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门关了”
不出具体的,讲讲你对实践的幻想场景以及期待也可以。”
左驿并不擅长表达自己,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许佑呈也不急,就坐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左驿纠结。
左驿觉得自己cpu快烧了,调动自己这么多年的文学素养都不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能表达他此时此刻心情的语句。
“不应该一切交给您来决定吗?”
半天就组织了这么一句。
许佑呈一时语塞,颇为无语地看了左驿一眼,真想给人扔出去算了。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左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嗯……因为我没有回答您的问题。”
“继续。”
“我……”左驿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慢慢开口,“我会想,什么都不想,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令,可以呆在他身边,靠在他身边……可能会痛苦,但结果是,是好的……大概,我觉得,我希望这样。安全词的话,希望,可以吗?”
不切实际的幻想。
思绪混乱,心情甚至有些低落,左驿低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劝慰着自己,可以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好。”
左驿愕然抬头。
许佑呈微微笑着,淡然地与左驿对视。
“走吧,我们一起,去获得一个结果。”
俱乐部里有储物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出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出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不用,跟着我就好。”
这是第二次了。
他们一起踏进酒店,进入同一个房间。
许佑呈走进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口,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把门关了,过来。”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乱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跳如鼓。
在混乱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精湿巾翻了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子出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出来。”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消过毒的鞭子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压在左驿肩头,许佑呈沉声道:“说话。”
“没有,都可以。”左驿喉结滚动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紧张。
“脱光,跪下。”许佑呈隔空点了点地面。
左驿愣了一下,又呈现出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下,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裤。手指碰到内裤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头,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下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腿在分开点,手背后。”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口调了一下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强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左驿点头。
鞭子直接抽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左驿茫然抬头,对上许佑呈的视线。
“说话。”
左驿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眼眸:“记住了。”
许佑呈选的这根鞭子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子挑起左驿的下巴:“问话要你开口回答。这是第二次,下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嗯。”左驿应了一声。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
左驿呼吸一窒,又被吓到了。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是。”
鞭子离开,左驿瞬间绷紧了身体。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许佑呈扬了扬头:“你该怎么称呼我?”
左驿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又抿了下嘴,吸了口气,才小声说:“主人。”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是,主人。”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点视线都不往许佑呈身上落。
“抬头看着我。”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眼睛,新生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眼神再乱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点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啪。”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请罚需要教吗?”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