀升。

惩罚向来没有热身,挨的重的臀丘火辣辣的痛,岑知潮不自主的扭动着想避开那烈焰的火舌,在宋憬眼中却是燎原的火苗。

“知潮,我再说一次,跪好!”

“啪!”

与声音一同砸下来的是狠狠一记烙在臀腿交接处,岑知潮挨不住的侧身摔在了床面。

宋憬顺着按住他的腰连抽了最后五记,手抚过被他教训一片滚烫的臀肉揉了两把。

工具不重,挨的时候痛,停下来热浪也跟着成了浅浅的涟漪。岑知潮想擦眼泪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手被束住了。

他俯身看他的眼睛,拭去了那滴小圆珠。

“我错了先生……”视线渐渐清晰,岑知潮看着贴近的先生起伏的胸膛。

“然后呢?”染了岑知潮温度可怖的皮拍在臀尖摩擦着,一寸一寸的越烧越烈。

“我错了……”

于是质地上好的双层皮拍再次撕咬上饱满的臀肉,岑知潮向前移了移稳住身体,被束在腰上的双手握紧了。

“那受着吧。”

浑身很疼,薄薄的一层棉垫根本不起作用,底部的栏杆硌着骨头在皮肉上留下痕迹,岑知潮只能侧躺着,片刻后翻身换另一侧压才能减轻一点痛楚。可肿胀的臀肉在发着颤,疼痛席卷全身散着汗水。

比起痛,他更害怕被丢在这里独自熬过的时间。不知不觉垫子上晕开了一摊水迹,冷冷的、潮湿的像一片海。

宋憬看着画面里翻滚的越来越焦灼的人终是败了北,他,手掌已经泛红,轻飘飘的力道却叠加成这样,可见错的有多离谱,周远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人面前,给你半小时,敛了神色道,再错我就不留手了。

姜止有点战战兢兢,倒不是怕疼,怕的是严肃的周远,哪怕上一次他罚自己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像来自地狱周身被阴沉环绕。

想着那天还没罚完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涂药的周远,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越积越多,在面前的纸张晕开,模糊了字迹。

周远正在记录刚才姜止背错的方程式,忽然听到了很大一声吸水声,安静的空间任何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抬眼看到了水灵灵的眼睛,喷泉一样不断涌出水花,把凳子拽到他旁边面对面,“哭什么,我说错你了?我写了那么久你背成这个样子有理?”

姜止用力的摇了摇头,泪珠也随着往下掉,“我没……远哥我努力背,但你别那么冷……我害怕……”

周远摩挲他眼周擦掉眼底的泪花,“你不想被我罩着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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