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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该我了吧

 

美好,他把这中情绪归咎于乔声太骚,勾引得他性欲高涨。

乔声的叫声变得细碎暗哑,满眼的泪水,目光开始涣散,张着被口水沾的亮晶晶的红唇低吟。

邵烬意识里忽然又有了另一种冲动。

他俯身,薄唇将要覆在那张小口上时,原本意识溃散的人忽的扭了头,他的吻落在了他嘴角。

乔声忍着身体里胡乱蹿动的快感,气息不稳的说:“操就操,别亲我……”

邵烬从他娇软的嗓音里听出一种强硬的执拗,他冷笑了一声,问到:“怎么,想把你的初吻留给江昱朗?”

乔声咬了咬唇,像是在忍受脱口而出的呻吟,没有回答,但邵烬从他微微闪烁的瞳孔里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心里又漫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把燃料给他的暴虐情绪加了把火。

嘴角的笑意更浓也更冷了些,他讽刺道:“你那张嘴都吃过我鸡巴了,你觉得江昱朗还会愿意亲你吗?”

乔声偏头,软绵无力的瞪他,完全不惧威慑力,反而像是狐媚子一样勾人。

邵烬五官微缩,抓着他的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呈跪趴之姿。

阴茎在嫩穴里转了半圈,敏感点被鼓起的青筋碾压而过,乔声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邵烬按着他的腰下塌,双手抓着他的臀瓣狠抓了两下,往两边分开,继续狂风骤雨般操干。

乔声双手被绑着无法支撑,几乎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呻吟被懵了一层布,变得闷沉。

眼泪和口水被单悉数吸收,乔声很快便感觉脸下湿哒哒的一片。

邵烬操的很深,每次都往他花心嫩壁上狠凿,让他有种里面被凿碎凿烂了的感觉。

傻逼,疯子,有病。

乔声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脑袋撑在床上往下体看了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根粗的非人类的东西不停进进出出,快的几乎只剩残影,心里又抓狂的大骂。

禽兽!禽兽!禽兽啊!

他的小逼一定坏了,呜呜呜。

“骚逼!”

邵烬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乔声忽的仰头高声呻吟了一声,颤抖着一边射精一边喷水。

操,骚死了!

邵烬心里骂道。

高潮中的肉穴绞得极其紧,用力的吮吸着,将龟头吸出了点点腺液。

邵烬忍着强烈的爽意,拔出阴茎,任由淫水外泄,淅淅沥沥的,跟失禁了一样。

他眯了眯眼,就着还在流的淫水又用力操了进去。

“呃啊——”

乔声被这用力的一操顶得一个前扑趴在床上,邵烬也不将他屁股搂起来,就着他趴着的姿势,自上而下的穿插。

“呜唔……停、停下……”

心脏被挤压的感觉已经够难受,偏偏身上还压了一座山,更吃力了。

“我、我不要了嗯啊……邵烬……”

屁股被对方的囊袋击打得啪啪作响,咕叽咕叽的水声也很明显,听得乔声脑子燃野一般的烧。

很软的一声“邵烬”,与骂他时的蛮横不同,带着示弱、求饶、撒娇的味道,心里又是另一种新的微妙的感觉,最后还是化成燃料加猛了他的欲望。

邵烬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开荤都这样,心里会产生千奇百怪的情绪,这些情绪都会万宗归一变成强烈的欲望,只想把身下的人操透。

“你、你呃哈……”

乔声的语气带了点惊恐,这个死变态的鸡巴竟然变更大了,撑得他满到破裂的临界值般,仿佛多一根头发丝就要裂的程度。

乔声欲哭无泪,哦不,眼泪一直在哗啦啦的流。没力气骂邵烬了,他开始反思,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江昱朗位子上自慰啊。

“呜……呜……嗯啊……”

乔声一下哭一下呻吟,小逼好酸,好像坏了。

“不要了……求你了……”

他微侧着脑袋,露出的半张脸狠狠哭过,可怜得让人心软。

邵烬盯着他,无论乔声怎么求饶腰胯都未曾停下半秒。柔软墨黑的发丝变得凌乱,茂丛里露出了一点软红,邵烬盯着那点软红,盯着盯着便附身将那点软红含进了嘴里。

乔声身子颤了颤,缩紧了臀部猝然高潮。

邵烬低低的笑声泄进他耳朵里。

“乔声,第五次了。才这么一会儿,射了两次,喷了五次,还说你不骚?”

乔声张着嘴,只是喘气,说不出反驳的话。

邵烬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勾起他一条腿,在他不应期里继续操,抿嘴含着他的耳垂舔嘬。

热热的,软糯的,有点像糯米糍,邵烬舔嘬的有些享受。

“别、别呜……”

耳朵是乔声的敏感点,被邵烬含在湿热的嘴里,令乔声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泡在装满温水的容器里一样。

“不、不可以啊哈啊啊——”

耳垂被邵烬咬了一下,小逼又恰好被进出的阴茎很戳了一下敏感点,乔声感觉一股火山爆发似的快潮直冲颅顶,他高亢的大叫一声,翻着白眼,全身哆嗦个不停,花穴里失禁一样大股大股的喷水。

邵烬微愣半秒,被热流浇灌的感觉令他麻意遍生,高潮中的媚肉一边痉挛的收缩一边用力的嘬吸。尾椎骨滋生着强烈的快感,他被这种感觉绞得太阳穴发疼。

他空着的那只手从乔声腋下穿过,搂着他前胸往自己身上贴近,咬紧牙关腰胯用力做冲刺般狠狠的操了几十下后,喉结滚动挤出一声低吼抵着花心喷射出来。

“不唔……”

乔声下意识的想阻止他内射,但也只说了一个字便被高压枪一般的压力喷溅得只剩一点低吟。

邵烬抱着他平息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清醒过来时只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和被吸了精气一般半晕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松开乔声,将他翻过身来,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被绑了过久的纤细手腕留下了一道宽阔的红痕,不至于惨烈,但也有些心惊,他盯着那两道红痕陷入沉思。

乔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房内静悄悄的,只剩他一个人。他动了动身子,即刻因经络牵扯的疼痛而吟出声。

痛死了,邵烬这个王八蛋。

跟跑了三千米长跑一样,全身都酸痛得要命,尤其是大腿根和私处,因为长久的打开而有些合不拢,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小逼肯定肿了。

邵烬这个该死的禽兽,他一定要亲手碎了他!

乔声边骂边艰难的起身,找到自己散了四处的衣物缓慢的穿上。脚沾地的一刻,差点因为强烈的酸痛而摔倒。

走了两步,忽然感觉私处有东西流出来,他反应了两秒,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他气得又将邵烬骂了八百遍。

到洗手间洗了个澡,清理干净了邵烬留在他身体里的脏东西后,他又刷了个牙,泄愤似的用力狂刷,漱口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脖颈处的一嘬小红痕,虽然不算特别明显但也不容忽略,他愤愤的通过镜子盯着那个红痕,仿佛盯的是邵烬一样,要将对方烧出一个洞来。

再回到室内的时候,乔声才注意到床头柜处放了一个印的有某药店名字的塑料袋,袋子里面放了些东西。他拿出来瞧了瞧,有润嗓的,有消肿的,有祛瘀的。

乔·死亡微笑脸·声:邵烬你死了。

气归气,但他还是把药打开给自己在私处和手腕处涂抹了些,润喉糖也吃了颗。

回宿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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