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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X产出的s水大补可多多食用/时琛吃醋

 

「这…我还是带去给弄蛇人瞧瞧罢。」

时琛建议:

「你不妨先观察两天,看它精神如何。」

晏玿心想有理,点头道:

「也好,那我上午留在家中陪牠,请时先生为我告假。」

晏玿回家盯着黑蛇,发现牠不但无碍,还活泼好动,钻入他衣下,舔咬他奶尖,又想与他交尾,他捏着蛇颈,嗔道:

「你这淫蛇,我担心你病了,你倒还有精神行那事,看来是无大碍。」

於是又半推半就地跟黑蛇交尾,下午去到课堂,黑蛇也将性器插在他阴穴中,不让那蛇精流出。

晚间晏玿烧水用浴桶泡澡,他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身子正泡得松软,有条又凉又滑的东西进入浴水里,蹭开他合拢的双腿,插入他腿缝。

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

那黑蛇正是勤奋修炼,精进不断,且牠天资独厚,竟短短一年多,已能以意念操纵部分精气,使蛇茎胀大变长,虽然尚未构到晏玿穴芯,却已能肏得他浪叫连连。

晏玿乃有些离不得黑蛇,他将蛇茎堵在他穴内,随他去学堂,午时休憩,每位教书先生皆有自己独间的小室,晏玿竟躲在里头,咬着手指不敢出声,推推黑蛇下腹,要它肏自己骚痒的浪穴。

那穴每日被黑蛇晨昏肏干,早已忍不到傍晚下学返家,晏玿明知学堂是作育英才的神圣地方,却羞红着脸打开腿催促黑蛇满足自己淫慾,待快活後又整装肃容,用湿答答的穴含着蛇茎教课。

晏玿也发现,每回与黑蛇交媾後,他非但不困不倦,反倒精神奕奕,给学子上课时,越发说得口若悬河生动有趣,因此他虽然严厉,却十分受到学子欢迎,与时琛时常并列在教书先生成绩榜首,班里出了不少秀才,家长都想将学子送至这两位先生的班上。

又过了一年,黑蛇蛇身抽长些许,交尾时,晏玿总觉得它比平日更粗大,盘绕在自己身上,如同在抱着他,他娇懒地靠着黑蛇,随它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口里道:

「若闭上眼,倒真像有人抱着我。」

他又开玩笑:

「你别叫什麽黑将军了,做我的蛇夫君罢。」

每日交欢缱绻,晏玿对黑蛇有几分异样的情思,明明是畜生,他却常莫名生出被宠爱之感,那黑蛇早晨替他咬来果子,在床第间极尽缠绵,把他侍候得快活无比,有时还会将他需要之物叼来手边,与狗一般聪明。

晏玿心想,无论自己多放荡,这蛇都能满足他,且黑蛇也不会嫌弃他畸形的身子,不如与这蛇安逸地过一辈子,唯一遗憾便是人蛇间无法谈天交流。

又过几年,晏玿有日在睡梦中被唤醒,那人嗓音醇厚温和,像是怕吓到他,说话很轻柔:

「我能说话了,阿玿。」

晏玿只当是做梦,带着未开嗓的晨哑,问了句:

「阁下是谁?」

那人柔声道:

「好阿玿,我是你的黑将军。」

晏玿闭着眼笑了,自言自语:

「莫非我心底太想同这蛇说话,才梦见它开口。」

那人在他耳边,十分温柔,道:

「不是梦,阿玿,我真的能说话。」

晏玿随口道:

「那你舔舔我的手。」

他手便被舔了舔,是平日习惯的蛇信触感。

晏玿心想也许是巧合,又闭着眼道:

「我要喝水。」

那人叹了口气,道:

「阿玿,我没有手,不能取碗。」

晏玿道:

「笨,你就不会含在口中哺给我麽?」

那人道:

「我太愚痴,竟从没想过,往後我天天哺水给你。」

晏玿听见窸窸窣窣,片刻便有凉凉的东西靠近唇边,他张了嘴,果然有水流入他口中,那人问:

「够不够?可要再喝点?」

晏玿仍是不信,道:

「我想吃点甜的。」

那人道:

「好,我去院子里摘花。」

时值春天,院子确实繁花盛开,将花朵摘下,便可吸吮其甜甜的花蜜,不多时,晏玿便闻到一阵芬芳,他终於睁眼,看见黑蛇叼着几朵花,等在他眼前。

晏玿怔愣,瞪着黑蛇,问:

「我不是做梦?你真会说话?」

黑蛇将花放在他脸庞,开口道:

「是,阿玿,我会说话。」

晏玿莫名其妙问了句:

「你可是妖精?」

黑蛇爬到他胸前,舔着他娇嫩的乳肉,问:

「何谓妖精?」

晏玿护住自己乳儿,脸红道:

「不许舔,先好好答话。」

黑蛇十分乖顺,立刻把头扬起,却道:

「阿玿不是喜爱我舔乳儿吗?每回我吮你奶尖,你总是按着我的头。」

晏玿霎时满脸通红,他叫道:

「你住口!坏蛇!淫蛇!」

这蛇平常热情地与他交媾,虽说有时也使晏玿赧然,但毕竟黑蛇安静无声,晏玿不曾想过牠也有思想,自己的淫态被牠从口中说出,教他感到羞耻不已。

那黑蛇不知晏玿心中所感,爬到他身上,卷住他整个人,如平时一般滑蹭,又道:

「阿玿身子真软,真好闻。」

晏玿咬唇羞红脸道:

「你别说话!安静!」

那黑蛇舔着他脸,问:

「为何不许我说话?我终於能与阿玿交谈,心里欢喜得很,以後阿玿想要什麽,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也都能听懂了。」

牠又用蛇尾去蹭晏玿腿心,道:

「阿玿,我们交尾罢。」

这黑蛇能说话,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且牠说话又十分直白,晏玿扯开牠蛇尾,道:

「我不要交…交尾!」

黑蛇讶异道:

「平日早中晚我们都要交尾的,怎地不要?你是不是病了?」

那黑蛇在晏玿身上又嗅又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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