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alaXomega或许算分手炮)
翔太郎还是得接受菲利普会消失这件事。
“那你至少要留下点什么给我吧,比如,一个标记。”
他撩开后颈的头发,“最好是完全标记,要是我十年二十年都找不到对象,恐怕要靠你的这个标记来度日了。”
“翔太郎……”
“反正比每个月服用抑制剂要舒服得多,我可不想平白支出那么多钱,再说了,如果我找到了心仪的恋人,也可以去洗标记,怎么想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翔太郎压着帽檐朝菲利普露出微笑,“你不用担心。”
自从菲利普分化成α,翔太郎靠着他的临时标记度过每个月的发情期,这件事在亚树子到来前,他们就约定好了。气息的融合使两人更加契合,保持w的平衡感,再加上双方心中都有若有若无的情意,因此持续至今。
只是,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分离的日子猝不及防到来,在菲利普和若菜约定乘车离开风都的时候,翔太郎并未产生这种尘埃落定的想法,但是现在、现在他希望,自己的身体里至少要留下菲利普的一点东西。
w的信息素率先在小旅馆中蔓延,沉寂的欲望一点点复苏,他们一言不发地解着皮带。不久后,两人准备去面对最后的敌人,氛围一时又迫切又压抑。
菲利普还是默许了翔太郎的决定,他自然有私心,私心翔太郎能记得自己更久一点。他的身份以后在翔太郎的口中,不仅仅是紧密无间的搭档,还是一度标记他的α,即便这位搭档以后可能会找到其他恋人,但是……但是……
“哈……哈啊。”
在α信息素的蔓延中,翔太郎很容易情动了,他们之前虽也有临时标记,但是真正开始性行为,还是在菲利普动了换搭档的念头那次。他懊恼又难过,尽管未将这份感情言明,翔太郎更未太生他的气。
正好当晚翔太郎的发情期到了,菲利普胸中浓重的情感使他稀里糊涂黏在搭档身上,把人给睡了。
处男的初夜是青涩又热烈的,不需要去地球图书馆查询,仅仅凭借着α和w的本性,加之长久以来的默契,菲利普和翔太郎进入状态很快,脑袋迷迷糊糊地又吻又吮,在对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信息素紧密地结合着,在空气中浓郁得简直要淌出情爱的潮水。
事后谁也没多说什么,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大概区别是距离感比从前还要没有边界,喜欢对方的气息所以会不自觉贴近,无意识的黏糊劲连亚树子都看不过眼。
菲利普将翔太郎推倒在旅馆的床上,他把衬衫下摆往上卷,手握着搭档的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健康光洁的肌肤,再沿着胯爬到了股间,拇指掰开两瓣软肉。
w的甬道很湿很软,不需多扩张就能容纳三根手指,菲利普也有些着急了,甚至没再润滑,腰一挺将性器一段一段送进去,轻轻松松捅到最深处,扎实地顶在生殖腔的入口,大概是太酸涩、太刺激,翔太郎实在受不了,腰腹猛抽一下,双手抓紧枕头。
单从外貌上来看,菲利普年纪不大,和翔太郎比根本还是未成年,亚树子一开始如何也不信他分化了,更不信他是个α。身体的发育总是客观的,反正翔太郎每次被那根不俗的性器贯穿时,从来不会怀疑自己身上是个w。
菲利普压在他身上,能听见低低的喘息声,对方下半身不整,但还马甲还穿着,帽子也盖在那头蓬松的深棕色头发上,他背对着自己,大部分情貌不得而知。
不过老实说,菲利普自己也没办法和翔太郎对视,也没办法一如既往和他说什么,将这场性爱当作往常惯例的情事,充斥着耳鬓厮磨与气息交融。现在他很想听到翔太郎的说话声,却又有些逃避,或许更多的,还是希望将对方的所有痕迹铭记于心。
柔软的肠道正绞着菲利普的性器,汁液湿漉漉地顺着茎身溢出,每一次冲撞和抽插,都能溅出许多水声,浓烈的信息素气息充分地释放出来,透过皮肤浸泡血液,两人的喘息越发粗重了。
菲利普插的每下都沉重而缓慢,这和他平常的性爱习惯并不相符,他以往总是激烈的,抑或是游刃有余,在地球图书馆获取的知识他能够很快运用到实际中,不要讲撬动翔太郎的敏感点了,连他以前未曾有的弱点也逐步开发出来,偶尔还会做些很过头的情趣探索,以至于翔太郎受不了,要从床上逃开,最后还是心软。
同样为节省时间,菲利普抽插了三四下就去攻克w的生殖腔,但翔太郎那里夹得比他想象中要紧得多,剐蹭了好几次仍旧闭着腔口,连点缝隙都没有泄露,小气得很。他蹙了蹙眉头,想来是搭档太紧张的缘故。
这也没法子。想了想,菲利普细长的手指撩开翔太郎的尾发,去摩挲他的腺体,再缓缓释放一些α的信息素,试着安抚他。但翔太郎反而应激地夹得更紧,穴肉狠狠吮了一下甬道内的阴茎,菲利普喘了一声,差点提前射出来。
怎么会没有用呢?
