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结(结肠 捆绑 喉咙)
为张白毫无威胁力,殊不知猎人已经拿着猎枪,对准了他的喉咙。
张白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洗得干净,然后只穿着黑色四角内裤就从浴室出来,等他看到吴翩剑的时候,男人喝得醉熏熏的,英挺深邃的脸庞浮着淡淡的红晕,就像一只醉酒的螃蟹,任人宰割。
张白伸手去拉年长男人,男人纹丝不动,于是青年想着:“既然这样,先把他绑起来再说。”
等张白拿来绳子,要将男人给捆绑起来的时候,吴翩剑清醒了,他略微惊恐地看着张白,喊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绑起来!”张白拿着绳子,直接在吴翩剑脖子上套了一圈,将男人勒得连连咳嗽,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们绑缚在吴翩剑背后,这下子对方动弹不得。
麻绳将吴翩剑健硕的胸肌勒出饱满的形状,张白忍不住上手去摸,又抓着那健壮的肌肉捏了捏,手感蛮好,他满意地抚摸男人的胸肌又将手顺着吴翩剑的衬衫贴着摸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捏弄他裤腰底包裹的物事。
这时候吴翩剑反而镇定下来,他说:“你放开我。”
“我才不,你要是走了,我的大餐不就泡汤了吗。”张白爬上沙发,他脱掉吴翩剑的衣裤,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体乱摸,然后在年长男人的脖颈亲一口,印了个红痕。
“嗯你这是,要怎么样?”男人被他亲得动情,吴翩剑喘着气躲避张白的亲吻,然而温热柔软的舌头在他脖子左右游走,他很快就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和我做爱嘛,不会亏待你的。”张白将身躯覆盖上吴翩剑,胸膛贴合胸膛,淡红的乳尖磨蹭着吴翩剑的西装,两颗柔软小巧的乳肉挺立起来,他下身摩擦着吴翩剑的大腿,湿漉漉的白嫩性器流出透明的爱液。
还没等吴翩剑反应过来,张白摸出他硕大勃然的物事,放在手心里磨蹭,指腹按着男人物事的顶端来回磨蹭,揉弄出一手的湿润,然后又用口腔包裹住那根物事,柔滑的口腔湿热,物事顶弄上颚,汹涌的快感袭来,让吴翩剑哼出声。
“嗯你原来是这种打算”吴翩剑脸庞泛红,上半身又被麻绳捆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张白将他好似螃蟹大餐一般享用。
“把你先绑起来,也是怕你不答应嘛。因为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男人。不过,能硬起来就行了。”
张白说着话语,柔软湿滑的口腔又再度容纳坚挺饱满的物事,粗硬庞大的顶端缓缓地撑开他的喉咙,湿淋淋的唾液滴落着,小舌头被顶端磨蹭过去引起一阵反呕,物事撑进顶磨喉腔,被收缩紧致的喉咙夹得又冒出一股透明液体。
“唔唔嗯真大啊好好吃”张白一手抓着物事根部套弄,一手抚摸着吴翩剑的腹肌,柔软的嘴唇张开含吞着庞然的物事,喉咙被物事撑出明显的轮廓,嫩红的喉腔被碾磨得发红,舌头勾勒着物事顶端舔舐起来。
“嗯你解开我。“吴翩剑额头滑落冷汗,他哼声喘息,物事被张白含弄得很深,快感像是潮水一波波涌来,几乎要让他感到晕眩。
”噗啾,噗哧”物事插进喉咙深处,挤压出淫靡的声响,张白的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无视吴翩剑的要求,继续埋头苦干,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喉腔软颚又接着被坚挺物事顶磨到深处,引起一阵反呕收缩。
吴翩剑看张白浪荡的模样逐渐生了些怒气,他趁着张白含弄物事,猛然一顶胯,将物事深深插弄进张白紧窄湿热的喉咙里,柔嫩的喉腔被猛力撞开撑到极限,物事顶端卡进喉口粘膜里,让张白眼瞳翻白,手指条件反射地掐紧那根勃然物事。
