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恋母女妖logos被N到】
今天的调教你只给logos安排了计划,至于菈玛莲,你给prts的嘱托是,在logos射精之前持续给她强高。
纤瘦柔软的女妖跪在你的沙发里,被枷锁限制住四肢,手腕和脚腕都被绑在身后,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把胸腹和下身挺出来面对你。
“哀珐尼尔,看着我。”
嘴里塞着内裤的美人故意把脸扭到另一边,但你还是捕捉到了他愤怒掩盖不住的羞赧——
哪怕你是他的博士,哪怕他曾经也想拥你入怀,他也从来没有准备好赤裸着屈辱地面对你,还是以这种下流的娼妓姿态。
好吃。但更好吃的是他被胯下那一圈薄纱遮挡、但其实压根挡不住任何春色的肉茎。
女妖粉白色的鸡巴在胯下高高挺起,从你走进办公室就没有低过头。他不想看你可以转头不看,但他掩盖不住这份无耻的动情,收敛不住冒出尿道口的透明粘液,也藏不住脸上粉色的桃花。
“你们女妖一族,看起来都是淫荡的骚货。”
你坐在茶几上,抬腿用裹在吊带丝袜里的脚踩上他的鸡巴。足尖一路划过小腹、胸口、锁骨,最后来到下巴,勾着他,逼他和你对视,逼他仔细欣赏你精心挑选的蕾丝袜口的长筒袜,和在白色衬衫里若隐若现的暗紫色胸衣。
“女妖,我在你的笔记本里见过我的画像,画像里我就是穿成这样的对吗?哦,少了一件女妖一组常见的长裙……”
“你的设计水准很不错,迎合了现代时尚元素和罗德岛工作需求,也保留了女妖一族传统的服饰风格,还颇有私心地给我穿上了性感的情趣套装……?”
他逃不掉你的注视。每次试图转头,都会被你踩着咽喉压到窒息,再风轻云淡地挑着他的下巴勾回来,嘲笑他此刻的弱小无力,并准备深深刺痛他的灵魂。
“哀珐尼尔,那到底是谁?”
“你的性幻想,是我,还是你的母亲?”
他瞪着你说不出话,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你踩着他的脖子,他喘不上来气。于是你放过了他的喉管,把足底贴在他的鸡巴上,把鸡巴压倒按在他的小腹里,轻柔地摩擦,再重重地踩踏。
“你的鸡巴流水了,骚货。”
“如果是你的母亲,那位美丽的妇人,一边唱着歌一边踩你的狗鸡巴,你会流得更多吗?”
logos喘着粗气扭动着身体,他看起来没办法回答你。
但终端的监控视频里,菈玛莲用今天的第一次失禁,向你表达了她对母子乱伦的可耻的下流愿望。这位母亲也用自己的淫乱无耻,从你逐渐上升的施虐欲里救下了她心爱的孩子,尽管是用无心的方式,用淫荡的手段。
你蹲过去,隔着轻纱握住了logos的鸡巴。
“这样撸会舒服吗?”
那块轻纱早就被他的汁水浸透了好大一片,用来撸鸡巴再合适不过。你发现女妖的包皮比寻常雄性要短很多,几乎只有根部的一小圈,也就是说,敏感到可悲的鸡巴近乎整根都暴露在你的手中,任由你玩弄。更惊喜的是,每一处的敏感度都不弱于龟头。
他天生就适合被奸鸡巴。你揉着他的龟头,撸着他的肉茎,在他带着哭腔的淫叫里拽着轻纱贴紧他的龟头,左右拉扯着狠狠责玩,最后在他喷出来尿液时,下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帮帮你?”