菲利普托着下巴疑惑,他只好又试探性地触碰翔太郎的尾椎处,顺着w的后腰摸进他衬衫底下,在劲瘦的腰身上缓缓游走,缓缓攀向胸口,他的抚摸很轻柔,也饱含情欲,黏稠的汗水沾在他的掌心,底下的身躯也越发颤抖。
他不想这时候对搭档太粗暴,选择细腻地抽插。α的阴茎把肠道塞得满满当当,好像石磨一般,从穴肉榨出爱液来,一阵进出两人的腿根就潮湿不堪,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一滴两滴。
翔太郎的身体很柔软,不像是菲利普只是布了层薄薄的皮肉,也只称得上未消去的婴儿肥,他不管是小腹还是胸口,亦或者臀部和大腿,丰满的肉体结实又甜蜜,有韧性的肌肉摸着手感很好,但他又不算壮实,恰恰好能被菲利普搂在怀中的体格。
他的马甲完全被脱掉了,衬衫被推到腰上面,太阳照不到的肌肤此时泛着粉红,微凉的手掌从脊背慢慢往上滑,身下人就剧烈地哆嗦,屁股也夹得更紧,还不自觉地朝身后凑,塌下的腰最是媚态尽显。
两人身体的契合不是夸大其词,至少第一次做,就足够酣畅淋漓,粗长的阴茎和湿软的肠肉结合、碰撞,互相绞弄顶撞。翔太郎体验了自慰永远无法比拟的快感,射精射得大腿发软,下次再被邀请时也没多说什么,舒服是真的舒服,爽也是真的爽。
菲利普每次操干,情意绵绵的内壁浪潮般簇拥上来,贪婪地吮着他,一抽出来又被恋恋不舍的挽留,黏人得简直不像是嘴硬的侦探,他心里清楚,却从不和翔太郎乱说,顶多情至浓处时调侃两句,激得搭档夹得更紧,快速驰向高潮。
此时亦然,翔太郎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偶尔变调,扭曲成两声哀哀的尖叫,光是听着就情欲满满,要是他坦诚一点,必然会抱着菲利普的腰,黏黏糊糊地朝他索求更多更多。
也不晓得,现下翔太郎是理智的,还是混沌的。
w真的是非常容易动情的生物,也容易被情欲操纵,大脑空白。菲利普也担心,本来翔太郎那么轻易受骗,又是个w,要是出事了该多么棘手,他必须得留下这个标记,权作一层防护,总之外头也没甚人知道他是w。
半吊子硬汉的身体软得像水,虽不多说话,但从头到尾很温顺,菲利普一边抚摸一边操干,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有意再深入生殖腔口穿凿,只是往前一顶,腔口仍旧锁得紧紧的,明摆着抗拒α入内。
菲利普略略一想,琢磨到了搭档纠结的心路,他无可奈何,哀戚之余不得不直言道:“翔太郎,你放松点。”
“菲利普……”
他的声音大概是把翔太郎唤醒了,那人从枕头中把脸抬起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