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猛的抱住
“送一箱啤酒和十串羊肉串到柏悦酒店,除了东西的价格,跑腿费另给五百。”
李南寻本来是不信的,皱着眉,想把电话挂掉,谁知道下一秒,店里的音响穿出,“微信收款628元。”
电话里:“钱收到了吧。”
李南寻骑着电动车在城市街头穿梭,呼啸的风打在脸上,吹不散那明晃晃的笑意,他的脚下是一箱啤酒。
刚才于老板也吓了一跳,不过了解了事情原委,就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送,跑腿费全算他的。
虽然地方不算近,骑电动车起码要半个多小时,但他还是自问,没赚过那么轻松的钱,怕客人等急了,还把小电驴拧满。
他运气确实不错,一路绿灯,半个小时就到了。
李南寻抬头望了望,又看看周围,拿起了手机,去打刚才那人的电话。
“你好,我到了,在哪里把东西给你呢。”
“你往右走,大概五百多米,有条巷子,里面有辆黑车,我就在那里等。”
李南寻挂了电话,心里有些疑虑,犹豫了一下,还是骑着电动车,往那人说的方向走。
果然有一辆黑车,站着的人身穿一身西服,虽然身材高大,看着却不像坏人。
李南寻的疑虑打消,提着袋子,抱着一箱啤酒往那边走。
巷子没有路灯,像吃人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于周遭的繁华格格不入,心里想着五百块钱,李南寻没有一点犹豫,走进了黑暗中。
李南寻再次醒来时,最先感觉到的,是身下的柔软,他努力动了动手指,摸到了布料,原来他躺在一个床上。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迷惑,他这么会躺在床上呢,他不是在送东西吗,他东西送完了吗,怎么直接休息了。
感觉周围天旋地转的,连平躺都想东倒西歪,他喝酒了吗。
想挣扎着坐起来,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趴趴的,连抬一下胳膊都有些困难。
李南寻无奈的又闭上了眼睛,歇了一会,蓄了点力。
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手腕上有什么东西,他皱起了眉头,转动手腕。
是冰凉的触感。
这份凉意像刺痛了他神经,一下子,他想起了什么,心跳如雷,他不是在给一个客人送东西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躺在了床上。
想要起身去寻找问题的答案,身体却像被抽干一样,死活使不上力气,他只能暂时迷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然后对他来说,获取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太黑了,只能感觉到周围很空旷。
适应了黑暗,能大概看到轮廓了,确实很大,装修上像是酒店,他侧过头想看得远一点。
然后李南寻的心跳再次加剧,床尾三四米的地方——有人……
“你是谁……”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太小了,没有一点质疑的威慑力,反而柔软无力。
那人不说话,手里随意拿着一根烟。
零散的火星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李南寻只能看到,那人的身形轮廓,很高大,像一头野兽,在漆黑的环境中,压迫感强到让人喘不过气。
寂静的夜里,他的手臂开始小幅度颤抖,人是能感受到危险的,当极度的危险来临,皮肤会不自觉的竖起汗毛,无法控制,是人体保护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他很危险。
李南寻还想挣扎一下,双手被手铐扣住,使不上力气,他顾不上想是为什么,能挪动一点是一点,是不是徒劳的他也不去想,只是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仅此而已。
男人动了,把最后火星熄灭,而后来到了床边。
他走的不快,却带起了沉重的脚步声,节奏舒缓,却像踏在李南寻的心尖,压抑的可怕。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楚。
“李——南寻。”而后男人轻笑了一声,却让人感觉不到愉悦,而是赤裸裸的讥讽。
这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李南寻警惕的看着他,虚弱的开口,“放开我……”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为了一点微乎其微的希望,“你想做什么,我会报警的……”
男人冷笑了一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那你就去报,别告诉我,马上要被强奸的人又不是我。”
李南寻哆嗦了一下,被刚才的话吓了手脚冰凉,他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那么恶劣,毫无理由的,不容拒绝的。
他真的感觉很累,昏昏沉沉的,手臂一软就可以倒下了,但他没有停下来,还在尽力的往后退,尽管那些距离可以忽略不计。
裴过渠冷冷的看着他的动作,蛰伏在黑暗里,冷冽阴沉,气氛压抑的可怕,他终于没有耐心看李南寻的小把戏,大手抓住了李南寻的脚腕,把人拉着自己身下,把他修长的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臂弯上,使其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
他的动作太快,李南寻一瞬间惊慌失措了起来,但他还是没有力气反抗,手臂软绵绵的去推身上的人,嘴上一遍一遍的求饶,“放开我……走开。”
无意识的呓语在裴过渠耳中,是求饶也是求爱。
叫的真他妈骚。
裴过渠想让这张嘴闭上,这张嘴又会叫又会骗人,他掐住了李南寻的双颊,另一只手去撕扯他的裤子。
李南寻的心理防线崩塌,眼泪刷一下的流出来,太耻辱了,他的双手也伸到了下面,想阻止什么,胡乱的推搡,可一点用的没有,下身突然来了一阵凉意。
滚烫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嘴角合不拢了,流出涎液沾满了整个下巴,连哭声也是无力脆弱的,身子一抽一抽,平静的在崩溃。
裴过渠收回手,捻了捻手指,滑滑的,是口水流到了自己手上,难得,他没有感觉到恶心,反胃想吐,颇为新奇的伸出手,把那些液体全蹭回了李南寻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好几遍,像是怕没弄干净。
李南寻的哭声一直没有停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生活中,他不是爱哭的性格,可身体的不对劲不是假的,以至于他什么都做不了,连哭声都那么微弱。
裴过渠声音不带起伏,“不要以为哭的够惨我就会放过你,留着点力气吧,别一会抬不动腿。”
他话说完,伸进胳膊,在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过来,而后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一个小盒子。
李南寻看到了,想做最后的挣扎,扯了扯嗓子,用尽最大的力气,叫出了那个回忆里的名字,“裴过渠!为什么……为什么,放了我好不好……”
他话说的磕磕巴巴,那个名字却说的格外清晰,像在心里打了很久的草稿,才宣之于口。
他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从意识清醒就有了答案,在裴过渠第一次叫他名字的时候,这个答案确定了。
声音是每个人独特的符号,曾经的裴过渠无数次在他的耳边轻语,那时的他神态张扬,不可一世,语调却是柔情缱绻的,以至于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叫真真这个名字。
裴过渠的动作没有停下,只是淡淡的说,“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很好。”
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转。
裴过渠掏出了自己的性器,随意挤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草草涂抹了几下。
做这些动作时,他一直保持很舒缓的节奏,如果不是性器足够肿涨,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欲望。
裴过渠没有给身下人做扩张的打算,惩罚要有惩罚的样子,他重新按住了李南寻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