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
厉害。他清楚地知道许佑呈的命令,可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思虑过多加上羞耻,做不到干脆利落,甚至做不到最低要求。左驿抬头看着许佑呈,没说话,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向许佑呈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许会再挨一耳光。左驿想着,微微垂下了眼眸。
“说话。”许佑呈没打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
“不是。”左驿轻轻地开口。
“这不是会说话吗?”许佑呈鼓励般摸了摸左驿的头,“说,刚刚叫我干什么?”
该怎么说,说自己想射想要许佑呈快点吗?过重的羞耻心让左驿说不出口,犹豫再三,左驿换了个极其委婉的表达方式:“想要主人再摸摸……”
“摸哪?说清楚。”许佑呈不顺着左驿的心思走。左驿越是说不出口,许佑呈越是要逼着他说出来。
左驿抬头祈求地看向许佑呈,试图从许佑呈的神色中找到一条出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左驿深吸了一口气,用细如蚊蝇般的声音说:“我……想要主人摸我的鸡巴。”
“求我。”
“求您。”
许佑呈这才满意,再度握住了左驿的阴茎。不等许佑呈动作,粘稠的精液就射了许佑呈一手。
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换个奴隶许佑呈就直接让人直接舔掉了,可是左驿……许佑呈看了左驿一眼,小狗神色一片空白,显然懵了。
快感占据高地,左驿猝不及防,他也没想过只是被碰到自己就能射出来,太快了。
快感迅速退潮,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怯。左驿无地自容。
许佑呈抽了张纸,自己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扔掉卫生纸,许佑呈走到床边,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左驿:“挺乖。”
怀里的人还没从快感和羞耻中走出来,还在细微的颤抖。许佑呈用给小狗顺毛的手法抚摸着左驿的脊背:“今天到此为止,结束了。”
左驿跪坐着,被许佑呈这么一抱,脸埋在对方胸膛,呼吸间满是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左驿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熟悉感让人心安。左驿鼓起勇气环住了许佑呈的腰,紧贴着许佑呈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不用道歉,你做的很好。”
左驿微微抬头,眼睛里是藏不住的诧异和惊喜。
面对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乖巧小狗,许佑呈温柔地笑了笑:“真的。很乖。”
得到了肯定的左驿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真跟小狗似的,天真烂漫,只要主人一点安慰就能快乐很久。
许佑呈轻轻拍了拍左驿的背:“打的不重,不用上药,去洗个澡穿衣服。”
“好。”
左驿抱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站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大脑,左驿小心翼翼地伸手,屁股上被打出的棱子还鼓胀着,尽职尽责地表明一切不是幻觉。
那现在算是他的狗了吗?
热水淋在身上,左驿控制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许佑呈只是夸他乖,没说其他的,他不敢确定。
洗完澡出了浴室,左驿也没想出答案,也不敢直接问许佑呈。
许佑呈坐在床边看手机,见他出来了收起手机问了句:“洗完了?”
左驿点点头。许佑呈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犹豫了一下,左驿跟了上去。许佑呈没关门,只是在洗手。许佑呈洗的挺仔细,快赶上七步洗手法了。左驿想到刚刚自己射了人一手,脸不由得有点烧,又有点打退堂鼓。
门口的人探头探脑的,期期艾艾地开口:“许老师……”许佑呈头都没抬:“怎么了?”
“许老师。”左驿又叫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算是你的狗吗?”
许佑呈关了水龙头,擦干手,抬头看向左驿:“不算。”
眼看着小狗脑袋就耷拉下去了。许佑呈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羞涩得要命的人,这会儿发言怎么又大胆起来了。许佑呈抱臂看着左驿:“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左驿就站在那,不说想也不说不想,用一双无辜又真诚的眼睛看着许佑呈。
“今天可能连入门都算不上。”许佑呈笑了下,“真当我的狗,我会用脚踩你的鸡巴,叫你贱狗,不许你射,敢射我会让你一点点舔干净,惩罚也会比现在严格得多,至少不会让你还能跟现在一样到处溜达着追着我问这些问题。”
脑内几乎是不可控地浮现出许佑呈描述出的场景,左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甚至退了一步,都快退出许佑呈的视线范围了。
“所以,你要当我的狗吗?”许佑呈往外走了一步,重新把左驿放进自己的视线内。
这次左驿小幅度地点点头:“嗯,我是真心的,我会努力做好的。”
少年人特有的真诚是会打动人的。许佑呈跟左驿对视了一会儿,笑了笑,说:“行。”
许佑呈答应了,左驿反而愣了。左驿不是个脸皮多厚的人,能一直粘着许佑呈问这事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已经做好许佑呈再次拒绝他的准备了。他想许佑呈如果再拒绝,他就不再跟着许佑呈了。
没想到许佑呈答应了。
许佑呈走出卫生间,绕过左驿,重新坐到床边:“过来聊,老守着卫生间干什么。”
左驿傻笑了两声,跟着坐到了许佑呈跟前。
许佑呈偏头扫了他一眼,仰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小沙发:“去坐对面。”
“先跟你说好,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玩归玩,生活归生活。平时学校里遇见,只要你不上来就喊主人,也不需要你装不认识。”虽然许佑呈觉得左驿干不出来这种事,但还是叮嘱一下的好。
左驿乖乖听许佑呈的话,坐在许佑呈对面,还手动往前挪了一点儿:“我不会的。”
完全脱离了调教状态左驿就变得活泛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哪怕脸红害羞也不避着许佑呈的视线,只是青涩地笑,每一句话都说得稳稳当当的,分外诚恳。
“当我的狗,就只能当我的狗,同样我也只会有你这一条狗,明白吗?”
“嗯,明白。”
左驿有点惊喜,他没敢跟许佑呈提一对一的事情,没想到许佑呈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小狗乖乖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微微垂着头,乖顺地望着他。许佑呈双腿一叠,若有所思地问:“我很凶吗?”
左驿摇了摇头。
“那怎么这么怕我?”
“啊?”左驿似乎没想到许佑呈会这么问。
在这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怕许佑呈吗?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似乎怕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左驿其实不太怕许佑呈。
思索片刻,左驿决定实话实说:“不太怕。紧张更多是对调教这件事本身的不安。”
“嗯。”许佑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对我产生的感情是信任而不是恐惧。我们认识不久,说信任有点虚无缥缈,但这是关系建立的最底层需要。我需要你把调教中的所有感受告诉我,方便我判断调整。我们慢慢磨合,明白?”
左驿默默听着,等许佑呈说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我觉得你是好人。”
许佑呈一笑:“大晚上在cb混,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