疼痛从物事根部传来,吴翩剑眼红一片,他愠怒地低声说着:“你这个坏小孩。”
顶胯的动作却不停歇,张白也不闪避,他被物事顶弄着喉腔深处,喉咙被撑开的疼痛和粘膜被反复摩擦的快意俘虏了他的神经,根本舍不得松开,窒息的快乐更令他咧开嘴笑得放荡。
“唔唔嗯嗯唔我是我是坏小孩叔叔好棒啊,草烂我”张白的喉咙被物事顶磨得发软发红,更多唾液从嘴旁滴落下去,舌头柔软地包裹着物事顶端,绕着圈舔弄,好像急不可耐的豺狼在品尝猎物的鲜味。
感觉身后的绳子有些松动,吴翩剑顶胯猛力地插弄着张白的喉咙,左右手不停地挣动,终于把麻绳给拧松解开,双手一得到自由,他就抓着张白的脑袋,将他紧紧地摁向自己的胯部,物事也一举顶进喉腔最深处,卡进喉咙食道里。
“你那么喜欢是吧,再吃得深点啊!”吴翩剑怒意横生,抓着张白的脑袋前后动作起来。
张白全身发抖,喉咙反呕地一阵收缩,喉咙里的粘膜讨好地包裹着物事,青年嘴里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软腭和喉咙被物事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难以维持,窒息和痛苦的快感让他小腹的性器昂扬挺立,喷洒出一股股奶白的液体。
喉腔被物事凶狠地来回进出,粘膜被挤压得发红冒出一股又一股唾液,从外部看喉咙冒出物事的轮廓,显然是插弄到最深处甚至顶进食道粘膜里。
张白翻着眼白,喉咙又被吴翩剑掐紧,男人的手掌从外部挤压着喉咙,连同内部的喉腔也一阵紧缩。
青年的喉咙就好像一截飞机杯,被插弄顶磨得发软发抖,他嘴里吐出小声的呜咽呻吟,唇瓣发红湿软,物事更深地朝内里插去,张白的身躯一阵痉挛,小腹的性器又吐出奶白的液体,竟然是又在这堪称虐待的对待里高潮了一次。
吴翩剑掐着张白的脖颈,他的衣裤被张白脱下扔到沙发底下,他顺手抽起衣裤上的皮带,再猛然一挥手,将其狠狠地抽打在张白蜜麦色的腹肌前,留下一道深红的皮带痕迹。
“啊!痛”张白疼得抽气,喉咙又被吴翩剑掐紧,他两手抓着年长男人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的力道出乎意料地大,他压根动摇不了分毫。
“你就应该被教训一顿,竟然敢绑人。”吴翩剑皱起眉头,显得神情凌厉,他抓着皮带又是几下挥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张白的身体,将他的胸膛和腹肌都鞭打出红肿的伤口。
张白呻吟痛呼,小腹底下的青涩又直勾勾地挺立起来,疼痛和酥麻的快意宛如电流游向脑神经,酥疼的感觉让他腿脚发抖,可是白嫩的性器又流出一小股透明的爱液。
吴翩剑的手掌抚摸起青年红肿的伤痕,他揪起那部分皮肉,使劲地捏弄起来,引起张白嗓音发颤的喘息痛叫,类似惨叫的声音让年长男人心满意足,他眼镜底下的眼镜宛如沉迷般地眯起,流露出些许眼尾皱纹。
吴翩剑抬起张白的腿脚,将他们并拢举高贴在沙发,那根硕大坚挺的物事蹭弄着青年柔嫩湿黏的肠穴,粗暴猛力地往深处顶去,轻而易举地撑开紧致的肠穴粘膜,直接碾磨在弯曲的软肉小口前。
“啊啊啊啊痛疼不、不要太深了唔嗯啊爽翻了”张白全身痉挛了一下,被直接穿插顶弄到最深处的快乐升腾在他脑海,宛如一团绵软的云朵被猛然冲击打散的快乐和疼意让他喊叫起来。
“你这个坏崽子!”
吴翩剑将皮带磨蹭过张白的腿根和臀部,紧接着又是猛力地一击,皮带抽打在臀肉引起青年一阵发抖,很快地麦色的皮肉泛红又红肿起一道痕迹,青年的肠穴也肆意地流出透明晶莹的液体,沾湿二人结合的私密处。
“嗯啊唔嗯啊啊啊我是不要、再打了我要死了。”张白胡乱地摇头,他喘息地叫喊着,随后见到吴翩剑扔掉皮带,用手掌使劲地朝他的臀部击打,深红的巴掌印浮现在臀肉。
张白几乎想要流泪痛叫,然而他也发觉吴翩剑似乎施虐起来就格外亢奋,那双原本红彤彤哭泣过的眼睛此刻仿佛迷醉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