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思想和重建的工厂
一片被单。
黑发的男人有些无言地跪在床上,性器“啵”得一声分离开来。
啊。
这该如何是好,他看向床上深一片,浅一片的痕迹,挺丢人。
他安静而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欲魔爆发出一阵大笑,许久不见,伴侣的真身怎么仿佛被降智了一般。
他们齐齐跌回床铺中去,两具酮体赤裸相见,喘息着然后拥抱在一起。
欲魔和凯撒似乎很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也许是离开了神魔两界,往日的悲戚记忆也模糊了起来。
凯撒嘴唇嚅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欲魔倾身向前,以嘴封唇,按住他一塌糊涂的身体,将人翻转过来推进了被子里。
她欺身而上,将自己嵌入了他的怀抱中。
欲魔握着不知何时捏在手心的玫瑰,轻轻放进他的唇心。
她用剪下根茎的尖刺,沿着爱人肌肉的轮廓,慢慢划开了那性感诱人的紧身衣物。
黑色的小衣瘫在漂亮酮体的周围,凯撒眼神臣服地躺在大床正中,仿佛是她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欲魔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来。
男人口中含着一朵玫瑰,他们气息逐渐靠近,缓缓伸舌勾缠,碾碎了花瓣,吞咽着汁液。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就着激烈的吻,享受甜蜜的性爱。
肉柱被层层嫩肉包裹纠缠,含住顶端的小孔交换体液。
欲魔的标记受到灌注,再次生效。凯撒身上的魔纹闪烁着,体内的淫毒沿着纹路缓缓流动,慢慢覆盖了他人类躯体的全身。
通过这具身体,她的魔力传导进凯撒的精神,如同一张蛛网笼罩住他的精神体。
“啊——”
两人一同拧起眉毛,咬紧了牙关。
魔纹构成的蛛网密密麻麻将凯撒的神元再度分割,并借由喷洒的精华被欲魔源源不断吸收。
初夜时,她仅榨出了八分之一的神元,便无法再动摇他的根基。
而经过这么久的洗脑、调教、改造,凯撒已经彻彻底底从身到心服从。
她决定下手时,自然毫无阻碍。
连神主守护自己尊严的本能也消失不见了。
大量的精华灌入体内,让欲魔这样的情欲高手都无法消化,小腹微微鼓起。
她找上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
男人便知她心意,沿着她脊背而下,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死死攥紧。
延缓了精液射出的时间,欲魔腹中疼痛渐消,得以一边伸出小舌舔舐他的锁骨,一边慢慢享用“大餐”。
他们平分了那一份神力,凯撒的目光清澈,眼中不舍之意渐浓。
“你要走啦?”
“嗯,没办法想起太久,人类的身体很脆弱。”
欲魔啵他一口,稍微驱散了不舍的气氛。
“好啦,下一个世界,我们去度个蜜月吧。”
凯撒虔诚地吻了她的手,下一刻,神色慌张的总裁重新醒来。
他立刻涨红了脸,手也从调教者身上放下,无措,但乖乖地撑在身体两侧。
乖孩子。
真是一个太乖的患者了!
温情的欲魔消失不见,变态医生再次觉醒。
她表情冷酷地推倒羞涩禁欲的性瘾公狗,在总裁隐忍却渴望地目光之中,拿起了低温蜡烛。
来,跟我说,封云是主人的乖狗儿,想要快乐就必须听话哦?
封云是主人的乖,乖狗,要想快乐地话,就必须,就必须要听话!
荒原部族勇士们拖着毛茸茸的各色尾巴,聚集在大石台周围。
“凯撒胜!”族巫绿毛龟用木拐杖戳啊戳,怼着人的屁股,将落败的兽人赶下石台。
“最后一局,花豹凯撒对阵雌狮朵拉——”
他话音刚落,台上的两人便厮打起来。
从人形打到兽形,从耀阳当空打到星辰隐现。
观赛的众人捂着咕咕乱叫的肚皮,七扭八歪倒在地上。
许是太饿,一只身长两米的鳄鱼兽人悄悄叼住身旁的牛蹄。
“臭鳄鱼,你干嘛?”
“给你洗个脚。”
眼看许多小动物半推半就地被那些大型捕食者搂进怀里,绿毛龟一拍脑袋:“坏了,忘记给水草施肥了。”
颇具威望的族巫叫停了没有尽头的比赛,他说:“你们俩太能浪费时间,别打了,一人去森林里搞头猎物,谁带回来的猎物更重,谁就赢了。”
一豹一狮翻身冲入森林,互不相让。
而石台下看戏的族人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干脆四腿一蹬,懒洋洋地都指望着一会吃现成。
花豹凯撒踩着树干攀上树冠,很快锁定了一头傻乎乎的鹿。
猎物的皮毛柔顺,脖颈粗壮,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像它的亲戚麋鹿。
威风豹豹气势汹汹地从高处一跃而下,锋利爪牙牢牢勾住鹿的脖颈。
一大块皮肉被豹豹撕扯下来,可怜的小鹿摇摆摇摆,安逸倒在地上,再也不用担心迷路了。
花豹呼哧呼哧喘着气,低头咬开猎物的脖子,凑上去大口大口喝着兽血。
对战一整天,再微风的豹豹也有些支撑不住。
但纯真豹豹单知道雄鹿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却没想过,小鹿也不是自愿晕头转向的。
饮下兽血的花豹,很快便被闪耀的金星团团围住。
他挣扎着想赶紧将猎物带回部落,没走两步,噗通一声,旋转着昏倒在地。
茂密的丛林中,虫儿和鸟雀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照常惬意叫着。
树枝和草木的阴影中,安静地掠食者缓缓靠近。层层枯叶被温柔地碾碎,昏沉豹豹若有所觉,吸了吸唇边的涎水。
翠绿的大蛇直起身子,不太明白为什么猎物平白无故大了一倍。
她缓缓将两具都还温热的肉体围了起来,小心地用吻部挨个拱了拱。
鹿尸死寂没有动作,但沉睡豹豹反射性动了下毛爪,被不安的大蛇一口咬住。
大量致人昏迷的蛇毒被注入体内,花豹脑袋一歪,化成人形睡得更沉了。
大蛇看不清东西,但鳞片下面的毛茸茸突然变得滑溜溜,直叫蛇蛇一弹三米远。
没有记忆的大蛇就这样和两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周旋了半天,直到暴脾气的蛇蛇终于积攒了一些力量,咬牙切齿地化为娇小少女的模样。
站起来的女孩终于看清面前情况,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还把其他兽人给撂倒了呢,怪不好意思的。
顶着两坨腮红,蛇蛇拍拍昏睡男人的屁股,揽住他的腰,就给人扛在肩膀上,背媳妇似地带走了。
豹豹毫无尊严地袒胸露乳,溜小鸟,享受了一把被姑娘劫走的快乐。
回到蛇蛇的山洞,女孩随意将男人扔在小溪里冲洗干净。
趁着可爱小鹿串成的肉串躺在火焰上休息时,蛇蛇粗鲁地将男人拎进洞穴,放在兽皮垫子上。
她坐在一旁,伸出罪恶的小手将他两条长腿分开,盯着男兽人腿间的大肉棒直咽口水。
蛇蛇一人在外,太难熬,发情期没有对象,好可怜。
“你我相遇也是有缘,不如”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想挣扎,蛇蛇趁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