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
金光被掳走的半月之后,四将终于收到了来自金光的信息,极短,内容却足够将他们震地人仰马翻。
朱雀秀眉紧拧,一张桌子既欲拍碎,她咬牙切齿地道:“我们必须救出宗主,宗主还在等我们。”
玄武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青龙的话,“三界圣女占卜多日,却始终没有发现魔门开启之日,为今之计,怕是要以重立宗主为先……”
朱雀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玄武跟白虎对视了一眼,对方却没有说话,不同于脾气火爆的朱雀,他向来稳重,此时此刻却不由得考虑起别的事情。
宗主的话近乎遗言,结果可想而知。
白虎拦住爆起的朱雀,回头安慰道:“玄武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确实不知魔界在何处,更何况国不可一日无主。为今之计,只能让青龙暂任宗主之时,由天池圣女加紧占算。若是宗主还在,绝对不愿意我们因他之故而任凭妖魔肆虐。”
朱雀语塞,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何尝不知道宗主信息里隐含的意思,只是她实在难以接受,不仅是她,金光在他们心里位置极重,真论起来他们也未必有放弃金光的心思。
理智归理智,她的感情却始终无法接受。
朱雀拿起配剑转身走了出去,不再看其他三人失落的表情,“我去巡街!”
她心头烦躁,带着弟子走了一圈,按照往常,她应该回禀金光无事,但如今无事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夜色渐深,西坊的灯逐渐亮起,朱雀心头越发烦躁,她挥手让弟子们回去,自己说要走走。
玄心正宗的规矩严格,即便沐休,饮酒次数廖廖,如今她心头阴郁,正想借酒浇愁,便随机挑了个女客众多的店走了进去。
招待她的是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姑娘是第一次来?”
朱雀心头火起,瞪了她一眼,“不行吗?”
中年女人掩唇而笑:“姑娘怕是不知,我们并不是普通的素馆,好人家的姑娘是不来的。”
“什么荤的素的?你还怕姑奶奶没钱吗?”
中年女人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朱雀红了脸颊,想着中年女人怕是好心提醒,才朝她微微点头致歉。
她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仿佛有一道视线朝她投来。她猛地抬头往二楼一看,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妖魔之气,也只见一片红灯玉屏,将二楼遮掩地严严实实。朱雀只略微顿了顿脚步,便转身离开。
白发七夜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直到看着朱雀走出门去,才将手从金光赤裸的背上抚过,轻笑道:“你刚才可是错过了一个求救的大好机会。”
金光闭上眼睛不语,或者说他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的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被束于脑后,连呼吸仿佛都收受到限制。正道的宗主全身赤裸,四肢被红绳绑在春凳之上,被迫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趴跪在魔君脚边,他如今身体僵硬,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房门半开半合,在金光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小条缝隙,但足够金光知晓他们已在人间,甚至他已经看到了熟人存在。
白发七夜看着金光脸上一瞬而过的动摇,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逐渐加深。
手指抚摸着金光的背部向下,抚过腰肢,顺着臀部曲起的弧度向下,糜红的后穴只露出半指长的玉势,颤颤巍巍地被湿润的穴口夹着,金光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而战栗,昔日的仇人在他手下颤抖。
白发七夜的声音带着引诱,“只要你大喊一声,以金光宗主的名望,不缺认出你的人,到时候你就得救了。”
金光憔悴的脸上露出痛恨,他额角青筋暴起,却转瞬间烟消雾散,换上疼痛神色。
魔头在此时缓慢转动着体内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用巨大的器具研磨着细嫩的肉壁,迫使那些积攒的怒气被疼痛替换。
强打起来的精力被一扫而空,被折磨数日的身体早就失去感受快感的能力,玉势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难以启齿的痛苦。金光发出轻微的闷哼声,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却忍不住地颤抖。
“疼吗?”
噼啪两声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金光呜呜地叫了两声,脸颊也飞快地涨红起来,却终于忍不住垂下头颅。
魔头却仍旧不打算放过他那几分自尊,起身绕到金光身后,又伸手落下几鞭。
金光因为姿势限制,只能看到半开的房门,他看不见魔头动作,心中不免恐惧。
白发七夜蹲在金光身侧,指着半开的房门道:“看见了吗?你能看见别人,别人也能看见你。”
金光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鞭子落在他臀尖,失防之下,金光发出了一声惊叫,金光挣扎起来,春凳被摇地咯咯作响。不过片刻,金光却不敢再挣扎,牙齿深深地陷入口枷之中,只求能压低声音。
微凉的皮鞭压在臀尖之间,缓慢地移动,魔头的声音从身后传出,“看来金光宗主是要错过这个求救的机会了。”
白发七夜抬手,金光臀尖很快便鞭痕交错,痕迹艳红如血,那根玉势更是在挣扎之中被推挤出来,嫣红后穴包裹着粗大玉势,情色地随着呼吸收缩包裹。
白发七夜停下动作,他只用微凉的皮鞭按着臀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压着,便能手下的身体便轻微地打战。
他忽地掀开眼睛看向门口,只见门口走过来一道袅娜的身影。
“公子。”那声音正是楼下的中年女子,她敲了敲门,身体却微微侧着,避免去看到房间里不该看到的。
白发七夜放下手下的鞭子,重新坐回桌椅之上,听见女人的声音,道:“进来吧。”
女人进来,眼神却也没有落在春凳之上,还未说话,一个钱袋重重地落在她的怀里。女人掂了一下袋子,又惊又喜,却又想到一个问题,面露为难道:“公子请见谅,楼里手段用尽,仍旧未能完全磨掉他的性子。”
“无妨。”
“不过……”女人轻轻笑了一声,“此人已经能在刑罚中感受到快乐。”
白发七夜微微挑眉,他倒是不理解她的意思。他余光一扫,只看见金光身形一动,他转口问道,“真有此事?”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春凳,只道:“公子不知,有些人别看着表面端庄,其实内里不堪。”
白发七夜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想到了往事面上如凝寒冰,“确实如此,有些人便是如此表里不一。”
“……那要继续吗?”
“继续。”
女人沉吟片刻,道:“楼里面有一种药物,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但是用久了会有一些弊端……不过侍妾嘛,只要听话就可以了。”
“什么弊端?”
“对脑子不好,有些人会变得糊涂。”
糊涂?
金光却猛地抬头,他听得懂她的言下之意,他更无法接受自己会变成傻子疯子。
白发七夜抬手抿了一口酒,灯笼的光从背后远远地打了过来,魔王的影子落在金光身上,他回应了女人的话,“无妨。”
金光紧咬牙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魔头!我必杀你!”
“魔头,我必杀你——”
带着强烈怒意的嘶吼从金光口中喊出,金光一张脸皮泛着病态的红晕,身上只是搭着一些轻薄的衣物。露出的皮肤布满皲裂,又布满各种情欲痕迹,床上的人眉头紧皱,在梦魇中沉溺许久,却始终未睁开眼睛。
“别心软,这是他