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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楼】可以在本楼随意点梗或者留评

 

织,却是桂殿林立,穷奢极糜。山上常常起雾,透过迷蒙的雾气,隐约能见成片参差的玄色屋脊。加之地形诡谲,机关重重,外人进来了根本摸不清南北。

可就算是那居心莫测之人提前把地形摸清,也难以深入,往往才踏进一只脚,就被阁里那些来去无影、善于藏身于云霭中的暗卫取下了项上人头。

不同于池家的和乐融融,这儿没有成群的丫鬟小厮聚在一块儿调笑嬉闹,只有一个个静默侍立于道路两侧的明卫,他们冷峻如用人偶的神色让周遭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池非墨不太习惯这种肃杀的气氛,本能地加快脚步,把狐裘裹得更紧了些。

不比殿外的凄冷气氛,大殿之内至少还有点人气,丹楹刻桷、金窗玉槛,铺成都是极为豪奢的。

走到大殿的尽头,待看清主位上悠然坐着的人,池非墨陡然色变,忙错开眼回避。

竟然是他

池非墨怎么也没料到,那个传闻中神龙不见首尾的朝梧阁阁主晏西流,竟然是自己半年前云游时顺手搭救的那人。

他那日重伤倒在路边挡了池非墨的路,池非墨就喊下人把人抬了进来。池非墨不是心慈好善之辈,不曾难得做件好事,就救到了个祸害。那时顶着假名的宴大阁主,一睁眼就缠上了碰巧坐在一旁的池非墨,甚至还喝醉了耍酒疯追着喊他娘子。

临走时还说什么“日后必有重谢”,还说要带着聘礼来娶他做媳妇。

头疼。

“早知是他,我就不来了。反正也等了那么久,再等个几十年,等把他耗死了再来取羽毛也来得及。”他小声嘟囔。

本以为可以坐角落处,与主位的人拉开一段距离,却不想晏西流偏生就要命人支个小桌,故作亲厚地与他们一桌。

听着身边的两人大说场面话,池非墨只自己拨弄盘里的菜。

忽的,他感到有一只脚,伸到了他胯下,正在有意无意地擦碰他的敏感部位。

呵。

他倒是胆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敢调戏自己。

池非墨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眼神一凝,腾出一只手来就伸进桌布攥住了那只脚。

扭头,见池卿檀并未发觉自己这边的异样,便更加大胆起来。手上使了恨劲,像要将男人的踝骨捏碎。

只可惜他不会武,更没有内力,对面的男人又能忍至极,面色都没有变,依旧噙着笑与池卿檀闲扯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

见他这样,池非墨颇有点受挫,也就只好撒了手。

他暗下决心,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娘子,半年了,我这间屋子一直空着等你来住。”

抬头。

“思墨轩”三个苍劲有力的字落在这屋的牌匾上,一看就是晏西流亲笔题的。

朝梧阁的其余大小宫殿的屋檐都如同大张着双翅的巨大乌鸦,剑拔弩张,凌厉至极。唯独这间,相较而言就巧制精秀不少了,甚至是按着池非墨的喜好建的,与他自家的屋子都有几分神似。

立在朝梧阁中简直就像是鹤群中进了只小鸡仔,显得尤为突兀。

池非墨脸色变了又变。

“你真变态。”他评价道。

晏大阁主用完膳就借故把他与池卿檀分开了,不由分说一定要亲自领着池非墨四处逛逛。

“这间屋子本座每日都差人清扫,但凡屋里积上一点灰就把负责的下人杖毙。身份低微的奴才更是连踏入的资格都没有。”

“你真残暴。”池非墨再度给予评价。

“思墨轩与本座的寝殿不过距离几步远,将来你住在这儿,本座看你也方便。”

他挥退了左右,领着池非墨就进了屋。这屋子外头看着小巧,不想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本座精心为你添置的。”晏西流指着周围的各色精致物件,都是一物难求的稀奇玩意儿,但男人只是轻巧略过,神色也淡淡的,都懒得多做停留,显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带着池非墨顺着步道长廊一路往里走,整个院落竟是被一层磨得剔透的水晶全然包围住了,让寒气无从侵入。但也不知使了什么招,身处其中竟也不觉得憋闷,甚至还能保持四季如春,栽植了满院常开不败的花。

这满院的春色在毫无生气的朝梧阁中堪称难得。

“如何?”男人殷切地看着池非墨,语气虽是毫无讨好的意思,却让池非墨错觉他很像一条捡了骨头,摇着尾巴等待夸奖的小狗。

“还不错。”

在院落的那棵桃树下,有张摆了茶具的小几,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

池非墨走上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茶香醇厚,竟还是热的。

“难为你费心。”池非墨盘腿坐着,正寻思就午膳时男人暗地里做的坏事,该给他个什么教训。晏西流那边就率先按捺不住了,左右无人,他也不想再装,竟是将外袍脱去,单膝跪在了池非墨面前。

虽是跪着,腰肢却是笔挺,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自降身份毫无卑微的模样,反而像是在故意讨好他的小妻子。

“你这是?”

晏西流两手捧过少年的手,领着池非墨探入自己胯下,他板着脸,一副很庄重的模样。

“啊……”金属的坚硬触感,将男人胯下的炽热完全绑缚住了,过于狭隘的尺寸最大程度的限制了男人的勃起。但又因为不知有多久没有发泄过,那根肉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池非墨毫不怀疑,只要将这金属笼子除去,晏西流能不经套弄地立刻射出来。

他有些惊讶,但细细想来,这事儿放在眼前这人身上,确也合情合理。

“这半年来我没摘下过。”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唯有他胯下的炽热激动地又硬了几分。

“你后院那些人呢?你戴着这东西操他们?”池非墨刻薄一笑。

“早就遣散了。”

“啧,我当初就上了你一回,给你矫情的。”他面露不屑,将手指伸进贞操锁的缝隙中,戳了戳男人青筋暴起的赤红色肉棒。在听到一声明显沉重的鼻息后,池非墨心情大好。

“你那次操我,我没忍住差点射出来,就被你数落,跟我说,再控制不住就找个东西把鸡巴绑住。”晏西流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

“想起来了。”池非墨胡乱揉了揉男人的发顶,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揉乱。

“你这根骚东西只是被我碰了碰,就开始流水了?”好笑地看着他,又叫晏西流张嘴含住了自己沾上了蜜液的手指,用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尖恶劣玩弄。

俯身凑在男人耳边,“可是又想被我操了?”

“是。”晏西流点点头,含糊不清地承认。

“可是,小爷我还没心情好到要赏你的地步。”池非墨抬手,将半盏凉透了的茶水浇在了男人胯下,又用鞋底狠狠碾了碾,这才转身扬长而去。

……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又应付完纠缠不休的两人,池非墨终于能办正事了。

他已经基本确定了羽毛埋藏的位置,只是这朝梧阁里防守森严,他夜里贸然出屋,难免被殿中暗卫察觉,到时被抓包,还得硬着头皮跟晏西流解释。

想到晏西流那个难缠的家伙,池非墨只觉得头痛欲裂。

“你可有办法?”他静坐入定,与脑海中的声音沟通。

“我能帮你探测那些人的位置,至于能不能让自己不被发现,就是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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