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马爷孙二人餐(结肠J 巨物C入)
当然是你啦,爱梅特赛尔克不行又老是拒绝我不和我做,我最爱的就是你啦,爹地。”我讨好地蹭蹭瓦厉斯。
瓦厉斯扭过头,眉头紧皱又舒展,他说:“知道了。”神情却没刚才那么严肃,唇角微微上抬,不难看出瓦厉斯被我讨好得龙心大悦。
瓦厉斯用手掐着我的腰身,将我整个人提起来,之后将我往那根物事上按坐下去。庞然巨物抵住我湿漉漉的臀穴,将柔软的肠穴口撑开,然后逐寸地深入进去,饱满硕大的顶端撑开紧致的穴道,然后是粗壮紫黑的肉物,过多的黏腻汁液被挤压出来,从穴口流下。
“啊啊啊嗯太棒了爹地,你好厉害啊疼好涨”我忍耐着喘息,感受那根巨物逐渐埋进我的体内,我抱住瓦厉斯的肩背,说:“好喜欢好喜欢你瓦厉斯”
虽然嘴上说着爱语,但我本质上并没有把瓦厉斯当一回事,我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出于挑弄瓦厉斯那颗缺爱孤独的心,一方面是为了给我自己床上助兴,但就像过往的每一次,瓦厉斯总是会被这些爱语所触动。
瓦厉斯紧绷严厉的神情缓和下来,他听着我的爱语,脸庞的晕红越发明显,然后他伸手抚摸我的脑袋:“嗯你不用强调很多次。”
瓦厉斯是个非常缺爱的可怜老男人,他从未得到过他家人的爱,身边伴随的总是冷冰冰的人,对于我的热情和直白的话语,他向来无从抵御。
但他不知道,我所说的做的一切都居心不良。
我的癖好是玩弄老男人的感情,将他们捆陷于我编织的爱欲牢笼,再丢弃他们,目睹他们因此而发狂。
瓦厉斯距离这个结果,已经越来越近,虽然他爱的是爱梅特赛尔克,但是他也割舍不下我,他就像游移不定在情海,想要摘取不同花朵的人,殊不知最后的结果只是两手俱空。
粗壮巨物在柔嫩丝滑的肠穴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撞击都深重有力,年长男人发狠地用着蛮力进犯黏腻的肠穴,巨物每次深入甬道都会直接顶到深处的结肠口。
湿滑的黏液随着顶撞的动作被反复带出,我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轮廓,体内的粘膜软肉讨好地包裹住那根巨大得离谱的物事,弯曲的顶端用力地撞击弯曲的结肠小口。
“唔呜嗯啊好痛啊太爽了瓦厉斯爹地”我支吾不清地呻吟,酥麻的快感如电流涌进我的脑海,每次进犯都是疼痛与快意交织,我的腿脚晃荡在半空颤抖。
“你夹得太紧。”瓦厉斯忍耐着喘息,提起我的腰身就像拎一只幼年小狼,他力道凶猛地进犯着甬道。
“你好大啊好棒比爱梅还棒”我搂住他的脖颈,亲吻他嘴角的皱纹:“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我会一直爱你的”
瓦厉斯沉默着,耳廓发红得厉害,他只是更加强硬地掐着我的腰肢,将那根巨物狠狠地埋进我的肠穴。
湿淋淋的肠穴吞吃着粗壮庞然的巨物,粘膜软肉被顶端碾磨顶撞,狂乱又无章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臀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臀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臀肉:“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
“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