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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的狂欢

 

四根,原以为吃下了宸阳的肉棒已是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下那么多根手指。

“弟子…知道了,大人放心。”

停逸点点头:“嗯,在凡间多注意些,你的身体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就算你如今法力高强,也难抵人心叵测知道吗?”

溪鸣双眼氤氲的看了眼被肏的穴,轻轻喘息着:“弟子知道。”

通影术失效,光幕消失,两人彻底放开,身下水声在房间里清晰无比的响起。

“夫君……肏我…肏我的穴……好舒服……”

宸阳扣弄着他的花穴,眼中满是沉沉的欲望:“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怕你受不了,原想等回去后再说的。”

溪鸣喘息看着他:“什么?”

宸阳抽出手指,拔出肉棒,两根肉棒水光琳琳,溪鸣体内顿觉空虚:“嗯……夫君?”

宸阳拢住两根肉棒合在一起,抵住花穴入口,然后看着溪鸣:“夫君要两根一起肏你前面的骚穴,害怕吗?”

溪鸣后仰靠着床壁,双手扣住花穴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沾满精液与淫液的花道:“迟早……都是你的……进来啊嗯唔啊啊——,好大!夫君好大……两根一起呃啊啊啊啊啊啊插烂了!!!夫君!夫君好喜欢你!!”

宸阳扶着两根肉棒缓缓入侵,将花穴全部撑开,两根一起肏入的快感成倍增,待全部插入,溪鸣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不过娇嫩的花穴却没有受到分毫伤害,只是被撑的高高鼓起,一看便觉得淫荡。

宸阳松了口气,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抽插的动作从轻缓到疯狂只用了一息:“宝贝儿,抱紧我!”

溪鸣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身下被他按在肉棒上不得稍离,就这般被狂肏起来。

“夫呃啊啊啊………君!骚穴!骚穴好爽!!肏我!!肏你的骚货!给你肏!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肏烂你也可以吗!”

溪鸣痉挛着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可以!!喜欢!!想被你肏烂!!”

“骚货!!干死你!这么骚!天生就是被我干的对不对!”

“是!是被夫君干的!骚穴喜欢!喜欢被夫君干!”

两人不知何时十指紧扣,淫声浪语源源不绝,丢弃了人前所有涵养风度,嘴里说着直白下流的淫话,却越发热烈。

白皙的肉棒被宸阳肏到失禁,溪鸣除了呻吟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此时他侧躺着被宸阳抱起一条腿肏着,赤裸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动着,仿佛被人强暴着一般:“夫君……穴好胀……”

宸阳解了大半馋,此时心情十分愉快:“受不了了?”

溪鸣捂着酸酸软软的肚子:“太多了,明天苍兄他们要来嗯唔………再做……停不下来…”

宸阳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最后不再抽出来,全部没入贴着穴耸动转圈,溪鸣舒服的蜷缩起身体,酸软的穴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随后被射进来的精液冲回深处。

“嗯………好舒服……烫的…”

宸阳索了一个吻:“小骚货真好吃。”

溪鸣失神的窝进他怀里,喘息道:“大肉棒…也好吃…”

两人缠绵温存许久后,宸阳抱着他去洗漱一番放回床上,亲了一口道:“睡会儿?”

溪鸣点点头,枕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下次…补给你…”

宸阳自然乐意,今日只算解馋,远远不够餍足:“那今日插着睡。”

溪鸣轻轻点头,抬起一条腿张开嫩穴让他把肉棒插进来。

他们经常插着睡,只是这一次:“两根都插前面或者后面,可以吗?”

溪鸣亲亲他的唇:“都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宸阳狠狠亲了他一口,扶着肉棒插进花穴里,花穴起了反应,溪鸣埋首在他怀里,今日的时间不够,两人都不算尽兴,不过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夹紧体内的肉棒,然后安心睡去。

翌日清晨,周家兄弟果然带着礼物来拜访,宸阳与溪鸣接了个吻后分开相连的密处,溪鸣微微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他们来了,你去开门,我去做饭。”

宸阳笑着替他穿好衣服道:“不必那么隆重,随意拿点糕点就好,我家夫人做的饭只能给我吃。”

溪鸣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多年不见,人家带着礼物来拜访,连顿早饭也不给人家吃,像话?”

宸阳挑眉:“便宜他们了。”

溪鸣推他出门:“快去开门。”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出来卧房,然后松开他去开了门。

周家兄弟容颜已经随着时间多了些痕迹,不过两人眼神流转间依旧是满满的情意,溪鸣放心了许多,对他们笑道:“辛苦了,回来就好,还走吗?”

周琅笑着走过来,道:“还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一如当年,一人摘菜一人做饭,只是如今周琅的手不方便,便坐下做起了给灶里添火的活儿。

厨房里多了些沉静,周琅对依兰的死一直没能释怀,这些年身体也因为战事消耗地紧,如今一闲下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态。

溪鸣看在眼里,替他担忧:“你看起来带比苍兄还累些。”

周琅叹了口气:“我…唉…”

终是欲言又止。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依兰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该是好好珍惜当下,莫要辜负了还活着的人才是。”

周琅笑了笑,再次幽幽叹气道:“我也不想,只是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依兰,也对不起姑母,这就是命吧,注定我们要为此愧疚一辈子的。”

溪鸣也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周家兄弟的亲缘劫历在王佑山身上,没成想原来应在依兰身上。

原本周家兄弟还能活二十多年,如今一看面相,竟是连十年恐怕都撑不过。

难怪天界仙官每每历劫归来,大多都会闭关许久,着实是伤神得紧。

“依兰见你如此,只怕更难过,琅兄,太过自责实在伤身,为了你哥,还有你娘,试着走出来吧。”

周琅沉默许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周苍,最后轻舒了一口气:“我会的,不过说来,”他看向溪鸣:“溪鸣兄,你们这些年变化倒是不大。”

溪鸣笑着摸了把脸:“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操心那么多吧。”

倒是真忘了容颜不老这一茬了,回头得和宸阳说说。

周琅这些年在军营里荤话学了一箩筐,此时嘴一溜便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挺操劳的,脖子上的东西这么艳,昨晚没少折腾吧。”

溪鸣一愣,然后红了脸,周琅也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军营了,两人相顾无言,从对方眼里看见尴尬之色,少顷,两人又同时笑出了声。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人都是有伴侣的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人。

溪鸣摸了下脖子上鲜艳的吻痕,道:“昨晚闹得凶了些,他跟狗似的。”

他切了点蔬菜沫倒进粥里,笑着说道:“你不也一样,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昨晚不定比我们折腾的还晚。”

未了,还打趣的说道:“看来你也没少被操劳。”

周琅闻言简直想翻白眼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能那么忙的同时抠出那么多时间,都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溪鸣噗嗤一声扭过头笑着:“琅兄,你该庆幸才对,他已经把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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