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走了吗?”
许佑呈看着他:“你想要我留下?”
左驿不说话了。
许佑呈笑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左驿急了,往前一步抓住了许佑呈的衣袖:“老师,老师……你可以留下吗?”
许佑呈没拒绝小狗:“可以。”
左驿明显开心了起来,很快又收敛了神色,询问许佑呈:“要换个房间吗?老师习惯跟人一起睡吗?”
“不折腾了,将就一晚吧。”许佑呈摆摆手,直接上了床。
小狗很贴心,知道问许佑呈的需求问许佑呈的意见。左驿从另一侧爬上床,不太敢靠近许佑呈,就坐在床的边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对于左驿的距离,许佑呈选择视而不见,直接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许佑呈听见左驿小声说:“老师,晚安。”
一夜好眠。
左驿醒的早,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许佑呈也才刚醒。“老师早上好。”左驿哑着嗓子跟许佑呈道了声早安。
许佑呈没睡醒,还有点起床气在身上,只是嗯了一声,没太搭理左驿。
左驿洗漱完出来,许佑呈仍然坐着没动,
“过来。”许佑呈冲左驿招招手。
“啊?”左驿有点懵。
待左驿走近,许佑呈直接抽了左驿的皮带把人往床上一按,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下去。左驿毫无防备,直接被打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躲开,被许佑呈牢牢按住了腰身。
不多,大概十几下,打完许佑呈面无表情地把皮带扔还给左驿,然后转身去了洗漱间,只留下一句:“call。”
左驿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靠被子里残留的温度消解着疼痛和欲望。
许佑呈洗漱完出来,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团笑了下,把左驿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被掀了被子,左驿撑起来一点,侧头看着许佑呈。许佑呈这会儿彻底醒了,就看着左驿笑:“趴着干什么?挨打没挨够?”
左驿猛地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许佑呈笑得更厉害了。
左驿不好意思地跟着许佑呈笑了下。
许佑呈又冲他招招手:“过来。”
左驿愣了,悄悄地不安地往后挪了一点儿:“干什么?”
“打疼了,给你揉揉。”许佑呈笑着说。
其实只有刚挨上的时候是疼的,缓了这么一会,已经不太疼了,左驿摇摇头:“不用了。”
“过来。”许佑呈垂下手,又说了一遍。
见许佑呈严肃起来,左驿一僵,没再拒绝,爬下床走到了许佑呈跟前。许佑呈把人拽进怀里,先给了两巴掌:“谁给你权利拒绝我了?”
左驿不敢动,乖乖受着:“错了。”
很讨巧的避开了自我称谓。
手从后腰探进裤子里,握着被包裹着还微微发烫的一瓣臀肉反复揉捏。左驿抬手尝试着抱许佑呈,许佑呈没骂他,于是左驿放心地抱住了许佑呈。身后的手很温柔,很轻的揉搓着,丰腴的软肉充盈着整个手掌,几乎快要溢出。左驿生出了让许佑呈再打两下的冲动,又很快按住,将下巴搁在许佑呈肩头红了脸。
热度一直从后往前传递,左驿不自觉地挺动这腰身,一面把屁股往许佑呈手里送,一面在许佑呈身上乱蹭。
西装裤经不住挑战,滑落到脚踝,内裤还算顽强,要掉不掉地挂在腿根,最后被许佑呈一把拽了下去。
半勃的阴茎被许佑呈握在手里,左驿抱着他不肯松手。
许佑呈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阴茎上青筋跳动。
左驿的呼吸就在耳边,粗重,带着隐忍地颤抖,偶尔会泄出一两声从口中传出的喘息声,每当这时候,小狗总爱把脸往更深的地方埋,要贴他贴的更紧,仿佛这样才安全。
要搞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小男孩太容易。
许佑呈拿过昨晚被左驿弄脏的外套,拢在左驿的阴茎上,慢慢滑动着。布料不算粗粝,对敏感的性器来说也算不上柔软,远比不过手掌有温度,但刺激。
虎口隔着布料卡在龟头处揉弄,拇指隔着布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摩挲。
一定被弄的更脏了,左驿埋在许佑呈肩头想,换成自己,这件衣服他铁定不会要了。
抱着许佑呈,呼吸间是许佑呈的味道,也许只是洗衣液混杂着阳光的味道,但左驿固执地认定那是许佑呈的味道。
左驿微微挺动着腰身,似是将这件衣服当成飞机杯来用,或者是将这件衣服当成许佑呈本人。
只剩下本能,只想射精,左驿喘息着,在许佑呈身上乱蹭,含糊地叫他,叫他主人。
耳边左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许佑呈顺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驿剧烈地喘息。精液大部分弄在了衣服上,还有一点漏出来,沾到了手上。许佑呈把左驿推开一点,将沾了精液的手晃到左驿面前:“舔干净。”
小狗崽愣了愣,绕过他的手又抱了上来,不乐意地闷声拒绝到:“不要。”
“昨天不是舔的很开心?”许佑呈笑着给了左驿一巴掌。
小狗说:“只要你的。”
“怎么还挑食。”许佑呈抽了张纸攥在手里,压着左驿的肩膀把人压跪在地上。
炙热的性器跳出来,紧挨在嘴边,左驿能清晰地闻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许佑呈用阴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口交,会吗?”
左驿没说话,轻轻握着许佑呈的性器放在嘴边,然后伸出红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上柱身。
很好,他不会。
许佑呈也料想到了。
“含进去,牙齿收起来。”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命令到。
小狗很听话,将龟头含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里。
没经验,左驿显然不熟练,时不时会有点磕碰,许佑呈只是皱皱眉,抓着左驿的头发把人拽远点作为提醒。
左驿学东西很快。
是小狗的话,大概是边牧那一类的,聪明又漂亮。不会说话,总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犯了错就乖乖地蹲在一边,逃避着不敢去看人。稍微给一点抚摸,就会快乐地摇着尾巴绕着你转。
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和摸小狗一样。
左驿沉溺在温柔的抚摸里,慢慢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无师自通的用手抚慰着自己吃不下的部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吮吸阴茎的声音,隐秘色情地铺满每一个角落。
又摸了两下,像是安抚,又像是预告。许佑呈猛地发难,按住左驿的头挺腰直接操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左驿条件反射地想吐,喉咙不断收缩着,将外来的硬物绞得更紧。左驿想推开许佑呈,拽着头发仰着脸,被迫承受着操弄。像是惩罚,许佑呈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左驿受不住,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深喉这种动作本不该出现在新手期,但许佑呈忍不住。看着左驿嫣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眼睛却是干净的,无辜又纯情,带着一点儿惊惶,懵懂的像是被骗,跟这场略带强迫的性事格格不入。
眼泪、体液、津液,混乱地流下来,在绯红的脸颊上,顺着下颌滴下来,他说不出话,只能跟小狗一样呜咽,呜咽着,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
看着左驿脸越来越红,许佑呈适时地退了出来,好心地给他留出了些缓冲的时间。在这间隙里,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脑袋,然后顺着摸到后颈,温柔的安抚,接着诱哄他:“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