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今天不想c你别发sao
路嘉向老板请假,老板一秒同意,什么也没问,只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路嘉收起手机,突然问身边人:“你觉得我老板怎么样?”
邵颂华正在想事情,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路嘉的老板是季卿。
季卿这人……
邵颂华无意识地用指腹揉蹭颈侧,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
“很好。”邵颂华这样说。
“是吧,我也觉得季哥很好。”两人坐在小花园斑驳的木质长椅上,路嘉偏头看了邵颂华一眼,过了几秒,又看一眼。
“你想说什么?”
边上没有别人,路嘉却还是凑到邵颂华耳边:“有个秘密。”
邵颂华微一扬眉:“说。”
路嘉:“我觉得季哥好像喜欢你。”
“好像”两个字完全可以去掉,邵颂华心想,要是他也能生,孩子早都上小学了。
见邵颂华沉默,路嘉又说:“真的,你每次去大排档他都偷偷看你,有一次看得入神,顾客付款少个零他都没发现,后来还是我追出去把钱要了回来。”
邵颂华笑问:“你立了功,老板奖励你没有?”
“有啊,给我涨工资了。”路嘉忍不住又夸,“季哥真的很好。”
邵颂华抬腕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打算去找那个很好的人吃午饭。
两人起身,说着话往单元楼的方向走。
踏进家门不到五秒,路嘉又退出去看了看外头的门牌号,确认这就是自己租的房子没错。
离大谱,短短一个多小时,怎么变成这样了?
邵颂华将目光从那个占据大半客厅、明显价格不菲的真皮直排沙发上移开,望向倚在卧室门口的人。
贺敛穿着鲜艳的酒红真丝睡袍,唇色很淡,冷着一张脸静静与邵颂华对望。
“你怎么起来了?”路嘉顾不上别的,快步走到贺敛跟前,“烧退了吗?”
“和别人出去那么久,还有心思管我死活。”
路嘉正要回话,就听身后邵颂华问:“小嘉,你把我行李箱放哪了?”
“哦,我拿给你。”还没转身,肩膀突然一重,贺敛虚弱靠在他肩头。
路嘉伸手摸了下,温度没之前那么高,但仍有些烫手。他一下把行李箱抛之脑后,扶贺敛到床上躺好。
进了房间发现里面也有大变化,床品台灯窗帘全部换成了路嘉高攀不起的样式,地板上还铺了一层地毯,从厚度上看,今早摔的那一下估计给贺敛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路嘉拉过蚕丝被盖到贺敛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被子,手感真好。”
要不是说这话时摸的是他的手,贺敛都要相信了。
摸就摸吧,又不会少层皮,贺敛困倦阖眼,昏沉着又要入睡。
“小嘉。”门外传来邵颂华的声音。
贺敛眼皮一颤,握住路嘉的手,路嘉看看他手背上的输液贴,摸出手机。
邵颂华看完路嘉给他发的微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拎着行李箱离开。
邵颂华开车前往季卿住的小区,乘电梯上楼,输密码进去,本打算把习惯性在周末赖床到下午的人喊起来吃午饭,却不想刚进卧室就被拽到床上,喂了不少东西。
一轮结束,邵颂华躺在床上喘气。季卿扶他起来,喂了半杯水,轻抚他汗涔涔的脊背:“还来吗?”
嘴上这样问着,粗长的阴茎却已抵在入口,湿漉漉地转圈顶磨。
邵颂华轻轻点头,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仰头叫了一声,然后呻吟再没断过。
床垫剧烈震晃,伴着男人粗沉的喘息响动很久,季卿这回没戴套,被邵颂华缠绵紧箍着,爽得要死,他粗喘着舔咬邵颂华汗湿的脖颈,对那颗小小的红痣情有独钟。
“可以射进去吗?”
邵颂华一向注重这方面的卫生,这天却不知怎么的,他摸着季卿潮湿的鬓发,哑声说:“反正也不会怀孕,射吧。”
季卿掐紧他腰,蛮横顶到深处,阴茎持续抖动着,射给他很多。
拔出来好一会,邵颂华面孔潮红,仍在失神,季卿笑着亲了亲他:“宝贝,你看起来像是很想给我生孩子。”
“夹不住。”邵颂华低低说,“流出来了。”
季卿没忍住,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
事后,季卿抱着邵颂华进浴室。耐心仔细地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掏干净,季卿揽着邵颂华坐在浴缸里,温柔吻他:“怎么了,有心事?”
“嗯。”
“我可以听吗?”
季卿也不急,一下一下轻抚邵颂华的背。
良久,怀中的人终于开口:“关于路嘉,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生了病的贺敛变得有些黏人,睡着了也捉着路嘉的手不松。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点,膀胱都要炸了,好在睡够了的贺敛终于舍得睁开眼。
“我忍不住了。”路嘉哗啦站起,然后哎呦一声歪倒在床,面朝下,不偏不倚,正好贴住贺敛嘴唇。
贺敛眼睫很轻很慢地扇了一下。
这可是没喝酒的,清醒的贺敛,跟昨晚的醉美人不一样。路嘉曲臂撑在枕边,抬头僵在那里,不敢妄动。
“忍不住还不快点。”贺敛皱眉,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赶紧亲完去做饭,我饿了。”
路嘉没等他说完就将嘴唇压回去,将错就错,心驰神荡地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撑床起身,去厕所放水。
路嘉到厨房,先淘米煮上饭,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早上买的排骨,洗净焯水,往汤锅里丢俩姜片,排骨放进去炖。
洗菜洗到一半,心痒难耐,跑回卧室想看能不能再亲一口,推门进去看见贺敛褪了睡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路嘉被白花花的皮肉晃花了眼,吞咽着口水走上前:“需要我帮忙吗?”
贺敛将药膏给他,路嘉没想到能这么顺利,欣喜接过,坐到床沿。
按捺着狂乱的心跳仔仔细细给贺敛前胸后背都涂上药,末了,路嘉将药膏的盖子拧好,红着脸偷看低头整理睡袍腰带的贺敛,没话找话:“你皮肤好白啊。”
贺敛动作略微一顿。
路嘉又说:“身材也好好。”
贺敛抬头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今天不想操你,别发骚。”
虽然他刚只是单纯地在夸贺敛,但想起答应邵颂华的事,路嘉还是忍不住失落地抿了抿嘴。接下去的一个月里,就算他真的发骚,也不能给贺敛操。
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去做饭了。”
路嘉垂头丧气地走出卧室。
“医生呢?”
“走了。”
“那他还来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不来,不疼。”
“好这么快,那你身体素质挺不错的。”
“本来就不错,要不是你窗户没关我能生病?”
“对不起啊,是我的错。”
贺敛看着从锅里往外盛汤的路嘉,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做的什么汤?能喝吗?”
“当然能,我朋友喝过,赞不绝口。”路嘉将一碗排骨海带汤放到他面前,“你尝尝。”
贺敛不尝,板着张好看的脸:“你哪个朋友?白天那个?”
路嘉点头:“他叫邵颂华。”
“你跟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