你觉得你从他眼神里读到了正确的信息。
也对,被玩了这么久,原本透着白嫩的鸡巴都红肿了,可你迟迟没让他射精,自然也没让菈玛莲休息。可你又撸了几次,每次都是没多少下,他就疼得想躲闪,最后弄得你也不耐烦了,发狠扇了他的龟头几下,又用力踢了踢他的卵袋,本来打算转身就走,却看到他那根半报废的鸡巴像遗精一样流出了大量浓稠的白浆。
“变态贱狗……那就这样吧,反正也排出来一次了,你就这样跪着吧,等下次卵袋涨满了再给你排精。prts,按时给他打营养针,记得把那滩精液倒在他嘴里的内裤上。”
他的鸡巴跳了跳,分不出是什么情感。你也没在意,转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踩上了熟妇的淫水。
“尊敬的小姐,我……”
机器没停。你刚才给prts下了指令,不允许它自己停下点阴笔和炮机。
“女士,爬过来,替你儿子道歉。”
*敲敲彩蛋看菈玛莲给博士舔屄示好
“今天愿意跪在我脚边了吗?”
“想清楚再回答,哀珐尼尔……我是唯一一个有权力让你射精的人。”
logos被你换上了耻辱到极致的“衣服”,一条丁字裤勒着他的下体,连生殖器都包裹不住,两根带子一路往上延伸,经过小腹和乳头,像吊带一样挂在肩膀上,再从他光滑好看的后背连接到陷进股缝里的玫红色布料。那两根勒在胯骨上的绳子好像反而成了装饰品,整件“衣服”都靠着勒紧胯下的一片布料和紧贴着上身的两根吊带来固定。
他的奶头和鸡巴都在充血,顶起这件不堪的“衣物”,像是最诱人的娼妓在邀请你点单。更值得庆贺的是,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有那种藏不住的愤怒和戾气,只剩下了羞耻和压抑不住的情欲。
“这样踩两下就湿了,骚狗。”
你穿着和他几乎同一款的高跟鞋。黑色皮面红色鞋底,只不过你的鞋跟是常规的倒圆锥形,锋利又尖锐,而他的鞋跟用他的名字组成,几个字母环环相扣,自上而下排列成他的代号,也组成了他的鞋跟。他似乎很习惯于高跟鞋,在你用鞋底摩擦他的几把之前都站得很稳,不过你只是抬脚踩一下就能踩得他浑身发软开始冒骚水,也更显得他敏感又淫乱。
“骚狗的鸡巴跳得真凶,是不是特别想射精?”
“嘴里咬着内裤就不会点头摇头吗?怎么了,换下来的新内裤没有上次的好吃?”
“点头了?乖狗,给我甩鸡巴扭屁股看看?”
跪在你面前的小女妖浑身泛着粉红。你向prts求证过了这不是它的杰作,那也就是说,这只美丽的小女妖还有这样诱人的体质——
“骚狗,快高潮了就会全身变成粉色吗hhh”
你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今天特意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勾起他的“内裤”,挑着那一层布料拉长再松开,让玫红色的绸缎一般的布料狠狠打在他的鸡巴上,欣赏着他痛苦的闷哼。
“哀珐尼尔,你的鸡巴比你的脸红多了hhh…想射精就要主动把鸡巴往我手里蹭,不明白吗?”
你瞧着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却不见他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像一只等被宰割的小鸟一样颤抖着耳羽喘息颤抖。这样的猎物你显然不满意,或者说,对于logos这样美丽的雏鸟,你不满足于这样粗蛮地享用他。鲜美的食材应该用少而精的香料,腌制激发出他自身的鲜美,而不是像维多利亚或者哥伦比亚那些自诩高贵的野蛮人一样,用呛人的调味料把食材变成难以分辨的木材——你逛过这些地方最有名的妓院,那些所谓的“特色”在你看来统统是画蛇添足,把花一样娇艳的孩子们打扮得俗气又肮脏。如果把他们交到你的手里,不出一个月,每个人都有能力成为头牌…
当然,对你来说,面前这个孩子才是当下的主菜。
“哀珐尼尔,你要学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你要学会向我献媚,要学会发骚犯贱,学会叫床扭腰甩屁股,而现在你一无所知。”
他盯着你的眼睛里漫上不知名的水雾,你不轻不重打了他一耳光,揉捏着他的卵蛋凑上去咬了咬他的粉嫩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